淩峰倒也是幹脆,沖上去就開火。【舞若小說網首發】由于門口兩邊的人都在玩命的朝裏面開火,打的正過瘾呢,裏面的人都已經被絕對的火力覆蓋了,壓根沒想過門口還能沖出一隻黑臉程咬金來。
‘砰砰砰、、’清脆的手槍擊發聲響起,兩支手槍同時開火,彈殼落在光滑堅硬的瓷磚地闆上再反彈起來的時候,門口的兩個安南人已經被淩峰一槍撂倒了。
屋子裏面的人反應過來,調轉槍口就朝着淩峰和理查德這邊打過來。哒哒哒、、一梭子子彈全部打在了對面的牆壁上,水泥砂石飛了起來,白茫茫的一片,而淩峰兩人早已經閃到了兩邊。
等淩峰再一次探頭出來的時候,手裏的手槍已經換上了一個全新的備用彈夾。‘砰砰砰、、’三槍,轉身朝着他們開火的安南人身體連中兩槍,不敢相信似的看了一眼那支從破敗的門口伸出來的槍口,滿臉的不甘心和不敢置信的倒了下去。
最後一個安南人也是急了眼,直接掏出一顆手榴彈就扔了出來。
理查德都被吓傻了,尖叫一聲就飛起一腳就将手榴彈給踢進了房間裏面---可不能讓手榴彈在樓道裏爆炸,要知道手榴彈裏面全是預制破片和鋼珠,不要說趴下了,就算你會吟詩都沒有,光滑的地闆上壓根找不到一條小縫。
‘轟隆、’手榴彈飛過來又飛了進去,拉出一條抛物線就撞中了扔手榴彈人的褲裆,沒等他感覺到裆部的疼痛,手榴彈就轟然炸開了,那個安南人更是被沖擊波撕成了兩邊,雞零狗碎帶着絲絲熱氣四散開來,黏黏膩膩的玩意糊的到處都是,看上一眼都覺得惡心。
手榴彈爆炸之後,房間裏就徹底的安靜了下來,再到下一秒,手榴彈爆炸點燃了房間裏一些床上用品,火焰燒到了消防傳感器、、‘鈴鈴鈴、、’,消防警鈴聲大作,整一層樓的噴水口都噴出了消防用水,到處都成了白茫茫的一片。
幹掉了安南人之後,淩峰并沒有急着進去,反而靜靜的站在門口,等着裏面的人發話。剛剛進行過激戰呢,這個時候走進去,難保不被人家亂槍打死,就算你剛剛的行爲是救了對方一名。
一分鍾之後,消防水停了下來,樓道裏也安靜了下來。安靜的可怕,就好像走進了地獄似的。
沉默了一分多鍾之後,裏面的人終于開口說話了,是一個略顯蒼老而低沉的聲音---門口外面的人是誰?說的是普通話,顯然,在溫哥華這種地方,華語比英語好使得多。
淩峰朝着理查德點了點頭,示意警戒解除,然後說道:“救了你們命的人。”
幾秒鍾之後,一個肩膀上帶傷的人咬着牙走了出來,手裏還拿着一支已經打空了子彈的手槍。第一眼看見淩峰的時候,還挺提防的,舉起手槍就指向淩峰。
淩峰一手就把他的手槍給拍到了地上:“用一支沒有子彈的槍指着我,你覺得有意思嗎?”
話還沒說完,一個頭發有點花白,體型精瘦略顯蒼老的男人走了出來,審視般的看了淩峰和理查德一眼,有點狐疑:“你們是誰?”
淩峰回答的很幹脆:“我們是誰并不重要,你隻需要知道我們剛剛救了你一命,而且我們沒有任何針對你的意思。”
蒼老的男人還想說話,旁邊那個受傷的華國人就搶先說道:“鴻哥,我們在酒店鬧出了這麽大的動靜,肯定會有人報警的,我們還是先離開這裏吧。”
原來這個人就是鴻哥啊,看起來也并不像是傳說中這麽生龍活虎三頭六臂嘛。确定對方就是鴻哥之後,淩峰禁不住就在心裏給眼前的男子打了個差評---跟想象差太遠了好伐。
鴻哥還知道審時度勢,點了點頭,對淩峰說道:“今天太謝謝你們了,我鴻哥向來是知恩必報的,二位如果不介意就跟我走一趟,虧不了你們。”
其實鴻哥是這樣想的---這兩貨這麽能打,要是能把他弄到自己腳下給自己辦事,那以後對付安南邦那些家夥,可不就輕松的多了嘛。
淩峰擺擺手:“算了,我們也就是順帶手的事情,其實我們是有公務在身的。對了,房間裏應該還有一個人活着吧。”
最後一個出來的人是吳鵬飛,這丫渾身哆哆嗦嗦的,顯然吓的夠嗆,剛剛走到淩峰的身邊,一聽這話,半截身體都涼了下來,用石化一樣的表情看着淩峰。
顯然他是沒有受傷的,鴻哥他們也算是玩命了,就在剛剛這麽緊急的關頭,鴻哥居然沒有扔下這個家夥,從這裏就看得出鴻哥還算是一條漢子,知道拿了人的錢就得辦好事。
盯着淩峰看了半天,吳鵬飛才艱難的從牙縫裏擠出幾個字:“你、、你們是來找我的?”
淩峰坦然的點了點頭:“可不是嘛,爲了找你,看看吧,這裏又死了十來個人了,你還是乖乖跟我回去吧,你個闖禍精。”
鴻哥聽着兩人的對話,瞬間就明白了怎麽一回事。如果從雇傭關系出發,這時候鴻哥是需要維護一下吳鵬飛的。而從道義上講,鴻哥的确不應該阻撓淩峰的事情了,但是這樣做,顯然是對不住自己的職業道德啊。
“你們、、就是華國派過來的雇傭兵?”鴻哥明知故問。
淩峰還是回答的坦然的很:“沒錯,爲了抓住這個家夥,老子一路從法蘭西坐輪船偷渡過來,又在東海岸一路開車跑到這邊,腳都腫了。我想,鴻哥你應該不會強人所難吧。”
說話的時候淩峰還亮了亮自己手裏的手槍,彈夾還有五六顆子彈,意思很明顯---你攔不住我。
在剛剛交火的時候,鴻哥還聽到外面的安南人在大喊:“看着點打,不要傷了姓吳的。”
雖然僅僅是一句話,但是鴻哥卻聽得出來,今天這事,跟姓吳的這個家夥有着莫大的關系。再看看淩峰和理查德手裏的手槍,鴻哥輕輕的歎了一口氣:“吳先生,恐怕,我們的合約是真的要接除了,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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