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自己也是從一個小兵一步步磨砺過來的,淩峰當然明白曆練對于一個一線戰鬥人員來說有多麽重要,郝建彬會這樣回答,也是本着對那些士兵們負責的态度而已。[仙界小說網原創首發]
接着郝建彬的話茬,淩峰繼續說道“讓他們整體出動去執行任務是不可能的了,你看能不能你現在就挑選出一些成績好一點的,回頭我讓序利亞和阿富漢那邊的人進行分批回來休息,這樣也可以起到老帶新的良性循環作用嘛,都這麽一直在這裏連,可不是辦法啊。”
郝建彬點點頭,嘴巴緊緊的抿着,老半天才說道“現在還是太過着急了,如果說把那些老傭兵派出去的話還行,要是想用到那些黑人,估計得把這一階段的訓練完成了才行,這是最起碼的要求。”
淩峰明白這個道理,這種事情可是急不來的“那要不你看這一吧,你抓緊一點時間,回頭我再來負責室内作戰這一塊,加緊訓練。序利亞那邊呢,我就讓羅傑斯他們咬咬牙,熬過這一段。”
郝建彬同意這個說法“也好,我們兩個人一起練,效率也更高一些。”
訓練場這邊的事物拍闆定了下來,回頭淩峰又讓巴布魯留下來安心接受訓練,就開車回了公司。
話說巴布魯這個家夥是真愛現,吃過午飯之後就拉着巴巴還有其他小夥伴指着肩膀上的槍傷對着其他人說道“看到沒,這是我在戰場上被流彈打傷的,他們有三個人,當時老闆就在我後面,我都沖到他前面去了。”
巴巴他們還沒上過戰場,被唬的一愣一愣的“哇,那然後呢,那三個人怎麽樣了。”
“那還用說嗎,他們當然都讓我全部打死了,老闆當時還誇我打的好來着呢。”這個家夥真能吹,好像當時淩峰是罵他有病來着吧。
巴巴滿臉的羨慕,這段時間在訓練場的訓練是既枯燥又辛苦,一想到巴布魯跟着老闆在外面混的威風八面的,心裏就很是嫉妒,同時對戰場上的事情又新鮮,似乎沒有帶着長槍短炮闖入一個主權國家去橫沖直撞有多麽違和。
“那你跟着老闆一走就是小半個月,在這半個月時間裏就打了一次仗嗎?就隻殺了三個人而已?”額,聽巴巴這口氣,好像要把阿富漢國内的男女老少幹個血流成河才算打過仗啊。
巴布魯的眼珠子翻轉過來,好像很努力的回憶了一下。奈何腦瓜子實在不大,而且在戰場上的第一要務永遠是把威脅到自己的因素消除,那時候誰還有心去數自己到底殺了幾個人啊。
所以在心裏默念了好一會,還是沒辦法數清楚,幹脆擺了擺手“得得得,别問了,我殺了多少連我自己都忘記了,反正就是很多很多吧。”
“好厲害。”其他人明顯看出來巴布魯在吹牛皮了,于是唏噓着起哄道。
巴布魯正想開口反駁,可那邊的哨聲卻好像催魂一樣響了起來,郝建彬操着那口東北英語大喊“麻溜的都給我集合,馬上收拾裝備,開始訓練室内人質解救。”這些家夥太不把雇主當回事了,得多給他們增加類似的訓練科目,争強他們對雇主的意識。爲了把這些黑的一團糟的家夥訓練成一名真正的雇傭兵,郝建彬也是煞費苦心了。
淩峰這邊回到公司之後,正好看到安娜坐在辦公室裏埋頭整理公司事務。并不想打擾到她的工作,所以就在辦公室裏的沙發上坐了下來,自己倒了一杯馬天尼在淺斟慢酌。
安娜已經很久都沒有摸刀拿槍了,而且在這個浪漫的國度裏,她的打扮也越來越入鄉随俗,更加的趨于職業女性化的打扮讓她看上去跟以前那個英姿飒爽的形象已經截然不同了。
雖然已經是秋天了,但是馬賽的氣溫仍然能維持在二十多度,隻是稍微會感覺有點涼,并不會讓人感覺不适。長期在辦公室裏工作的安娜沒有穿什麽外套,上身穿着一件無領開口的白色西服,打底的是一件有亮色條紋的黑色襯衫,襯衫的領口長出來一截,她就随意的将襯衫的衣袖挽起來一點搭到西裝上面,然後拉起了衣袖,看上去有種幹練與頑皮的沖突感,不過看着還讓人挺舒服的。
下身則是跟上身搭配的工作套裝了,同樣是白色的短裙,不過在短裙的下半部分還有一條斜拉的黑色部分,同樣是俏皮的風格啊。
絲襪當然是黑色的了,黑色的絲襪搭配一雙黑色短根的鞋子,短促的鞋子更是顯得安娜一雙腿更加的修長,看着還蠻養眼的。不過由于是參加過高強度的訓練,所以安娜的腿肚子後面還有兩塊肌肉,一時間還沒有消失,這個多少得減點分。
安娜在整理文件的空隙裏用眼角的餘光打量了一下淩峰,發現這個家夥整在盯着自己從上到下的看,而且最後一雙眼睛居然還透過辦公桌下方定格在了自己的雙腿上面。
安娜有點好笑,想整蠱一下這個端着酒杯眼睛色咪咪的家夥。
淩峰并不知道安娜已經停下了手裏的工作正在注意着自己不老實的眼睛,依舊在我行我素的欣賞着在阿富漢和序利亞那些戰區難得一見的風景。
安娜這邊呢,逮着淩峰端起酒杯往嘴裏倒酒,而且眼睛還一直瞄準自己的雙腿的機會,突然一下就張開了一雙大腿。裙子本身就短,那種若隐若現的美妙感覺本來就讓人有些心往神馳。淩峰也是個男人,沒道理對那個地方不好奇的。
這一下子的視覺沖擊和突然性來的可猛了點了,怎麽說呢,反正就是畫面太美了,居然一下子把淩峰給嗆到了。
‘噗’,安娜突然張開雙腿,吓了淩峰一跳,一口老酒就嗆到了喉嚨,剛剛喝到一半的洋酒全部都給噴了出來。偷瞄别人羞羞的地方被抓了個現行,淩峰恨不得在地上找到一條裂縫鑽下去了。
奈何地闆上并沒有這麽大一條縫,隻好别過了臉慌忙的找紙巾擦嘴。看他那窘迫的樣子,安娜早已經笑彎了腰。安娜越是笑的燦爛淩峰就越是感覺不自在,開口道“有什麽好笑的,啊,有什麽好笑的。”
安娜妩媚的咬了一下嘴唇,還對淩峰眨了眨眼,柔聲道“官人,好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