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兩個人帶着大包小包慢慢悠悠的走在前面,巴布魯的肚子喊的咕噜噜的響的,現在估計面前有一頭牛都能讓他整隻給吞下去。[仙界小說網原創首發]好容易在小鎮的一個角落裏找到了一張路邊的石凳,巴布魯就迫不及待的蹲了下來拆開袋子吃了起來。
淩峰也坐了下來,拿起一個面包就着一杯牛奶吃了起來。這些東西以前在部隊訓練的辛苦的時候可是天天吃的,那時候感覺味道真的不怎麽樣,可現在愣是吃出了大餐一樣的感覺,一整條面包被兩人三下兩下就給瓜分開了。
就在兩人放松戒備享受食物的時候,渾然不覺兩個頭頂上頂着一個白色回回帽的的年輕男子已經朝着他們這邊偷偷的走了過來。在這兩個家夥的身後,還有兩個人賊眉鼠眼的在放風。
兩人就像兩個路人一樣磨磨蹭蹭的朝着淩峰兩人靠近過來。由于是在路邊的石凳上,淩峰對這些打扮普通的陌生人并不留心。可就在兩個家夥馬上就要從他們身邊走過去的時候,靠近淩峰的那個家夥突然一伸手,抓起了擺在石凳中間的皮夾子,然後兩條腿上下翻飛的,一溜煙就跑遠了。
淩峰在那個家夥拿起皮夾子的那一瞬間就明白過來怎麽回事了,兩人站起來就準備追上去。隻不過他們兩人剛剛站起來,卻看見另外三個人圍了上來,其中兩人拿着刀子,還有一個拿着一支仿54式的手槍。
要是皮甲裏隻有一些鈔票,淩峰是覺對不會去追讨的,隻不過阿布拉迪給他的那張卡片還裝在皮甲裏面呢,還有那張門禁卡。這東西可絕對不能落到外人的手裏,這可不是一所房子或者幾萬美元的問題,這些東西關聯到後面的那個總統,才是事情的關鍵。
拿槍的那個家夥看清了淩峰是個外地人,就冷笑着用略有點生硬的普通話說道“華國人,最好老實一點,否則我就讓你客死異鄉。”
淩峰低頭看了一眼那支手槍,一股無名之火就蹭的升了起來,心想你們是不是窮瘋了,連老子都敢搶。而且看這個家夥的打扮,還有那口慢帶口音的普通話,一聽就知道這個家夥是從北疆來的伊斯蘭人。
這些年來國内的一些伊斯蘭教徒可沒少給共和國添麻煩,那些極端宗教恐怖襲擊就不說了,就說那些在國内橫行的穆斯林,就能讓人咬碎鋼牙。由于西疆和南疆動蕩的局勢,解放初期到現在,華國的政策一直都是對這些少數民族有優待政策的,就算在國内一些城市犯了法,所獲得的刑罰也會比漢族滿族這些大族的人輕一些。
但是好多穆斯林不知道感恩啊,反而變本家裏,往往國内一些從北疆西疆等地道内地做生意的穆斯林窮兇極惡,幾句話說不上來就拉幫結夥的打架,近些年來一些極端宗教分子更是聯合外裏搞起了分裂運動,共和國都快要忍無可忍了。
淩峰一直以爲是國家的政策把這些人慣壞了,可沒想到即使是到了外國,這些家夥居然還是那個德行,現在居然還幹起了燒殺搶掠的勾當,這些人簡直連爬蟲都不如。
不知不覺中,淩峰已經捏緊了兩隻拳頭,而巴布魯則靜靜的站在他的身後。他聽不懂話語,淩峰也沒有指示,他就這麽靜靜的站着,等待命令。這是他在半個月的強化和紀律訓練中學到的PMC基本行爲準則---像個軍人一樣服從命令。
這邊是不動如山,可那邊幾個小子卻誤以爲淩峰被他們唬住了,哈哈笑了起來,變本加厲道“身上還有沒有值錢的東西,馬上給我拿出來,否則有你們好看。”
淩峰微微一笑,下意識的看了一下自己的口袋,然後假裝掩飾着說道“沒、、沒什麽了。”
拿槍那個家夥果然上當了,對着旁邊一個家夥說道“你上去搜搜看。”
被拿槍的人指派的那個家夥拿着刀子到淩峰面前晃了晃“看清楚了,快的很,不要亂動啊。”
淩峰沒說話,但是無聲中卻把右腳輕輕的往後縮了半步,标準的格鬥動作。就在對方把手伸進自己的口袋,卻什麽也沒有摸到,一臉怨毒的看着他的時候。
淩峰突然瞪大眼睛狠狠的瞪了他一樣,然後怒吼“去死吧,惡心的爬蟲。”然後腦袋往下一磕。北疆人一般比較嬌小,淩峰比這三個人都高出了一個頭,一頭砸下去,正好撞上對方上揚的頭顱上的鼻梁。
沒等對方慘叫出聲,他的右腳已經迅速頂了上去,一下子就裝到了對方的褲裆。
‘咿呀’一聲慘叫,聲音很是壓抑,按照經驗來看,應該是蛋碎了。
淩峰才不管這個家夥蛋碎了還是丁丁骨折了,直接雙手一推,将這個家夥狠狠的往前推去,正好撞上另外拿槍的那個家夥的手臂,唯一一支手槍當即被拍到再地。
知道這時候,那三個家夥才感覺到自己惹錯人了,掉頭扔下那個捂住褲裆滿地打滾的家夥就想開溜。隻是淩峰又怎麽可能放過他們?騰騰沖上去兩步就将那兩個家夥給一手一個的提了起來,然後在空中狠狠的一碰。
頭撞頭,硬碰硬,兩個家夥當即撞了個頭昏眼花,然後像死狗一樣被淩峰扔到了地上。“‘呸,呸,你們根本不配做華國人,像你們這一類人就該死。”朝着地上兩個躺着的家夥吐了兩口濃痰,就朝着那個拿了皮夾子的家夥追了出去。
巴布魯緊跟老闆的腳步,不過在路過那兩個嗷嗷喊疼的家夥的身邊的時候,還不往往這兩個家夥的裆部一人賞了一腳。剛剛平息了一點點的慘叫聲再一次傳來。
沙漠陸戰靴的鞋底可算不上柔軟,而且小黑明顯是下了死勁,兩腳踢過去可要了那兩個家夥的命根了。據說,蛋蛋受到攻擊的時候,在一定強度的傷害下,那種疼痛的感覺會比女人自然分娩的時候痛好幾倍。
巴布魯不清楚這個憑空而來的科學研究,他更沒有自然分娩過,隻是他很奇怪那三個家夥爲什麽都嚎叫了幾聲之後就暈了過去“真的很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