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在沙漠裏作戰不同,阿富漢的沙漠裏雖然夜間的溫度也很低,但是絕對不可能低到像塔吉克斯坦的高原雪山上那樣,這裏到了晚上,溫度會驟降到零下二十多度,冬天的時候甚至回到零下三十多度,跟西伯利亞有得一拼。(更多精彩網絡小說請訪問仙界小說網)
在這高原隻上,到了晚上是絕對不時候長時間的裸露在外面的。而巴布魯挖的那個雪洞,就是爲了晚上過夜做打算的。在淩峰的引導下,巴布魯這個非洲小黑挖起血洞來居然也挖的有闆有眼的。
雪洞的功能主要還是禦寒和擋住凜冽的寒風,也就是在雪山的斜坡上掏出一個裏面大,而洞口僅僅能讓人爬進去的洞口。洞内的面積看進去的人有多少個來決定,一般下面會做成階梯狀,人就裹着睡袋,躺在階梯的上一層。
按照熱氣上升而冷氣下凝的原來,這種階梯狀的結構有利于更冷的空氣凝聚在階梯的下面,上面睡覺的人不至于這麽冷。
人爬進去之後先用積雪捂成團,然後像砌牆一樣把洞口給封住,如此一來,外面的空氣和裏面就基本上被隔絕了。再包上防潮墊和睡袋,雖說不會像席夢思一樣舒适,但是也不至于冷死了。
發現那些雇傭兵退了下去之後,淩峰也大大的松了一口氣,回過頭來正看到巴布魯在大捧大捧的把雪粉往嘴裏塞。渴啊,在這冰天雪地的地方,其實跟在沙漠裏差不多,一不小心就脫水了,不同的是在這種地方體液流失沒有沙漠裏那種幹風吹的這麽厲害罷了。
可千萬不要以爲雪粉是又水凝成的就能捧起來吃啊,會越吃越渴的。
淩峰伸手一把就把巴布魯手裏的雪粉掃到了地上,說道“吃這些東西會消耗你更多的體液和熱量,要學我這樣。”說着淩峰就把身上的水壺拿了下來,拿起雪粉往裏面灌了半壺,然後塞進了懷裏“靠體熱把雪融化了再喝。”
巴布魯似懂非懂的點頭,不過還是又抓起了一把雪粉塞進了嘴裏“甜甜的,好冷好冷。”
估摸着那些塔利班短時間内肯定是不敢攻上來了,淩峰就給G36旋上了消音器,對巴布魯說道“你在這裏放哨,有情況就向我通報,我去看看能不能弄點吃的東西回來。還有,記得要時不時的活動自己的手腳,這可不是開玩笑的。”
巴布魯對淩峰的話深信不疑,掏好了雪洞之後就拿着步槍走到了淩峰構建的那個掩體裏蹲了下來,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下面的林木線,不肯放過任何一個細節。
淩峰滿意的點了點頭,帶上武器就朝着雪山的另一邊走了下去。
雪山的另一面有一個不大的冰湖,從山頂到下面的冰湖足有兩三百米的落差,而且都是懸崖峭壁。淩峰身上一直帶着一條登山繩,足有五十多米長。這種直徑僅有七毫米的登山繩強度很高,單股就能承受八百斤的拉力和六百公斤的脈沖力,屬于特種繩索。
利用速降環和登山繩,很容易就下到了下面的冰湖。下到下面之後,淩峰才看到冰湖雖然絕大多數面積都被冰層覆蓋着,但是有些地方卻有些冰洞,能看到沒有凝固的湖水。
這種冰洞一般就是那些魚爲了換氧氣而弄出來的洞,定時就會有魚群在這裏撲騰,保持與外界的空氣接觸而不讓洞口被封住。看到這些冰洞,淩峰微微的笑了笑,心想這下子有魚吃了。
不過在打獵之前,準備工作是必須要做足的。看了一下四周,淩峰找到了一顆枯樹。抽出戰術刀,在枯樹上砍下了一根枝條,然後将枝條的一端劈成六掰,用一些更小的枝條卡進去,使得六掰枝條全部張開,再把張開的枝條一一削尖,這樣就做成了一個魚叉了。
拿着這個魚叉,來到一個冰洞的旁邊。
很明顯現在不是魚群活動的時候,淩峰一連在冰洞旁邊等了十多分鍾,愣是沒看見有一條魚兒遊過來換氣,不免有些撓頭,嘴上低估“這樣可不是辦法啊,得想個發作把魚給引出來啊。”
用手在身上摸索了一把,突然,右手碰觸到了一塊冷冰冰的東西,掏出來一看,原來是那支夾在步槍上的快拆戰術手電筒。有了手電筒就好辦事了,魚兒跟昆蟲都是趨光的動物,有光亮就能把魚給吸引過來。
而且這裏跟那些塔利班整整隔了一座大山,淩峰才不怕自己回被那邊的塔利班和那些雇傭兵發現呢,他甚至還考慮着要不要找個避風的地方生個火,烤兩條熱騰騰的魚帶上去犒勞一下巴布魯呢。
打開手電筒就往水面照去,不一會就有一條魚晃悠着尾巴遊了過來。‘嘿’,淩峰輕喝了一聲,魚叉扔了過去。剛剛冒頭的那條魚被紮個正着,掙紮了兩下沒能掙脫,卻被淩峰給提溜了起來。
“嗯,不錯不錯,應該能吃一頓了。”看着這條足有三斤的大雨,淩峰點點頭,自顧自的說道。想想下來一次不容易,淩峰就拿着魚叉和手電筒,守在水洞旁邊繼續大魚。
這個冰凍湖看着不可能存在任何的生物,但是沒想到下面的魚還挺多,沒多大一會功夫,淩峰已經成功的用手電筒和魚叉抓上來四條魚了。
而就在淩峰準備再抓兩條魚就收功的時候,身後卻突然傳來了一陣輕輕的腳步聲。腳步聲很輕,也很慢,如果不是冰層踩上去會發出一種‘嘎吱吱’的摩擦聲,正在專心大雨的淩峰都沒辦法感覺到有東西在靠近。
是的,他就是覺得後面的東西應該是一個什麽動物,因爲如果是塔利班或者是蛇眼那幫人,估計他們早就朝着自己開槍了。淩峰沒有回頭看,僅憑兩隻耳朵在感受着對方的靠近。
就在對方越來越近,馬上就要展開攻勢的時候,淩峰突然回頭,手裏的魚叉朝着身後那團白色的東西狠狠的刺了過去。直到這個時候,淩峰才注意到站在自己身後的,原來是一個人,而且還是一個拿着步槍,穿着白色的雪地迷彩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