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那些大個子們還沒有察覺出來,但是那些常年跟獵物猛獸打交道的小黑們卻已經嗅到了濃濃的殺氣,而那股殺氣的源頭,就在淩峰的身上。(仙界小說網首發首發)
大個子看淩峰一味在說狠話,但是卻沒有實質性的動作,槍口微微擡起對準了淩峰的額頭,沉聲道“我不知道什麽樣的方式才是好的處理方式,但是我知道子彈一定是最有說服力的東西,我給你三秒鍾的時間,馬上給我滾回原位,否則、、”
‘砰’一聲突兀的槍聲響起,也不見淩峰是怎麽動的手,反正當槍聲響起的時候,大個子已經捂着大腿滾到了低聲,鮮血從大腿上多出來的彈孔裏噴濺而出,大個子的慘叫聲已經如同殺豬般響了起來。
淩峰的槍口還沒方向,他已經做好了跟面前的這幾個人火拼一把的打算,卻看見好幾支箭矢從他的眼前飛了過去,站在大個子身後拿着手槍同樣朝着自己這邊指着的幾個家夥手腕一痛,低頭一看,上面已經多了一支箭矢。
這種箭矢不同于大家在影視作品中看見的那種箭矢,這隻是一種削尖了的竹簽。長度上不會超過三十厘米,箭矢的長度影響了發射的距離,一般這種長度的箭矢都是用于近距離使用的。
當然了,這些東西隻不過是小黑們味了方便攜帶而制作的便攜型,而真正在打獵的時候,他們所使用的會是更加大型的弓箭更長的箭矢。可别小看了這樣一支看起來跟大号牙簽差不多的箭矢,如果塗上毒藥的話,這玩意可是能把老虎都麻醉的倒下的。
現在淩峰終于明白那些小黑們自從進入船艙之後就蹲在角落了玩命的削竹簽是幹什麽玩的了,他們可不是要編草鞋啊。
這邊最後三個人都被小黑們的箭矢給射中了手腕,一陣麻木感傳來,拿槍的手很快就開始失去知覺了。神經藥物通過血液回流,逐漸感染到手臂、乃至上半身。還好小黑們沒有下死手,要是下的劑量再大一點,這些人估計心髒都要停掉了。
那邊剩下的四個人見勢不妙,從屁股後面拔出槍來就準備開工。而淩峰剛剛的那一聲槍響足夠震撼,連理查德都被震的從地上彈了起來。這個家夥也是在戰場上摸爬滾打下來的,早就已經有了随時準備投入戰鬥的條件反射---這邊才剛剛從地上彈起來,那邊已經伸手将一直子彈上膛的改短闆M4步槍從背包裏抽了出來,下一秒就要開火了。
所謂的真金不怕紅爐火,估計說的就是眼前的這種情況了。眼看着對方掏出了槍,淩峰并不害怕,反而一閃身躲到了一根從龍骨衍伸出來的鋼梁後面,槍口直指那邊四個家夥。
這幾個家夥顯然不是什麽道行高深的人物,等理查德跟詐屍一樣從地上跳起并拿出那支渾身透着殺氣的M4步槍的時候,剩下的那幾個人全部都成了軟蛋,一個個都不知道如何是好了。他們這回是真怕了。
小黑們也明顯沒想到淩峰和理查德兩個家夥其貌不揚的,私底下卻還有這麽強大的幹貨,一時間膜拜不已。
淩峰看着那幾個茫然不知所持的家夥,用閉嘴冷笑了一下“都把你們的手槍收起來吧,趁着你們這幾個夥計還沒有窒息之前,趕緊去問問船長有沒有腎上腺素。哼,算你們厲害,什麽人都敢惹。”額,最後那句話,他指的到底是自己呢還是那些個小黑們呢。
得到了台階的人紛紛把槍都收了起來,而中了箭矢的那幾個可憐蟲唯唯諾諾的點頭,連忙打開艙門跑了出去,找船長要腎上腺素去了。
理查德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舉着一支步槍看着一屋子的人走來走去,卻不知道應不應該開槍,開槍又應該打誰,最後還是淩峰把他的步槍收了起來。
再說那個大個子,其他人沒吃什麽虧還好說,他可是被淩峰打了一槍,惱羞成怒之下,突然從地上站了起來,手裏拿着剛剛掉落在地上的把戰術刀,瞄着淩峰的後胸就捅了過去。
說時遲那時快,當淩峰都還來不及反應的時候,那邊幾個小黑已經練練開工,一連三支箭矢和五支吹箭幾乎同時的飛了過來,并且準确的丁中了大個子的背部。
大個子上身隻穿了一件背心,塗滿了麻醉藥的箭矢毫不費勁的就插入了他的肌肉組織。‘哎喲’一聲幹嚎,淩峰一回頭,卻看見這個家夥手裏拿着戰術刀張牙舞爪的樣子,眼看着就是要把自己捅死。
當下也不再手下留情,一記後踢腿一伸,用足了力氣。
算這個大個子倒了血黴,被淩峰一腳正正的體重了胸口。淩峰的爆發力是如何的驚人,即使是後踢腿,仍然把體重超過兩百斤的大個子踢的飛了起來,足足往後面倒退了三四米,最後拍在艙壁上,身體一陣痙攣,嘴巴吐出大量的白沫,眼皮一番就挂了。
淩峰本來不想要對方的命的,但是看着對方挂了,還真有點過意不去了,連忙走上幾步,一摸對方的身體。好家夥,背上密密麻麻的全是竹釘子,就剩下短短一截露出在外面了,肯定是自己剛剛的那一腳,直接就把那些箭矢送入了這個家夥的肺部乃至心髒。
可憐的大個子,爲了一條皮項鏈,被淩峰聯合幾個非洲小黑,送到了閻王爺那裏,想想都有點悲哀。
小黑們顯然對這個結果很是滿意,十來個人圍上來圍着淩峰又笑又跳的,跟跳大神一樣。倒是那邊那幾個倒黴蛋,臉色難看到了極點。但是見過淩峰他們出手之後,雖然心裏有火氣,卻也不敢再多生事端了。
船長很快就收到消息趕了過來,看着地上那具因爲麻醉藥過量和注射位置不當而死亡的屍體,很少撓頭,最後盯着淩峰,很少不滿意的說道“事情是你們鬧出來的,這具屍體,你們自己來處理吧。船上沒有雪櫃,離上岸還要四五天,不用我說你們也應該知道怎麽處理。”
‘處理?’還能怎麽處理,一看這個大個子跟其他幾個人的交情也是一般般,顯然沒有人原意給他收斂的。這會人死了,那些人更加把臉扭到另外一邊去,看都不想看這邊,淩峰哀歎---要裝B也得有一群好隊友啊。
事實證明小黑們還是挺勤快的,在淩峰動手處理屍體的時候,那個脖子上帶着皮繩的小黑湊了過來,笑嘻嘻的,一嘴的白牙看着滲人,跟要吃人肉一樣。
淩峰一看他那牙齒就有點頭皮緊,忙說“我自己來就行,你還是呆在裏面吧。”
小黑會說英語“不能這樣,你是因爲幫我才惹上着麻煩的,理所應當的我要幫你把屍體處理掉。對了,這屍體要怎麽處理?在我們老家,這東西往樹林裏一扔,第二天就隻剩下大腿的骨頭和脊椎了。”
淩峰想說“你是不是也吃過。”不過也隻是想說,沒說出來,兩人把屍體搬出了船艙來到外面,淩峰指着那茫茫大海說道“這裏沒有樹林,不過喂魚也挺好,你要是明天早上起來看一看,準備連骨頭渣子都剩不下了,比你老家的那種方法,效率高的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