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安全區的時候,已經是淩晨五點了,淩峰草草的洗了把臉,然後躺到床上迷糊了一會,便又起來接着繼續工作了。[仙界小說網原創首發]也許是被蛇咬過,又或者是服用了那些神奇的人參,淩峰現在基本上一天的睡眠有了兩三個小時就可以維持一天的工作或者訓練了,這樣的超級能力絕對是每一個雇傭兵都夢寐以求的---在戰場上,時時刻刻都要提防着被殺掉,又或者計劃着怎麽把敵人殺掉,真的很難做到完全放松下來休息。
而長時間的神經緊繃,是最容易讓人生出精神疾病的。淩峰就完全不用擔心這樣的問題了,他幾乎就像是一台加入汽油就可以一直運轉的機器一樣,完全不用休息也可以一直工作下去。
第二天的工作很簡單,護送三個記者和五個聯合國官員到安全區以外不遠的一個村莊做了一些活動,然後就回來了。相對于南部山區的小村莊,安全區外面的村莊簡直要安全太多了,執行這樣的任務,不但淩峰他們大大的松了一口氣,就連官員們也感到輕松不少。
第二天晚上,淩峰又帶上自己的武器出發了。這一次跑的比較遠,一直走了八十多公裏才到達另外一個地圖上标注出來的小村莊。具體的流程還是一樣的,把汽車收好,把補給品找地方藏起來,單槍匹馬輕裝上陣,盡可能的找機會混入村莊裏去一探究竟。
眼前這個村莊跟昨天那個村莊很是相似,一樣的祥和,一樣的貧瘠,一樣的人煙稀少。一座座米黃色的小樓分布在山坡上,毫無規律的可言。倒是村莊中間有一棟規模頗大的屋子,看起來是一棟羅馬風格的别墅,庭院裏面甚至還有一個泳池。
泳池,對于全年降雨量僅有兩百來毫米的阿富漢來說,遊泳池簡直就比黃金浴缸還稀罕,非一般人能消受的起。而就在這個破破爛爛的小村莊裏,居然會有這麽一個别墅,裏面還有一個一百多平方的泳池,真是見了鬼了。
“好家夥,絕對是有情況。”淩峰一邊收回了自己的望遠鏡一邊自言自語道。經曆過昨晚的觀察之後,淩峰感覺雖然自己的視力很好,但是眼睛到底還是不能和望遠鏡相比,即使他的眼睛能借助微弱的光線看清楚外部環境,但是卻不能擁有放大功能,唉,還是帶上個望遠鏡吧。
将望遠鏡僅僅的綁到了身上,淩峰檢查了一下自己的步槍槍管和彈夾,然後順着山坡往下走。他依舊是把這個小村莊劃分成了六個區域,而中間有泳池的那棟别墅,是他重點照顧的對象,有必要的話,他覺得應該摸進去看看。
從山坡上走下來之後,淩峰很快就發現了這個村莊其實跟自己昨晚摸進去的那個村莊是很不一樣的,因爲他很快就發現了幾個哨兵。雖然都是普通阿拉伯人的打扮,但是看他們斜跨着AK步槍來回踱步的樣子,除了執行警戒任務,大晚上的誰願意出來吹涼風?
阿富漢這個沙漠覆蓋的國家白天雖然氣溫直逼四十攝氏度,地面溫度更是可以高達四十五乃至五十度,但是一旦太陽下山,地面的熱量耗盡,氣溫就會急劇下降。又熱又冷的,鋼鐵都吃不消,難怪那些塔利班武裝分子手裏的武器都是無保養的狀态---常年生活在這樣的環境中,你怎麽去保養?
涼風不打算打草驚蛇,決定先看看具體情況再動手,所以就刻意的避開了那些哨兵。好在對方的警戒等級并不高,而且淩峰的潛伏和滲透能力也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上的,所以非常輕松的,淩峰就混進了村裏。
淩峰感覺自己應該找個人問問,那些哨兵到底是怎麽回事。阿富漢在戰時軍民之間的關系很緊張,每條村莊都有自己的民兵哨位,光光根據幾個哨兵,還無法确定那就是默罕默德哈迪的爪牙。又或者這裏可能是另外一個基地組織的領導者在下榻,但是如果是别人的話,淩峰懷疑自己不會随便出手殺人---我隻要我的目标,别人跟我有什麽關系?在這裏殺人又沒人給我錢。
要說找舌頭這種事,淩峰還是第一次做,之前他可從來沒做過這種事,要麽把人殺掉,要麽别人追着他來殺,還從來沒試過抓活的呢,想想就覺得刺激。
從一條巷子裏鑽出來,淩峰一眼就看見了一個站在一棟小樓的樓頂上警戒的哨兵。淩峰左右看看,确定沒人,淩峰将手裏的95式手槍插回了槍套,手裏拿着毒刃。
目測眼前這座一層的小樓不過是三米左右(阿阿富漢氣溫整體較高,樓層高一點更有利于散熱),助跑幾步,應該可以跳上去。在心裏打定了主意,淩峰輕輕的往後退了幾步,然後‘蹬蹬蹬’往前助跑了數米,最後雙腳在地上狠狠一蹬,堅硬的陸戰靴塌在沙質的土壤上,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
轉過頭的時候,淩峰已經如同一隻靈活的狸貓一樣輕輕的吊到了小樓的樓闆。側耳聽了一下動靜,确定上面那個哨兵沒有聽到自己的動靜之後,淩峰雙手狠狠用力,将身體拉的從小樓的側面直接就飛到了樓頂之上,一套動作做的那叫一個行雲流水,如履平地般輕松。
上了樓之後,淩峰連忙将橫咬在嘴裏的毒刃拿了下來,朝着那個哨兵摸了過去。
那個可憐的哨兵明顯有些打馬虎眼了,上身一擺一擺的,顯然是在打瞌睡,淩峰在心裏輕輕的冷笑了一下,輕輕的走到了哨兵的背後,毒刃已經重新放回了嘴裏咬着。
一陣風吹來,那個打瞌睡的家夥打了個冷顫,淩峰還以爲自己被發現了,快步上去,一隻手迅速的扣住了對方右手的胳膊,左手則捂住了對方的嘴巴。
哨兵被突如其來的變故吓了一跳,張開嘴就想喊。之上淩峰已經将他的嘴巴死死的捂住了,怎麽喊也隻能聽見微弱的‘嗚嗚’聲,根本起不到作用。與此同時,淩峰隻是輕輕的一扭,這個哨兵的胳膊就被他卸了下來。
‘嗚’,哨兵痛的幾乎暈了過去,這還沒完,淩峰爲了防止這個家夥叫喊出生,一腳就将從哨兵手裏滑落的步槍踢到了一邊,左手化掌爲拳,一個手刀砍向對方右心室下去五厘米的地方。這裏是肺部,輕擊可使人肺部受到擠壓,短時間内無法自主呼吸。重擊容易将肋骨打斷,斷裂的肋骨刺穿肺部,倒在目标死亡。
淩峰是聽教官們傳授過相關的打擊手法,但是還沒有機會找到人讓他練手,這會好容易逮着了個舌頭,他準備來個神農嘗百草,把自己學到的本來都用一遍瞧瞧。
可是很不幸,淩峰根本就還不知道自己的力氣有多大,力道掌握不到位一掌下去之後,那個哨兵果然不吭聲了,眼瞅着出氣多進氣少,幾秒鍾隻會就倒在了地上,嘴角冒出一串串粉紅色的血沫和暗黑色的血液---挂了。
淩峰喪氣的翻過那個哨兵的臉看了看,可不就是肺部被肋骨刺穿窒息死亡的,眼組織都憋的突出來了,臉都變成綠色了。“奶奶個胸啊,這邊的人怎麽都這麽不經打啊、、”兄弟,你也得想想自己的勁有多大吧,你那一掌下去,恐怕俄國人都受不了啊,更别提相對搜小的西亞人和阿拉伯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