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滿地的大戟,屁用都沒有,斑馬他們費了半天的勁,還不如淩峰一個人的發現大一點。.d.m複制本地址浏覽%62%69%71%69%65不過大家的情緒并不低落,衆人跟着淩峰在烈日黃沙下跋涉了兩個多小時,總算來到了淩峰發現的那個山谷。
斑馬認真的審視了一下眼前的谷地,非常确定的說道“這裏雖然有水,甚至還有食物,但是并不适合紮營。”斑馬可沒有刁難這些士兵的意思,眼下這個山谷的确不适合紮營。乍看之下,凹陷的山谷即可躲避風沙還可以就近取水,但是如果有人要偷襲,隻需要在懸崖之上放上一兩個狙擊手就足夠将他們所有人一窩端了。
可别以爲這裏是劃過地界就太平了,這裏可是接壤阿富漢的沙莫地界,經常有一些國際恐怖分子從這裏悄悄的偷渡進入華國,并且制造一些恐怖事件。而國内一些分裂分子也正是通過這條線路獲取外界的武裝資助的,包括販毒分子。
淩峰點點頭表示認可“那邊還有一個高地,高地下面有地方應該适合紮營,在高地上留下兩個觀察哨,應該還是挺安全的。”說話的時候,淩峰用手指了一下遠處的一個石頭摞起來的山包。
山包上沒有任何的植物,位置不算太過顯眼,一般大一點的沙丘都能達到那樣的高度,在遠處看去,就跟沙丘沒什麽兩樣。
斑馬循着淩峰的手指看過去,果然看到了一公裏之外的地方的石頭山,不過很是模糊,而且地面上的熱浪升騰起來,感覺有點像海市蜃樓,天知道淩峰是怎麽看見的“行吧,那我們就去那邊看看是否時候紮營,你們三個,帶上大家的水壺到下面去取水,其他人跟我來。小心一點,我們要喝水下面的野獸也要喝水,可别讓毒蛇咬了,在這種鬼地方讓蛇咬了可是沒救的。”
說着看起來是一公裏,真正走起來的距離卻遠遠不止一公裏,淩峰他們足足用了半個小時才走到近前,這下子大家總算是理解到什麽叫望山跑死馬了。到達了紮營地之後,斑馬也可也不讓他們停頓“範景強,梁飛,你們兩個到山頂去建立觀察哨,半個小時彙報一次狀态,眼睛瞪大一點,不要放過任何可疑的現象。”
大家不明白斑馬爲何如此警惕,不是說好了隻是求生訓練而已嗎。不過官大一級壓死人,他們隻有領命的份,帶着望遠鏡、水壺、兩支步槍、一支狙擊步槍,兩人就爬到了山包的頂部。
觀察哨可不是一件輕松的事情,首先大家腳下不是沙土就是石頭,白天地面溫度高到可疑烤熟雞蛋,這必然會加速身體水分的流失,最最重要的是觀察哨必須盯着高溫酷暑,在地上一趴就是一兩個小時,這對訓練的人來說絕對是精神上和身體上的雙倍摧殘,非一般人能完成這樣的任務。
上到山頂之後,範景強和梁飛分工合作,掄起工兵鏟就在地上挖起了單兵掩體。他們的運氣還不錯,山頂上有一個凹陷下去的凹槽,常年的風沙吹襲,凹槽裏面已經被沙子灌滿,輕輕松松的就在裏面挖出了兩個屁股對屁股的單兵掩體。
這種單兵掩體不同于k字型狙擊陣地,這種掩體适用于孤軍深入敵後,必須對360度進行全方位監控所建立的觀察掩體。挖好掩體之後,兩人有用米黃色的僞裝網在單兵掩體上拉了一層,這樣可以避免太陽直接暴曬到身體。中間有五到十厘米的空隙,使得空氣可以流通,這對散熱很重要。
弄完這些之後,兩人就如同兩隻沙雞似的鑽進了沙坑裏,架起望遠鏡和狙擊步槍一動不動的觀察起附近的環境來。
這種觀察可不是拿着望遠鏡到處亂看的,還必須用紙和筆進行記錄和測繪---哪裏适合通過,哪裏可以藏着人,哪裏可以讓敵人偷偷摸摸的接近,哪裏需要重點觀察。所有的數據必須認真的測算,然後制成射程卡,一旦有不速之客靠近過來,這時候這些射程卡和對地形的熟知就會産生重大的作用了。
雖然天氣熱的讓人昏昏欲睡的,身上的水分快速的流失,但是範景強和梁飛兩個卻必須認真負責的觀測,然後畢恭畢敬的将所獲得的數據記錄下來,甚至細緻到某一塊小石頭将會阻礙彈道。這也是他們的訓練科目,斑馬會檢查的。
相比他們兩個,淩峰也輕松不到哪裏去,其他人取水的取水,休息的休息,而此刻淩峰卻必須扛着大太陽,和那個願意和他‘生猴子’的特種情報兵出去收集情報。特種情報兵不但要精通各種監控設備和手段,還必須懂得追蹤。
追蹤又囊括了沙漠痕迹追蹤、叢林追蹤乃至城市追蹤雪原追蹤等等。雪原追蹤和沙漠追蹤有些類似,都是靠分析地面的腳印足迹來分析線索的。淩峰這一大早的就給大家找水源,現在又要陪着這個所謂的痕迹專家到處亂轉,雖然他不會覺得累,可是也熱的難受啊,難免心裏有些腹诽。
“你說斑馬是不是在耍我們,這周圍一個鬼影都沒有,十年八年可能也難見一個人影,我們在這裏追蹤個屁啊。”看着前面走走停停看看,略顯興奮的安娜不滿的嘟囔道。
安娜原名舒婷,不過這個有點混血基因的女孩似乎不喜歡别人叫她的原名,更喜歡别人叫她的英文名字---安娜。
安娜在前面一邊看地上的幾個動物留下的腳印一邊輕聲的說道“小心一點哦,可别讓斑馬聽見,不然他會打你的屁股的。”淩峰嗤之以鼻,他可沒感覺自己說錯了什麽。
“快看這裏,有情況。”還沒等淩峰想到反擊的話,安娜已經輕聲叫喊了起來,顯然很興奮。淩峰走過去,看到地上的動物腳印有點亂,而且在好幾個地方還有打鬥的痕迹,似乎有什麽動物在這裏打鬧了一場,應該是狼之類的動物。
淩峰盯着地上的腳印,表示看不明白有什麽兩點的搖了搖頭,說道“有什麽值得高興的?弄的好像你發現了敵人的特務撤離的方向一樣。”
“你個粗坯,你除了開槍殺人還懂什麽?”安娜蹲到地上輕輕的摸了摸那個陷在沙地裏的腳印,眉頭鄒了鄒,似乎在根據腳印和場面回憶昨天夜裏自己沒看見的那一幕,半響,輕聲的說道“從腳印來看,昨天晚上應該有一匹狼到那邊的山谷裏去找水喝了。喝完之後準備出去覓食,但是途中遇到了一個同伴。”
“然後他們就像黑人兄弟那樣見面打了一架又分道揚镳拉?”淩峰眼珠子一番,故意弄出一副‘我知道了’的表情。但是安娜的笑點沒那麽低,她同樣是眼珠子一番,說道“沒有打架,他們隻是在這裏做裏你們男人天天都想做的事情而已。”
“交配啦?”淩峰幾乎本能的說道。但是話說出去就後悔了,這明明就是安娜給他挖的坑嘛,想不到自己居然傻乎乎的就這麽跳進去了。
安娜‘噗嗤’一笑,露出兩顆可愛的小虎牙,跟一身戎裝完全不搭配的樣子“我可沒這麽說,但是你的确猜對了,同時也證明了你們男人的思想是有多麽龌龊。你想想,在這樣的沙漠,狼看到了同伴有什麽道理多花力氣去打架?況且你看着周圍除了一些深一點的腳印之外,并沒有很亂嘛,除了交配,還能有什麽事情能讓兩隻成年的狼聚到一起來?”
說道後面,安娜的臉微微的紅了紅,她雖然挂上了痕迹專家的頭銜,可她比較還是個女人啊,還是一個年紀僅有22歲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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