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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原來是這樣,那你到底跟不跟我們一起走啊,我們現在要回到華夏國去了。”淩峰聽曉芊巴拉拉的說了一大堆,可就是沒有正面回答他的問題,不由得惡趣味的說道。
曉芊差點一口血噴出來,她那麽煽情的說了一大段,淩峰非但沒有爲這個曲折離奇跌宕起伏的真實故事所感動,就連說話都是有頭沒腦的,不由得有點懊惱“你覺得我現在還有選擇嗎?我現在隻能和你們一起回去了。”
淩峰點了點頭,用手指了指秋水“這是秋水,這是曉芊,她剛才被人追殺,我救了她,她會跟我們一起趕路。”
淩峰說的是高棉語,秋水隻是聽了個大概,也算是理解了小半。隻是曉芊的眉頭鄒的跟沙皮狗一樣,一副作難的樣子“你說的這是什麽話,高棉話裏面帶幾個普通話詞彙,她還真能聽懂?”
淩峰聳了聳肩膀,白眼一翻“你行你上,不然就别瞎嚷嚷,你以爲高棉語這麽好學。”
曉芊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不過往前兩步走到了秋水的跟前,用标準的高棉語與秋水聊起了天。淩峰萬萬沒想到劉曉芊居然還會說高棉語,吃驚的下巴都快要掉到地上去了,兩隻眼睛瞪的比豬尿泡一樣大的看着曉芊,活見鬼一樣的表情滑稽的厲害。
秋水這些天一直跟淩峰呆在一塊,語言不通,很少開**談。和曉芊生疏的聊了一會之後,兩人馬上就熟絡了起來,話匣子也就打開了。不過秋水并不打算将他們一路過來所碰上的事情說出去,她下意識的就覺得這些應該是個秘密才對。
淩峰完全聽不懂她們兩個在聊點什麽,他也沒心思刻意的去研究他們在聊什麽,隻是低頭看路,小心的注意着周圍的環境變化。
淩峰從曉芊那裏要來了一份地圖和一個指南針,根據指南針和地圖的指引,淩峰發現他們很快就可以回到華夏國的邊境了。隻是越是到橋頭他就越撓頭應該怎麽把秋水弄過去,而且他自己也沒有任何能證明自己是華夏公民的證件,而且現在還多了一個什麽什麽聯合國什麽和平組織成員,還是個女的,這就更加讓人撓頭了。
偏偏曉芊還不饒人,在得知了初步的信息之後,拉着淩峰就問個不停“淩峰,聽說你要把秋水帶回華夏去?可是她連最起碼的護照都沒有,簡直就是個‘黑’人,你要怎麽把她弄進回去?”
正在低頭走路的淩峰一回頭,正好看到曉芊微鄒的眉頭,聽她關切的語氣,似乎挺關心這件事情。曉芊似乎天生就是一個善于交際的人,僅僅是一天的時間,曉芊已經和淩峰他們親近了不少。
也是熟絡之後淩峰才覺得曉芊這個人其實挺好的,就是身上那股悲天憫人的氣質很讓人受不了。即使被淩峰殺死的那三個匪類曾經打算把她給辦了,她卻依然天真的覺得淩峰其實沒必要下這麽大的死手,還說什麽每個人都應該擁有改過自新的機會。
淩峰這個粗坯怎麽可能聽的懂這麽深奧的東西,他隻知道那三個人不是什麽好東西,這女的都快要讓人給輪了,居然還這麽多愁善感悲天憫人,她在喊救命的時候怎麽就不跟那三個武裝分子也講講這些大道理啊,真是日了狗了。
曉芊見淩峰遲遲沒有回答自己的問題,知道淩峰肯定沒有想到什麽好的辦法,淩峰這種人就是那種沒有任何秘密可言的人,一眼就能看傳他的全部性格,他不說話,就隻能說明他一點辦法都沒有。
曉芊自言自語“你不會是想偷渡回去吧,我看你兩應該身上都沒有什麽護照之類的東西吧。”
淩峰還是沒話說,誰會帶着一本華夏國的護照去執行任務?廢話嘛,當然沒有啦。
“那麽把事情交給我來辦吧,我幫你們過境。”曉芊再一次确定了自己的猜測,很是自豪的對着淩峰說道。那摸樣,反倒是他救了淩峰和秋水兩個了,現在她總算可以不用覺得自己虧欠了淩峰的救命之恩了,她從小到大都是以施舍他人爲樂趣的,雖然有點惡趣味,不過她卻樂在其中。
淩峰很是好奇,問道“你有什麽辦法幫到我,不要跟我說什麽聯合國和平組織啊,這些東西我已經聽的耳朵都起繭子了,要是你們那啥組織這麽牛掰,怎麽沒見你們讓萬象國的戰亂停下來,多少人都死在這場戰亂中了。”
“你沖我來什麽勁,我們的組織的宗旨是讓和平到達世界的每一個角落,但是戰争的來源卻有很多,我們隻能用自己的努力來打成自己的宗旨,我們可沒辦法派遣軍隊将那些軍閥全部殺死不是,他們也是被逼的,如果這個國家不是如此的貧瘠,又怎麽可能會有戰争呢,沒有戰争,他們不就會更加的繁榮了嘛。”曉芊氣鼓鼓的說道,她一直以爲自己在聯合國那裏挂的銜還挺長臉的,沒想到被淩峰批的一文不值了。
淩峰不以爲然“算了算了,你說那些我也不懂,我除了會打仗别的什麽的都不會,反正那個國家的戰亂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要鬧就讓他們鬧呗。你給我說說,你有什麽辦法幫秋水過境吧。”
秋水見他們兩用話語你一言我一語的聊的甚是起勁,自己卻什麽話也搭不上,倒是看淩峰和曉芊越來越熟絡,有種自己的東西被人家占去了的感覺,心裏酸溜溜的,很不舒服。不過她也算是個有點修養的女孩,什麽也不說,靜靜的跟在他們後面往前走去。
他已經知道淩峰要把他帶回華夏國了,即将要離開自己的國家倒另一個陌生的環境去了,有時間去關心淩峰和曉芊說什麽東西,倒不如想想以後在那個陌生的環境中要如何去生存。
曉芊總算又找回了那種得意的感覺,嘿嘿一笑,故作神秘的說道“現在還不能告訴你,等我們到了邊境你自然就知道了,再跟你說一次,聯合國和平組織的力量可是神聖而偉大的哦。”
淩峰嗤之以鼻,很是不屑的摸樣。他最讨厭去猜測别人的想法和做法,想吊起他的好奇心,曉芊還嫩了點,他才不會腆着臉去問曉芊到底是怎麽打算的,有什麽偉大的計劃。
曉芊本想着淩峰會追問自己,沒想到對方居然隻是輕蔑的用鼻子噴了一聲,還等着人家來問呢,一下子就卡在半空下不來了,心裏頓時就氣憤了。女人就是這麽奇怪,明明想把事情說給别人聽的,卻要裝作很不情願的樣子,非要等對方問個三五八遍才娓娓道來。
可今天他碰上了淩峰這麽個三棍打不出一個悶屁的悶葫蘆,也算他倒黴了。
“你怎麽不問問我準備怎麽做啊,會不會聊天啊你。”曉芊的大小姐脾氣要上來了,輕輕的抓着淩峰的胳膊說到。
在他抓着淩峰胳膊的那一瞬間,淩峰有一種想按着她的手然後來個過肩摔的強烈沖到,沒辦法,都成條件反射了已經,還好他控制住了自己,不然,曉芊肯定要摔的跟狗一樣。
“你不想說,我又何必去問呢,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嘛不是。”淩峰聳了聳肩膀,很是不懂風情的說道。
“毫無情趣的男人,白瞎了這麽好的殼子。”曉芊砸吧幾下嘴巴,用法語輕輕的嘟囔道。
就淩峰這種連英語都說不了幾句的渣渣,又怎麽可能聽的懂法語呢。本着聽不懂的話就是廢話的原則,淩峰頭也沒回,低着頭繼續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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