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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離開的淩峰,蛟龍狠狠的搖了搖頭,大罵“該死的,現在的年輕人怎麽都這麽沖動。飛龍,你跟這我,淩峰一個人不可能面對這麽多的敵人。其他人留下,收斂好大隊長的遺體,我們可不能把大隊長就這麽丢在這裏,必須把他完整的帶會基地去。”
說完這句話,蛟龍就帶着飛龍朝着淩峰走的方向狂奔而去。蛟龍也算是大隊長的忠實部下了,隻不過蛟龍是正牌教官出身,并不是從某支特種部隊空降過來的淘汰兵,輪制導能力他甚至比大隊長強,不過大隊長一身軍功擺在那裏,他也就隻能做個二把手而已了。
淩峰報仇心切,跑的很快。而那些武裝分子此時已經吓破了膽,哪裏還敢跟這個發了瘋的家夥面對面的開火?都玩了命的朝着樹林裏鑽去,跑的快的還好,跑不快的就直接被淩峰追上,亂槍打死在了地上。
蛟龍和飛龍一路追過來,發現路邊時不時的會有一兩具慘不忍睹的屍體,都是那些武裝分子的,看得他們心驚肉跳的,淩峰簡直瘋了。
淩峰死死的追着那些武裝分子往西南邊走去,那些武裝分子别的本事不行,逃命的本事一流,而他們的逃跑方向,似乎正好是萬象國的邊境。萬象國這段時間可不太平,由于政府的長期無情剝奪,下面的民衆生活艱苦,長期以來這裏的居民都以種植罂粟爲主業,靠出售制毒和制藥的原材料換取食物爲生。
最近萬象國發生了叛亂,幾個軍閥頭子不慢政府軍的行爲,于是發動了軍變和政變,希望可以一舉占領這個小國。作爲萬象國罂粟産業的主要客戶,金三角的各大制毒集團集資數億美元援助這些叛軍,條件就是以後萬象國生産出來的原材料必須以戰前的價格分出百分之五十的産量來給他們。
在此之前,政府備受國際壓力,出口給金三角制毒集團的罂粟隻能在私底下進行,偷偷摸摸的,縱使金三角毒枭出的價格高出很多過世界各地的制藥集團,但是他們卻隻能拿出很小一部分來交給那些制度集團。
在利益的驅使下,控制着各個罂粟産地的叛軍頭目們徹底被利益蒙蔽了雙眼,紛紛倒戈響應,果然是有錢能使鬼推磨。政府軍雖然每年都向各大制藥集團出口大量的罂粟,但是收入并不高,直接導緻的後果是政府軍裝備落後,而得到了資助的叛軍拿着錢從蘇聯國買回了大批大批的俄式裝備。
什麽火箭筒、迫擊炮、高射機槍、自動步槍等等,就連裝甲車也弄了好幾輛過來。這些裝甲車雖然已經是淘汰的車型了,不過價格仍然不低,但叛軍拿過來的時候僅僅用了幾十萬美元而已,不用說,這裏面肯定有蘇聯黑手黨的推波助瀾。
蘇聯黑手黨是金三角一個比較大客戶,爲了貨源穩定和更低的進貨價格,他們協助金三角毒枭幫助萬象國叛軍作亂,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由此,一場轟動一時的萬象叛亂鬧的沸沸揚揚,到處都是叛軍到處都是戰火硝煙。政府軍裝備落後,而且人心渙散,正規軍部隊甚至連工資都發不起,鬼才給你賣命。戰事一起,萬象國的政府首腦就被叛軍逼到了牆角,隻能由幾支花費巨額資金養出來的親信部隊以及從外國請來的雇傭軍保護着撤出了萬象國,現在的萬象國已經徹底失控,經濟已經處于停擺狀态。
由此可見,這些武裝分子應該是别人從萬象國雇傭過來的,從他們的裝飾和口号就能聽出來。這些武裝分子戰鬥力不怎麽樣,不過勝在價錢便宜,三百美元一天的價格就能讓這些小夥子甘願冒着死亡的危險端着步槍闖入華夏國境内燒殺搶掠。
淩峰沒有分析的這麽深,不過他也知道這些武裝分子絕對是出自萬象國的叛軍或者民間組織,說起來他們隻是拿錢辦事而已。不過淩峰管不了這麽多,先不說他們殺死了大隊長還有其他的戰友,就是他們武裝入境這一條,作爲華夏國的新生代軍人,他就有120分的責任将這些武裝分子趕盡殺絕,否則國家的臉面何存?國家的尊嚴又在哪裏?
最後十多個武裝分子被淩峰追趕着一路往萬象國奔去,途中碰上了帶着另外一對武裝分子前來支援的蛇眼。蛇眼看着這幫烏合之衆好像掉了魂一樣拔腿就往後面跑,氣的他差點吐血,大聲喊道“發生了什麽事,爲什麽都跑回來了,我花錢請你們是來殺人的,不是請你們來看風景的。”
這十來個武裝分子早已經沒了膽氣,一個帶頭的人怯弱的說道“我們當然知道我們是來殺人的,可是那些華夏人真的很厲害,他們就好像不怕死也不會死一樣,我們三十多個兄弟全部都給他們殺死了,這不,就我們十幾個人逃了回來。後面還有一個家夥跟幽靈一樣死死的跟這我們呢,誰不怕死啊。”
蛇眼大聲的唾罵道“怕死?那你怕不怕窮啊,沒有錢,你活着還不如死了。現在我宣布,每殺死一個華夏士兵,我就獎勵三萬美元,要是有人在戰鬥中犧牲了,同樣會獲得兩萬美元的補貼。條件是不能後退一步,誰後退一步我就打死誰。”
白花花的鈔票似乎比振奮人心的口号更能激發人的潛力,跟着蛇眼第二批到達的上百名武裝分子都開始躍躍欲試了。隻有剛剛從那邊逃回來的那十幾個武裝分子的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帶頭的家夥說道“算了,這錢恐怕我們是賺不來的了,你還是把這兩天的工錢給我們這些人算了吧,好歹也忙活了兩天。”
蛇眼冷冷的看了那個帶頭的武裝分子一樣,臉上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殺氣,但最終還是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沒關系,社會主義運行人們有自己的選擇權,拿着,這裏是三萬美金,刨掉你們四十個人兩天的工錢,剩下的算是那些死者的殉葬費。”
帶頭的人唯唯諾諾的從蛇眼手裏接過那厚厚一疊綠票票,回頭對着身後的人說道“工錢拿到了,我們現在可以回去了。”
“等等,”蛇眼說道“你們人可以回去,不過這些槍支可都是我提供的,你們得把他留下來給我。”
零頭的武裝分子有點疑惑,但最終還是照辦了,将身上的ak自動步槍卸了下來,交還給了蛇眼。蛇眼滿意的笑了笑,說道“現在你們可以滾了,沒膽的家夥。”
十幾個武裝分子有苦說不出,幹脆懶得說,憐憫的看了一眼蛇眼身後那上百個同鄉,輕輕的搖了搖頭,抱成團就往來時的路走去。
等他們走出去幾十米之後,蛇眼馬上對着身邊的一個雇傭兵使了個眼色,對方立即會意,帶着另外一個雇傭兵在那十幾個武裝分子後面尾随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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