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吹牛過度,以至于沒有及時更新,先說聲對不起拉。廢話不多說,第三發送上。)
“剛開始的時候我也有這樣的疑問,但是當我看見他暈過去之後一個小時又能自己醒過來,我就非常确定這樣做一點事也沒有了。更加神奇的是這個家夥的傷口複原能力很強,上個星期他在五百米越障訓練的時候撕裂了韌帶,我都準備把他送回去了,沒想到第二天他就說自己沒事了,讓醫生檢查,醫生也是一頭霧水,說‘就好像沒受過傷一樣’,居然一點影響也沒有。”大隊長就好像在賣弄自己家養的那條乖巧的哈士奇一樣賣弄着淩峰。
果然如大隊長所說,到晚上吃飯的時候,淩峰果然又醒了過來。得益于劉剛的關照,同時作爲大隊長眼裏的一匹黑馬,淩峰在集訓隊裏一直都擁有高度的自由權利。除了必須參加的集體訓練之外,大隊長還特意給淩峰安排了針對性的訓練,淩峰已經比其他人遲到了一個月,如果仍然按照常規訓練的話,他是肯定無法通過考核的。
大隊長顯然隻是一個性子耿直的軍人,并沒有想到太多勾心鬥角的東西,他甚至都沒想過自己這樣做回讓其他集訓隊的隊員們感到不适。除了與淩峰同在一個宿舍的陳興良之外,其他人對淩峰都頗有些微詞。
其他人這麽想也很正常,同樣作爲一個集訓隊的成員,而且其他人還是經過嚴格的選拔才出現在這裏的。而淩峰,一個突然空降過來的家夥,憑什麽可以受到這麽好的待遇。其實那些人沒有想明白,如果他們願意并且也有這樣的潛力的話,大隊長絲毫不介意也對他們進行針對性訓練,隻怕到時候他們受不了。
集訓隊訓練科目繁重,士兵們一天除了訓練就是休息,根本無暇顧及也不屑于去嚼别人的舌頭。而淩峰的訓練更加辛苦,與隊友們交流的機會少之又少,直接導緻淩峰成了集訓隊中的異類,經常能看見一些對他冷嘲熱諷的人,他已經見怪不怪了。
不過好在大多數人都隻是停留在嫉妒上,并沒有進一步的表示。但是這個世界無論哪個角落都有一些行事作風特别出格的人,這天晚上淩峰去飯堂就餐的時候,就發生了一件很不愉快的事情。
集訓隊的人不算多,但是也有接近兩百号人,而吃飯的時間僅有15分鍾,刨去排隊領飯的時間,大家平均吃飯的時間不足十分鍾。
淩峰由于中午運動過量昏了過去,知道下午才醒過來,而且還是被餓醒的。他這些天實在太累了,能舒舒服服的睡上三四個小時,已經感覺很滿足了。不過大隊長已經明确表示了---由于你下午偷了懶,所有你晚上必須将白天沒有完成的訓練科目完成---負重越野十公裏,另外你的射擊科目也落後别人很多,所以你晚上跑外越野還必須去靶場接着打移動靶和靜止靶。沒打夠三百發子彈或者脫靶超過百分之八十,你今天晚上就準備在外面站着睡吧。
對于這種絕對超過常人所能接受的訓練量,淩峰在進集訓隊的這三個禮拜裏已經早已習慣了,恰巧是這種幾乎非人的訓練模式,才使得他的實力正在快速變強。台上一分鍾台下十年功說的不是沒有道理,如果沒有刻苦的練習,就算你有再好的天賦也是白搭。
淩峰來到飯堂的時候,飯堂裏已經站滿了一大群臭烘烘的人,大家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汗水浸透了,發出濃烈的汗酸味。不過大家都是彼此彼此,并沒有誰敢嫌棄的捏住鼻子---也可能曾經有這樣的人,但應該都被打死了。
炊事兵分飯的速度很快,淩峰并不急于一時,反正他可以在五分鍾時間内消滅一斤米飯和三百克牛肉還有少量素菜(集訓隊訓練辛苦,士兵必須補充大量的蛋白質才能維持身體的熱量消耗),這個記錄至今無人能破。
“哎喲喂,今天可累死我了,最好今天晚上不要緊急集合了,我已經快要撐不住了。”
“可不是,我說這天也太熱了點,我剛剛都差點中暑了。”
“...。。”
一陣吵雜聲中,飯堂外面又湧進來一批人,這些士兵是剛剛結束訓練,過來就餐的,其中就有和淩峰關系還不錯的陳興良。事實上,陳興良就像個萬能磁鐵,跟大多數人的關系都處的不錯,可能也正是因爲這樣他才能知道許多别人所不知道的情報吧。
陳興良一走進餐廳,就看見正在排隊準備領飯的淩峰,于是上前打招呼“喲呵,這不是淩峰嘛,怎麽樣,聽說你今天訓練的時候又暈倒了,你這樣的訓練方式可不行啊,早晚會把自己的身體弄垮的。”
“沒事,我.”
“垮了好啊,怎麽不直接就死掉啊,聽說過死要面子活受罪沒,這種人都是這麽死的。”還沒等淩峰說話,一個聽上去讓人非常讨厭的聲音響了起來,循着聲音看過去,淩峰發現說話的人是集訓隊裏最愛出風頭的範景強。
這個家夥的名字有點意思,倒過來就可以叫做‘強奸犯’了。範景強擠兌淩峰已經不是一次兩次的事情了,淩峰就當做沒聽到一樣,随他怎麽說。鬥嘴那是三八女人才有的個性,一個爺們犯不着去跟人鬥嘴皮子。---男人,拳頭硬就是真男人---大隊長說的。
範景強見淩峰不還口,頗有些一拳打到了棉花上面的感覺,臉色有點難看。不過很快就調整了過來,拿起一個不鏽鋼的餐盤,對着自己身後的幾個喽(集訓隊派系林立,雖然部隊嚴禁拉幫結派,但是卻無法杜絕這樣的現象,稍有點背景的人都喜歡給自己拉幾個喽,這已經成了通行慣例了)說道“哥幾個,趕緊過來領飯啊,等什麽呢。”
站在範景強身後的五六個人看了看淩峰後面站着的十多個人,再看了看範景強---明顯這是大哥要下淩峰的面子嘛,幾乎毫不猶豫,五六個人一擁而上,統統擠到了淩峰面前。
淩峰很少與人争搶什麽東西,但是排隊插隊絕對是下三濫的人做的事情,不過他倒也無所謂,鄒了鄒眉頭,權當沒看見。
不過正站在淩峰身邊的陳興良有些看不慣了,語帶愠氣的質問道“大家都是排隊吃飯的,憑什麽你們要插隊。”
幾個喽知道自己這樣做是犯衆怒的,有點不敢吭聲。可是他們的不作爲,就直接的影響了範景強的臉面,範景強看着那幾個不敢吭聲的喽,頓時就冒出了火氣,指着陳興良的鼻子就罵道“要你多管閑事,有這功夫,還不滾到後面排隊去,作死啊。”
陳興良沒想到對方的反應這麽大,而且聽說陳興良的背景頗爲強大,一時被噎得死死的,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一直沒有說話的淩峰還是忍不住了,開口說道“你們本來插隊就不對,說你們兩句怎麽了。”
範景強就好像瞬間找到了宣洩的突破口似的,手裏的餐盤毫不猶豫的朝着淩峰的面門就拍了過去,嘴裏大罵“就憑你也想來教訓我?”
淩峰反應極快,一低頭就閃過了餐盤。隻是餐盤趨勢不減,筆直的砸到了陳興良的頭上。淬不及防的陳興良被堅硬的不鏽鋼餐盤的邊角挂到了額頭,頓時鮮血直冒。“哎喲”一聲,陳興良捂着額頭,眼花缭亂的被拍的倒了下去。
淩峰萬萬沒想到這個家夥居然如此驕橫,沒有打到人還好,偏偏這個家夥打到了陳興良,而且下手還這麽重。範景強見偷襲沒有成功,頓時惱羞成怒,擡起一腳就朝着淩峰的小腹踢了過來。
淩峰雖然不愛惹事,但是也覺對不上一個怕事的人,見對方已經将****升級到了沖突,也毫無忌諱了,幹脆氣沉丹田,用小腹頂了上去。
集訓隊的士兵都是些血氣方剛的年輕人,打架那是常有的事情,相反不打架的士兵還不是個好士兵,因爲他們沒有鬥志。炊事兵的夥計們顯然經驗豐富,眼看這邊要開片了,連忙七手八腳的把小推車上的飯菜推到了一邊---打吧,反正地方都騰出來了。
話說範景強的那一腳是使了狠勁的,普通人挨上這一腳,輕則氣窒重則踢斷肋骨,但淩峰可不是普通人,他不退反進---你不是想踢嘛,踢就好了。
‘噗’,範景強一腳正正的踢到了淩峰的小腹,淩峰一點事也沒有,俯沖向前的身姿甚至都沒有被踢退,隻是顫抖了一下。當然了,這裏不是萬能的武俠小說,範景強雖然沒有把淩峰踢倒,卻也不至于被淩峰的‘内力’彈的飛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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