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頭頭說的是華夏國語,他也知道,能抓住琨飛的人絕對不簡單,或許更好的辦法是用氣勢把他壓下去,否則很可能被劉剛倒打一耙,到時卻死在了他的手裏。.d.m【首發】
劉剛嘿嘿一笑,說道“你好,我的确是華夏國的特種兵,這個是我們追捕了二十多個小時才抓到的特級通緝犯,至于我們武裝越境,這實在是沒辦法的事情,事發突然嘛。這樣吧,你現在讓我帶着這個家夥回去交差,回頭我就讓我們的外交人員遞交章程,你看怎麽樣。”
對方冷笑了一下,傲慢至極“哼哼,不怎麽樣,我堂堂安南乃是世界第三軍事強國,豈容你們誰誰誰都能扛着步槍就往裏竄?那我們的尊嚴往哪裏放?”
“不過,我也不爲難你們,就地放下你們的武器,就可以離開了。當然,前提是我要派人跟蹤你們,一直将你們護送出境。至于你們抓的這個人嘛,我們懷疑他是我們安南的公民,很抱歉,我們不能讓你就這麽把他帶走。”
劉剛一聽這話就來火了“他怎麽可能是安南的公民?他是毒枭琨飛,全世界的頭号通緝犯,你早上出門沒帶腦子還是眼睛被樹葉戳瞎了。”
“他是什麽人我有自己的判斷,如果你想活着走出去,那就請你留下這個人和你身上的武器,否則.。”說話間,幾個安南人都麻溜的打開了步槍的保險,似乎随時準備開火。
劉剛終于明白了這些人的意圖了,黑吃黑,很明顯的黑吃黑。他們把琨飛扣下,就可以發一筆橫财,販毒集體爲了琨飛,必然會向安南政府支付很大一筆費用,然後嘛,琨飛又可以自由了。
劉剛最後問道“我再說一次,我必須将他帶走,這是我的使命。”
安南人看了一眼劉剛已經放到地上的步槍,輕蔑的說道“那你就到地獄去完成你的使命吧。”
安南人嘴裏的‘吧’字還在舌頭上亂顫,劉剛已經如同一匹猛虎般撲了上來,随手一摸就從大腿上摸出了一把戰術刀。戰術刀正手抓住,一連在尚未反應過來的這個安南人的腹部和胸部連刺四刀,這個可憐的家夥還沒明白怎麽回事就一命嗚呼了。
而在劉剛将對方撲倒的那一瞬間,一直沒有現身的淩峰的步槍也響了起來。劉剛先前跟他叫道過一生,說如果他和安南人談崩了,淩峰就要随時做好攻擊安南人的準備。
‘突突突’,一串腥紅的小火苗在槍口跳動了幾下,四枚子彈夾雷裹風的朝着剩下的四個安南人撲了過去。距離僅有三十多米,四枚子彈分别擊中了兩個安南人,被擊中的人慘叫一聲,捂着傷口就倒了下去。
剩下的兩人都慌了神,都端起步槍朝着開火的地方還擊。這時候琨飛非常識趣的趴到了地上,他知道自己這次非得掉一身皮了,但是如果這時候不識趣一點的話,就可不是掉一身皮那麽簡單了。
剩下的兩個安南士兵的軍事技巧顯然還不如淩峰,被人用槍瞄着,他們居然還敢站着還擊,于是三兩下手腳就被淩峰打過來的子彈撂倒了。劉剛從屍體後面爬了起來,看着一地狼藉和瑟瑟發抖的琨飛,氣惱的一腳踹了過去“都睜開你的狗眼看看,他們可都是你害死的,要是有鬼魂的話,他們必然找上你的門去。”
琨飛渾然不覺,隻是冷冷的笑了笑“我才不信這個世界有什麽鬼魂,倒是你,你可得小心了,你不帶得罪了世界最大的販毒集團、雇傭兵集團,現在就連安南人都被你惹上了,不得不說,你還真是個人物,等着接受邪惡勢力的審批吧。你們兩個,乃至你們的家人,一個都别想置身度.嗚嗚嗚.。”
淩峰現在用襪子塞人嘴巴已經非常熟練了,剛剛那隻襪子被那個安南士兵扔掉了,淩峰非常不舍得的脫下了另外一隻襪子,随手就塞進了琨飛的嘴巴裏“就你他娘的多話說,說啊,說啊,你倒是說啊。”
“嗚嗚.嗚嗚嗚.”
“行了行了,你也别屋裏哇啦的了,反正我聽不懂。”淩峰不耐煩的擺了擺手,對着劉剛說道“我們這邊開槍了,槍聲肯定會讓追過來的人聽到,看來我們要繼續前進了。”
本來劉剛說過要在這附近休息一下,弄點東西果腹的。但是因爲碰上了安南人,原計劃必須更改了。即使後面的追兵不追上來,這些安南人也是個麻煩。想了想,劉剛說道“去,把那些人身上的彈頭全部挑出來,還有抛落的彈殼,一個都不能掉,全部收集起來,這關系着國家和政治。”
劉剛不愧是一名出色的特種兵,想事情很是全面。
淩峰拿着手裏的戰術刀,看着地上四個安南士兵(另外一個是被劉剛用戰術刀捅死的,其他四個都是被淩峰開槍打死的),内心糾結了好一陣。雖說這些人都是他打死的沒錯,可是那不等于他就有了拿着刀子在屍體身上挖肉的膽量。
其實這樣的活劉剛比他更熟練更快速,但劉剛就是出于訓練淩峰的目的,才讓他來的。這時候,劉剛已經坐了下來,用冰冷的目光看着蹲在地上的琨飛和半跪在屍體旁邊的淩峰“快點吧,你不是說敵人要追上來了嗎。這些人可都是你打死的,可别想我能幫你啊。”
淩峰咬了咬牙,心想好你個倒打一耙,心一橫,抓着戰術刀的手顫抖這,向面前的屍體插下去。
第一枚子彈是打在對方的肩膀上的,這個并不難取,又不是做外科手術,三兩下手腳淩峰就把子彈取了出來,不過對方的一隻手也被卸了下來。
看着地上那一灘腥紅的血肉,淩峰一陣惡心,就要作嘔的感覺。不過想到這樣一來可就丢臉了,繼續要着也,對着這具屍體的胸部下手。胸部的彈頭不好找。這個可憐的家夥幾乎被淩峰開膛破肚,才好不容易将彈頭取出來,這時候淩峰已經因爲難受,而憋的臉色青白了。
隻是割肉割的多了,他好像一下子就有了免疫力,連他都對自己的接受能力驚訝不已,是不是照這樣下去,他很快就敢吃人肉了。想想都覺得可怕啊,索性不想了,專心挖彈頭。
劉剛本來還是本着看熱鬧的心情開待的,可是看見淩峰越來越熟練的動作,臉色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驚訝。除了驚訝還是驚訝。他從來沒見過有哪個家夥能這麽快就适應這鮮血直冒,還帶着體溫在屍體上下刀的感覺。
當時劉剛對淩峰的評價就是----這家夥他娘的天生就是一個惡魔,最好不要跟他爲敵,他可是什麽都幹的出來的人啊。
很快就清理了三具屍體,最後一具屍體有兩顆彈頭,一顆打在膝蓋,一顆打在肚子。已經慢慢變的熟練的淩峰心裏在沒有任何障礙和陰影,直接就把刀插進了這個家夥的腹部。
‘啊’,的一聲,這具‘屍體’突然好想拍電影一樣詐屍了,腰杆筆直的挺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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