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追不在意的道:“不說這些了,我帶你去認識下懲惡部隊的同伴吧。,.”
在他看來,想要讓切爾茜徹底适應新的環境,就得先讓切爾茜跟懲惡成員們混熟,全身心地融入到團隊之中,這樣既能減輕切爾茜的心理壓力,又能跟懲惡成員們培養出默契來,一舉兩得。
“嗯,我正好也想見見懲惡的人呢。”切爾茜好奇地眨了眨眼,她來帝都之前就聽說過懲惡部隊的大名了,這支特殊警察部隊裏的成員無一例外全是帝具使,毫無疑問會是不容小觑的強大戰力,同樣也是革命軍的心腹大患之一。
張追帶着切爾茜離開地下情報庫,派人将四名懲惡成員全部召集了起來。
皇城,會議室内。
四名懲惡成員先後走了進來。
“怎麽有個不認識的女孩子?”威爾疑惑地看着張追身旁的切爾茜,“是新成員嗎?”
“嗯哼!”張追清了清喉嚨道:“讓我來介紹一下吧,她是新成員切爾茜——”
話音未落,切爾茜早已湊到了黑瞳身側,一邊揉着黑瞳的秀發,一邊狹促地笑道:“離近了看黑瞳真是和赤瞳一樣可愛啊。”
“嗯?”正在埋頭吃零食的黑瞳皺了下眉,她漫不經心地斜眼道:“你這是幹嘛?你認識我姐姐嗎?”
切爾茜大大方方地自我介紹道:“我是前革命軍殺手切爾茜,現在已經投靠将軍了。我曾經和你的姐姐是所謂的殺手同僚。有過一面之緣。”
說完,切爾茜掏出一根棒棒糖遞到了黑瞳面前,笑吟吟地道:“喏。這個給你。”
看到包裝精美的棒棒糖,黑瞳眼睛一亮,她飛快地奪過棒棒糖,回以淡淡的笑容道:“歡迎你。”
“呃?!”威爾等人面面相觑,他們都沒想到一根棒棒糖就輕松擺平了态度冷淡的黑瞳。
“前革命軍殺手……”蘭捏住下巴,若有所思地打量了下切爾茜,感覺切爾茜完全不像殺手。
“切爾茜真的做過殺手嗎?”威爾撓了撓頭。他也感覺活潑過頭的切爾茜不像殺手的樣子。
“你們不要小瞧她。”張追瞥向正和黑瞳說說笑笑的切爾茜,挑眉道:“她以前做殺手的時候,暗殺戰績和nightraid的赤瞳旗鼓相當。如果她想偷襲你們的話,你們都不一定防得住她。”
“诶!切爾茜的實力竟然這麽厲害啊……”威爾不禁一愣,他之前就領教過赤瞳那可怕的身手,到現在他還心有餘悸。而能和赤瞳媲美的人物。肯定很了不起。
“你們可别會錯意,切爾茜擅長的是偷襲,她本身的實力和一般的女孩子差不多。”張追解釋道。
等到切爾茜和四人各自介紹完後,張追笑了笑道:“既然有新成員加入進來了,那麽就由我請客,大家一起去酒樓裏大吃一頓。”
“嗯。”黑瞳含着棒棒糖,最先點頭同意。
“不愧是吃貨瞳。”張追打趣道。
“呵。”黑瞳不以爲然,她繼續舔舐棒棒糖。還不時往嘴裏塞零食,絲毫不怕會吃胖。
威爾提議道:“現在還沒到吃飯的時間。不如我們下會西洋象棋吧?”
“西洋象棋?”張追立即想到了國際象棋,他覺得下這種棋遠沒有中國象棋娛樂性強,便否決道:“下棋也太閑了,倒不如去訓練場裏相互切磋武藝,訓練下身手。”
張追的提議很快得到了其他人的認可,衆人一同來到了訓練場。
“要怎麽比?”威爾問道。
張追卸下铠甲,做了一個撐腰的熱身動作,輕松道,“黑瞳,我們先來比試一場。”
噌!
黑瞳也不廢話,身影刹那間沖到張追面前,旋即推出刀鞘裏的八房,森寒奪目的刀光随之劃向張追的頸脖處,一閃而過。
黑瞳的速度異常的快,幾乎和張追的速度不相上下,所以即使張追及時後退躲開了,也不免顯得驚險萬分,隻差一點點就真的被黑瞳抹脖子了。
“隊長的反應力不錯嘛。”黑瞳勾起嘴角,她閃電般地揮動手腕,寒氣逼人的刀鋒緊随着張追的身影橫斬而去,一副不把張追的腦袋斬下來就決不罷休的滲人架勢。
訓練場上,兩人的身影不斷閃動,在場的人看得眼花缭亂,隻聽一陣陣呼嘯的刀嘯,黑瞳揮出的刀光如狂風驟雨一般落下,刀刀緻命!而張追則不停閃避,仿佛連拔劍的機會都沒有。
“兩人的速度都好快啊!”威爾忍不住驚歎道。
“黑瞳的速度持續不了多久。”蘭敏銳道。
盡管從局勢上來看黑瞳占據了絕對的上風,不過蘭看得出來,張追刻意保存了實力,似乎隻是爲了試探黑瞳的身手。
就如蘭所想的那樣,張追意圖借用黑瞳來訓練自己的反應能力,自然不會去跟黑瞳硬碰硬,否則也就達不到訓練自身的效果了。
近十分鍾過去了,黑瞳的刀始終砍不到張追,她慢慢感到有些焦躁,索性抽回刀,氣惱道:“隊長!你把我當成了訓練的工具嗎?我已經很累了!”
張追正沉浸在訓練自身的微妙意境當中,結果就聽到了黑瞳的抱怨聲,導緻他剛領悟到的那絲微妙意境瞬間被打破,不禁歎氣道:“才打了一會兒,你怎麽就累了?想找一個速度相當的陪練可是不容易啊!你再堅持會吧,讓我再鑽研一下戰鬥技巧。”
對比身經百戰的黑瞳,張追的戰鬥經驗實在不值一提,所以他想彌補戰鬥經驗上的短闆,不能光憑自身的蠻力去解決戰鬥,否則那樣太吃虧了。
“有趣,讓我來操練你吧,小不點。”
此時,一陣充滿戲谑的低沉女聲傳了過來。
衆人驚訝地望去,隻見一個穿着白色軍服的藍發美人,邁着高傲又優雅的步伐踏入了訓練場内。
看到這個盛氣淩人的藍發美人,波魯斯顫栗着驚呼道:“艾斯德斯将軍!您怎麽會在這裏?!”
艾斯德斯!
張追目光一冷,頓時想起了在朝堂上艾斯德斯對他的羞辱。(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