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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_84504晚上10點來到醫院,早已過了探病時間,張铎隻好向佟小米手機發送短信。
不多時,一改之前濃妝豔抹,花枝招展的風塵形象,眼前的韓秀珍已然洗盡鉛華,脫下高跟鞋,穿着一身大媽裝款款走出。
要說這女人在外貌上真是占盡上帝厚愛,盡管那張臉是假的,盡管上面還貼着紗布,但返璞歸真的樸素容顔依然可以使絕大多數男人,忍不住生出我見猶憐的保護欲,更别說那副寬松大媽裝也無法掩蓋的********。
擡起棒球帽檐,張铎看了女人一眼,問:“佟小米睡了?”
韓秀珍沉默點頭。
“老頭死了。”張铎說道。
聽到這個今天中午之前能讓她欣喜若狂的消息,韓秀珍隻是平靜道:“謝謝,我說過的話一定會做到。”
嗤笑一聲,張铎:“一邊待着去,你不欠我什麽,幹掉老頭與你無關,而且我對拖油瓶沒興趣。
你知道我是個懶人,所以這世界上我在乎的人或者事情不多,但有一個算一個,佟小米母女倆剛好在其中。
她們不清楚事情真相,可我知道,欠債還錢天經地義,今後她們就是你的債主。好好待她們,等寶寶長大了,這件事一筆勾銷,否則,我會親手将你欠下的債全部收回。”
韓秀珍大到不像話的眼睛越過張铎頭頂,投向遠方漆黑夜空:“小時候,漂亮阿姨告訴過我,鏡子裏有一個與這裏相反的世界。
所以我朝前看,但隻能看到自己的身後;我舉起右手,鏡子裏的我就舉起左手。
她說,我在外面活得越痛苦,鏡子裏的我就越幸福。
當時覺得漂亮阿姨好笨,連我都騙不到,不然爲什麽我在這裏哭,鏡子裏那人卻不笑?
可是現在我明白了,漂亮阿姨沒有騙我,不是鏡子裏那人不笑,而是她已經不在那裏了。
她看我在外面過得太苦,想要到這裏來找我。
隻是那裏好遠,過來要走好長好長的路,要花好多好多的時間。
但是,就在我準備離開前的那一刻,她終于還是趕到了……”
丢下一段讓人摸不着頭腦的話語,韓秀珍轉身走進病房。
張铎在原地愣了半天,擡起狗爪撓頭道:“是她腦子有問題,還是我智商不夠用?瞎哔哔了半天,爲毛我一句沒聽懂?”
…………
說完沉重的人性,下面來聊一個比較輕松的話題——泡妞。
怎麽泡妞?以下爲大家介紹一個基于科學理論,并且實踐成功率頗高的方法。(站在純粹男性立場的表述,妹子們不喜勿怪。)
錢鍾書先生曾經說過一句話:“年輕的,十**歲的男孩子,心裏裝的女人大概比皇帝的三宮六院還要多,而且對女人的想法比廁所還要肮髒。
但是與此同時呢,他又在向往最純潔、最美好的愛情。”
這是咱們大部分……好吧,應該是所有牲口們在青春時代的一個非常有趣的矛盾,肮髒的幻想與美好的愛情在折磨着每一個青春躁動的我們。
年少時以爲這樣的躁動隻存在于青春期這麽一個特定的年齡階段,可随着年齡慢慢增長,忽然發現,熬成一個滿手煙味,胡子邋遢的老男人後,自己對姑娘們一貫博愛的胸懷半點沒有減少,僅是眼光愈發挑剔,以及發起追求攻勢時的手段愈加隐晦、肮髒……
易珉是不會追女人,當年都是故去老婆倒追的他,但耐不住這老瘋子他懂得人心。(心理影響行爲。)
快一個月過去,易珉仍然對梅莉手上的那本曆史研究筆記念念不忘,于是老瘋子忍受不住一座座可能存在國寶級文物的墳墓的引誘,再次悄悄向梅莉大媽伸出了罪惡魔爪。
在研究人類日常行爲的過程中,他發現男人和女人在思維方式上有着本質的區别。
首先,男人不管從語行還是舉止,其行爲模式都在朝着一個明确的目标方向發展。
而女人則不同,她們更多的是在乎當下、此刻、眼前的自我感受。
舉個例子,男人出門買東西,絕大多數男同胞都是直奔某個櫃台,買到自己想要的東西然後回家。
女人呢?你何時見過她們上街撒歡後,是在兩個小時以内回家的?哪次不是試試這款衣服,摸摸那件首飾,接着跑旁邊櫃台蹭一下試用化妝品?
再舉一個例子,大老爺們待一塊,尤其是熟人、兄弟,哪怕再長時間不見面,湊在一起用不了多久他們之間就會無話可說,因爲強大的,追求目的的本能讓他們早就把想說的話都說完了,之後怎麽辦?打遊戲咯~
至于女人爲什麽能一天24小時除了睡覺、吃飯、上廁所,其他時間都在叽叽喳喳?老瘋子仗着自己喬治克魯尼般的出色外表,無恥搭讪街頭各種女性,下到十八歲的姑娘,上到八十歲的老太婆,他通通沒有放過,最後還真就得出了一個結論。
結論的根本點還是男人與女人的思維方式不同,相比于男人有目的的交流,女人的談話更傾向于一種單機模式。
怎麽個單機法?實例說明:
“啊呀,我上次買了件burberry的針織衣,後悔死了,不光穿着難受,價格還老貴。”
“是啊,是不是春季xx款?我也買了,真的穿起來不舒服。還是el的圓台裙合身,就是價格比burberry要貴,買回家讓我老公說了好久。”
“你家老公說你了?我家老公也是……bla、bla、bla,我跟你說啊,我家小孩…………”
“哎呦,我家孩子更不聽話…………聽說了嗎?最近汽油又漲價了……”
發現沒有,女人們的談話都這個說一段自己的感受,然後那個再說一段自己的感受,之間連不連得起來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們說出了當下、此刻、眼前的感受。
而這樣你說一段你的,我說一段我的,一來二去之下,等雙方都單機結束,時間便不知不覺過去了。
反之男人怎麽聊天?
“艹,怎麽會輸的?”
“打肉山被抓了,5号位沒注意反河道高地眼。”
“麻痹,把煙給我。”
“喏。”
一根煙抽完,擠擠眼問:“喝不喝?”
“喝!”
“走?”
“走!”
然後噔噔噔跑樓下飯店喝個一箱,喝完又歪歪扭扭爬回家睡覺。
第二天天光大亮:“咦?老子剛不是在樓下喝酒麽?什麽時候跑家裏來了?”
等上鋪傻/逼睡醒:“打?”
“打!”
如此循環,一天一共就那麽幾句話。
【這章講不完了,下章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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