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标題:借着男豬腳之口,一本正經的胡說一些一己之見和設定真是太機智了!
揮出掉渣天的一刀後,羅修直接被抽幹體力失去意識,倒在地上。一秒後又被右臂的劇痛痛醒;下一秒,又被痛暈過去;再下一秒,又被痛醒……反複數十次後,羅修終于堅持着沒有再暈過去。因爲忍受劇痛流出的冷汗,完全浸濕了衣服。看的一邊的羅賓好心痛。
“還原!”再一次昏倒前,用造物還原大量恢複體力,直到超過上限。這也是造物歸還的“副作用”之一。超上限的體力恢複在正常的時候能增強體質。但若是身上有傷,則會讓身體的自愈能力大幅度上漲。就連一些理論上無法治愈的傷,也能痊愈。
“羅賓姐,去東岸。我們從那裏離開。海軍們沒有親眼看到學者們被幹掉可能會起疑心。所以我們要負責吸引他們的注意力,讓他們産生一種奧哈拉‘隻有我們活下來’的錯覺!幸運的是,我們的離開可是有兩位未來的大人物‘親眼見到’了呢。”
“嗯……”羅賓小聲應着,眼淚嘩啦啦的流。視線被羅修消失的右手牢牢吸引,怎麽都挪不開。她越想越内疚,泣不成聲的抱住羅修道歉: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都是爲了救我,你的手……很痛吧?!”
原本以爲羅賓是被赤犬他們的攻擊吓哭的,萬萬沒想到,結果是因爲自己“斷手臂”的關系。不禁想笑:
“哈哈……”于是就笑出來了。
“羅修,你怎麽還能笑得出來啊?”羅賓被他突然發笑搞的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反而不哭了。
“我笑你啊!是誰告訴你我的手沒了啊?放心啦,會長出來的。”羅修用僅存的左手輕輕抱了抱羅賓,說出一個事實。
“诶!?還能長出來的嗎?可是書上說人的手臂如果斷掉的話是長不出來的呀!”羅賓表示了自己的疑問。
“你也說了嘛,那隻是‘人的手臂’啊。可我不是啊……”兩人的腳程都不慢,已經可以看到東岸了。
“啊累累累?羅修你不是人類嗎!”羅賓吓一跳啊,大眼睛一閃一閃的。好像完全忘記了剛才還在哭的原因一樣。小孩子注意力轉移起來就是方便。
“哈~羅賓姐,我今年可是才七歲啊。七歲的人類小孩,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打赢海軍中将的。因爲人類的身體是有極限的呀。所以,我早就不做人啦,啊哈哈哈!”羅修一邊解釋,一遍從納物空間裏面取出一艘烏篷船。這是他上輩子挺喜歡的一種船,于是做出來收藏用的。
“沒想到真的有用它的一天。走了,羅賓姐。”
“羅修,我們去哪裏呢?”
“撒~不知道呢……總之先在大海上漂一段時間吧。等海軍們離開奧哈拉的這片海域,我們就回去見一下媽媽和三葉草館長吧。不知道老爺子有沒有記得用我給的盒子。”羅修說着說着就進入自言自語狀态。羅賓突然又想起一件事:
“呐呐,羅修,我有一個問題想了很久了,你能告訴我答案嗎?”
“說說看?”
“我在書上看到過,你也和我說過,惡魔果實是被大海讨厭的東西。所以在海水裏面能力會無法使用,連力氣都用不出來,所有能力者都不會遊泳,對吧?”
“是啊,不信你可以把手伸進海裏試試嘛。”
“不是這個啦。我是想問,爲什麽你用能力做出來的東西可以在海裏面用啊?”
“哦,你問這個啊。這個要說明原理的話比較複雜啊。我得先想想,怎麽才能簡單的和你說清楚點。”
“啊,不用想了啦,直接說拉。人家沒那麽笨的啦~”羅賓氣的鼓起了臉,看上去可愛極了。
“哦……哦……”羅修被擊沉了,呆呆的哦了一聲,好吧,是兩聲。然後開始解釋:
“這主要跟能力者的能力表現方式,或者說能力的表現形态,還有海水對能力的幹涉方式有關。”
“能力表現方式?形态?海水的幹涉方式?”
“嗯,舉個例子來說。你不能在海水裏發動能力,但是可以把用能力‘做’出來的手放進海水裏對吧?”
“好像是這樣呢。”說着,還現場做了一次實驗。發現用能力生成的手臂伸進海水裏面後,會感覺難受、無力,但是并不會消失。
“那麽,問題來了:海水或者說大海對果實能力的無效化,是消除了能力本身呢?還是消除了能力産生的效果呢?亦或是,抑制了能力的發動呢?”
“诶……原來還有這麽複雜的關系啊……”羅賓表示有點暈了。
“好吧,就知道你可能不能馬上理解。所以我還是舉幾個現實的例子吧。首先是‘能力本身’,比如我的能力。你已經知道我能制造器物。所以我制造的這些器物,就是我的‘果實能力’本身。但是同時也可以看成是我的果實能力所産生的‘效果’。這麽說你能懂嗎?”
“嗯,這樣就明白多了。那能力的發動呢?是指我們用處能力的那一瞬間嗎?”
“很接近,有些微妙的區别。能力的發動根據能力的不同,判斷标準也是不一樣的。比如,我的能力發動的标準是我所接觸的這些材料發生變化的那一瞬間。就是說,我的能力的‘發動’和産生‘效果’是同一時刻的。而你的能力的發動,大概在你心中想着‘發動’的時候就已經發動了,長出手腳這些就是你的能力的‘效果’。”
“唔……感覺有點暈了……”
“……算了,我還是直接和你說結論吧。概括來說就是,大海不是讓能力【無效化】,而是讓能力者【無法發動能力】!最好的證據就是,你用能力變出來的手可以伸進大海不會消失。所以我制作的東西也能呆在海裏不變回來。”
“懂了。那爲什麽大海能讓我們的【無法發動能力】呢?”羅賓又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這個問題牽涉和最初的問題其實本質上是一樣的。實際上我也隻是提出了一個假設,暫時還找不到證據來證明。不過既然你都問了,我就簡單闡述一下吧”說完頓了頓,取出海水過濾管(原來那根送給薩烏羅了,這根是後來新作的),補充了一點水分,才繼續說:
“目前所有文獻記載和大部分人都認爲,惡魔果實是被大海詛咒的存在,所以吃下惡魔果實的人會被大海讨厭而變成旱鴨子。但是我認爲,事實應該是正好相反的!大海是生命最初誕生的地方,是所有生命的源頭。這裏的生命應當也包含了惡魔果實。老實說,我很難想象一位母親會詛咒自己親生的孩子。倒是經常有孩子鬧情緒,讨厭自己的母親!所以,現在我們假設,是惡魔果實裏面的‘惡魔’讨厭大海,一旦接觸到大海,能力者們體内的惡魔就會因爲‘鬧别扭’而不提供力量……這樣,你的那些問題是不是就能說得通了呢。”
“……好像,還真是這樣啊!”羅賓的右手握拳,在左手掌上輕輕一錘,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
“嘛,其實這終究隻是一種假設而已。雖然這樣能解釋很多現象,但實際上就是沒有直接的證據呢。”羅修無奈的攤了攤手。
就這樣,兩人在大海上靜靜地飄着。風浪?打翻?你以爲羅修制造的船會是普通的【船】?開玩笑呢!送人的船都是那麽吊炸天的,何況他自己收藏用的!它的功能隻有……想不到,沒有找不到!
一周後,海軍本部的高層臉色難看的傳閱着一份報告,内容是關于奧哈拉一役後的再次調查結果。
報告:
确認學者們已經屍骨無存(預計焚毀于全知之樹)。經青稚中将和赤犬中将确認,确定奧哈拉有兩名生還者。一男一女,二者均爲果實能力者。
根據最早進入的調查資料顯示,男的名爲“妮可·羅修”,是爲罪犯“妮可·奧爾維亞”的養子,後爲學者們養育長大,無學者稱号。
女的名爲“妮可·羅賓”,爲妮可·奧爾維亞的親生女兒,後爲學者們養育長大,與奧哈拉一役前數日,獲得學者稱号。古文字解讀能力未知,推測其能夠解讀可能性很大。
另外,據青稚和赤犬兩位中将的報告,妮可·羅修的果實能力未知,隻知其擁有憑空變化刀劍的能力,會使用兩種霸氣,擁有中将以上的戰鬥力。妮可·羅賓,果實能力猜測爲超人系——花花果實,亦掌握兩種霸氣。建議在世界範圍内懸賞通緝兩人。
“通知元帥吧。這已經不是我們能解決的了……”一個高層做出了決定。
又過了一周,兩張懸賞令在世界範圍内,引起了小小的波瀾。因爲懸賞照片上的人,也因爲懸賞的金額。
通緝:
惡魔之子——妮可·羅賓,死活不論
罪行——破壞六艘海軍戰艦
懸賞:7900萬貝利
通緝:
極惡之子——妮可·羅修,死活不論
罪行——殺害一位、重傷兩位海軍中将,破壞四艘海軍戰艦
懸賞:9900萬貝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