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急道:"虛竹公子誤會了,小人是想請虛竹公子将小人身上筋脈換給阿紫姑娘",此人說完,虛竹高聲道:"莊幫主确定要如此做,可知如此做完後,本身會有什麽結果",莊聚賢道:”虛竹子公子,小人己經想得很清楚了,小人是癈物一個,這一身筋脈在自己身上也沒有多大用處,對阿紫姑娘而言就不同了,阿紫姑娘還年輕,還有大好前程,小人的筋脈可以在阿紫姑娘身上發揮最大功用,如此小人筋脈也是适得其所,不是嗎”。
虛竹聽後嚴正道:”莊公子所言确實非常有道理,可是小生身爲醫者,爲救一人而害一人,這不是身爲醫者該做之事”,虛竹說完,隻見莊聚賢從懷中拿出一本外皮己經發黃,封面有些剝落的書後道:"虛竹子公子小人知道你的武功己冠於武林,可是小人手中這一本書,裏面記載的可是天下奇功,小人靠它打敗過丁春秋,虛竹子公子若能幫小人完成此事,小人将此秘笈免費奉送",虛竹看了莊聚賢手上的書一眼後道:”莊公子,這是爲醫者原則問題,況且救人一命乃舉手之勞,無需任何報酬”。
這時莊聚賢高聲道:”那好,小人不讓你難做,不讓你爲難,我自我了斷,是我自己要死的,不關你的事”,說完瞬間拔出一把刀,往自己心窩刺去,當莊聚賢刺到一半時,隻見虛竹伸手一搭,手腕一彎,便己奪下莊聚賢手中之刀,虛竹高聲道:”莊公子這是何苦,何不讓小生想想是否有二全之法”,虛竹說完後,莊聚賢呆望着虛竹,虛竹則是一手拖着下巴暗自思索着。
虛竹暗自思索一會,忽然一眼瞄見莊聚賢手上那本書後道:"不知莊公子可否将此書借小生觀看一會",虛竹說完後,莊聚賢也不疑有他,伸手将手中之書交予虛竹,虛竹接過此書,即刻打開看了一會後高聲笑道:”哈!哈!哈!有救了”。在場之人全部看向虛竹,弄不清楚虛竹爲何這麽高興。
虛竹笑道:”當初達摩祖師東渡,除了弘法外,又因爲發現東土信衆體弱,除傳了七十二絕技,強健體魄外,外加易筋經内功強筋健骨,後來玄奘法師遠赴天竺學習大乘佛法,求得三藏大乘經書上萬卷外,還帶回來了此本”神足經””,”神足經”?現場所有人家異口同聲訝異道。
虛竹接着再道:”此本神足經,是玄奘法師在天竺遊曆時,見到有一些苦行僧在冰天雪地中修行,這些苦行僧全身赤裸被冰雪包裹,直到隔年春暖花開冰雪融化之時,竟然還能面不改色起身活動自如,更有一些苦行僧,被深埋在土中三尺,當三個月後挖出時,依然毫發無傷,玄奘法師見證了此些事蹟,深感驚奇,暗道:”難不成這些武功便是當初達摩祖師所修練的金剛不壞神功”,因此玄奘法師詢問了當地佛寺的僧侶,并四處探訪這些苦行僧,從他們口中把相關的修練法門和修練方式一一記錄了下來,跟着萬卷經書一起帶回東土”。
虛竹頓了頓後道:”而玄奘法師在返回大唐翻譯經文時,由於玄奘法師不懂的練功法門,因此将此書按照梵文字義直接翻譯,所以翻譯出來的中文解釋無人看得懂其内容,直到大唐未期,有一高僧本身除了精通易筋經外,更懂的梵文,在一日閑暇之時,無意間見到”神足經”的譯本,好奇之下翻閱了其内容,才發現其内容之怪異,又有多處不合理之處,此高僧爲了弄清裏面情況,特地去找了當初玄奘法師的手抄本出來對照,此高僧一閱讀下才發現,原來這是一套内功修練方式,他推測有可能玄奘法師是因爲不懂的練功法門才會翻譯的如此奇怪,他爲了不破壞玄奘法師的手抄本,因此特地自己抄了一份,并在裏面加注了圖形,及全身筋脈的運作方式”。
虛竹接着道:”後來他自己本身更是親自去修練此神功,實際驗證自己所體會是否有誤,确意外發現,此功法竟然跟易筋經有些雷同之處,二者一起修練更不會互相抵觸,而且其移筋換骨之威力跟易筋經相比,隻有過之而無不及”。
虛竹說至此,在場之人大概己經了解此書的由來,也知道虛竹爲何高興,此時五女突然問道:”夫君(相公),你又不是大唐之人,怎麽可能對此書之來曆這麽清楚呢”?虛竹見狀後笑道:”因爲此經書的前半部份,是說明此經書的由來,還有修練心得,後半部份才是修練法門和圖形”,虛竹說完,五女豁然開朗般的點了點頭,緊跟着虛竹轉身跟莊聚賢說道:”看來莊公子應該練成了此武功,不然不可能在少林寺上有辦法力戰群雄”。
虛竹說完,莊聚賢随即點了點頭後,虛竹高興道:”這樣最好了,如此就有二全之法可以使用,即可以救了阿紫妹子,又不會傷你本身”。虛竹說到此,在場之人全都引頸期盼虛竹所說之法子,虛竹跟着再道:”目前救阿紫妹子之關鍵在於換筋脈或是移筋換骨,而目前衆人中隻有莊公子你有練此”神足經”,因此就由你來幫阿紫妹子移筋換骨吧”!
虛竹當下附在莊聚賢耳邊交代清楚整個移筋換骨的流程還有步驟,緊接着拍了拍莊聚賢肩膀笑道:”莊公子一切拜托你了”,莊聚賢向虛竹點了點頭後,即刻轉身前去幫阿紫療傷,虛竹見阿紫傷有望好轉,笑着道:”五位夫人,我們去醫館其他地方走走看看如何”?虛竹說完,五女也微笑着向虛竹點了點頭回應了虛竹的邀約。
正當六人走到醫館前堂時,虛竹己見到段譽雙手負於背後,再那裏來回踱步低頭沉思,虛竹見狀,向前一躍拱手跪道:”微臣見駕來遲,還望陛下見諒”,段譽見此情況,瞬間愣了一下,跟着也跪了下來拱手道:”二哥你這是做什麽,你怎麽能跟小弟下跪,這成何體統”,虛竹接着說道:”三弟是皇上,小生是驸馬,本來就是君臣關系,又有何不成體統之處”,段譽跟着道:”二哥是小弟兄長,自古就有長兄如父長姐如母之禮法,二哥就如同小弟父親一樣,怎可向小弟下跪”。
隻見二個大男人面對面跪着,雙方你一言我一句,都不願意先行起身,此時李清露嬌笑道:”夫君,你就别跟三弟打鬥了,應以大事爲重”,原來李清露在一旁看得很清楚,她知道虛竹是因爲想轉移段譽思緒,因此才做出如此動作,而此時若再不出聲制止,虛竹和段譽二人不知将耗到何時才要結束。
李清露說完,虛竹和段譽二人相互扶着對方手臂站了起來,虛竹笑道:”三弟所煩何事”,虛竹說完後,段譽便向虛竹說出了内心憂慮阿紫還有大哥蕭峰的情況,虛竹聽完後,便将剛剛阿紫的情況告知了段譽,接着再道:”三弟,大哥的情況,小生非常清楚,隻是三弟目前身份不同,乃是一國之君,若是冒然前去,倘若被有心人利用了這一點,恐怕對大理國不太好,再說了三弟這一段時間内,對於六脈神劍的使用上不知有沒有進步,若沒有進步,此番前去可幫上的忙實則不大”。
段譽聽完後不好意思捉了捉頭後道:”我們兄弟三人中,就屬小弟武功最不濟,每每發生事情,都要勞煩大哥或是二哥保護,小弟真是汗顔,雖然如此,可是小弟也絕不可能丢下大哥不顧,二哥就無須擔憂小弟安危,反正小弟逃跑習慣了,自信逃跑功夫還無人能及,真有危險小弟逃跑便是,到時有勞二哥多多擔待了”,段譽說完,虛竹隻是笑着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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