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突然聽到李清露泣道:”妹子們,我們還是去找婆婆吧!昨日一整天,小天兒一直吵着要找夫君玩,婆婆怕他礙到夫君大事,才約我們帶着小天兒上了天山之巅遊玩順道沐浴,好不容易才哄着小天兒睡着了,也沐完浴了,我們還特地趕回來做早餐,深怕夫君餓着了,想不到夫君竟然以爲我們不理他們父子二人,妹子們,看來我們隻有去找婆婆了,隻有婆婆了解我們愛夫君和愛小天兒的心”。
隻見李清露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低着頭一邊舉手掩臉拭淚,四姝則在一旁輕拍着李清露肩膀安慰着,虛竹見此狀,暗覺好像玩過頭了,看了看小天兒暗道:”你這小鬼頭,看來昨日你奶奶還有你媽媽把你照顧的很好,你應該過得很快樂才對,現在是你該回報的時侯了”,虛竹随手輕拍了拍小天兒屁股,并跟他使了使眼色後,将小天兒放了下來。
虛竹一轉身站了起來,拉着李清露手臂,邊搖晃邊撒嬌道:”好夫人,對不起咩!爲夫隻想夫人每天夾菜給爲夫吃”,另一邊隻見小天兒拉着李清露衣角叫道:”媽媽、飯飯、媽媽、飯飯”。五女看到此一幕,瞬間呆了一下,沒有多久,李清露噗滋一聲嬌笑道:”臭夫君,都這麽大年紀的人了,怎麽還學小天兒如此撤嬌,也不怕小天兒看笑話”。
虛竹見狀順勢抱住李清露笑道:”每個男人這一輩子隻有二位愛自己的女人,一是母親,二是妻子,身爲男人向這二位女人撤嬌,本就是天經地義的事不是嗎?況且爲夫這是以身作則,是最好的身教,又如何怕小天兒笑話呢”?說完順勢便要往李清露臉上親上去。
此時李清露連忙閃了一下後嬌笑道:”夫君隻親奴家,其他四位妹子可能不會這麽容易放過夫君哦”!李清露說完,虛竹擡頭一看,原來這時的四姝正滿臉狐疑狀的看着二人,就像看不懂二人在演什麽戲一樣。
虛竹見後笑道:”還是夫人細心”,說着一轉身飛快的在五人臉上各親了一下後笑道:”夫人們,我們來用早膳好嗎?爲夫可真的餓壞了”,虛竹說完一臉無辜狀看着五女,五女不禁笑着點了點頭後,拉着小天兒座了下來,一家六口便如此愉快的用着早膳。
目前在靈鹫宮内的生活還算悠閑,暫時沒有什麽事,靈鹫宮各部執行的任務也都很順利,虛竹目前的生活,在悠閑中帶着一點警覺心,因爲他内心知道,這個安逸的生活随時會結束,也因此虛竹無時無刻都在爲了未來做規劃,虛竹每日都會指導和考究餘總管的武功進度,也會去指點其他各部姐妹武功還有醫術,有空時還會彈彈琴自娛,或是跟五位夫人鬥棋,生活上過得還算充實,而他的五位夫人,大都跟在一旁協助虛竹處理綜多事務,空閑時她們也會跟着”花癡”石清風一起研究相關種植的技術。
當然每當虛竹要前往石室練功時,勢必會帶着五位夫人同往,五位夫人跟着虛竹一起在石室内練過幾次功後,己明顯發現虛竹不太相同的地方,而也因爲如此,幾位夫人和虛竹經過這一段時間的雙修以來,每個人的功力也有實足的進展,原本剛返回靈鹫宮時,李清露隻能練石壁上的武功約五成左右,目前己經可以練到七成,而四姝,原本隻能練到三成左右,目前也己經進步到五成,五人雖然還差了虛竹一大截,可是進步速度飛快,己經可以名列當世絕頂高手之列。
這一日,虛竹收到了從大理醫館傳來的急件,詢問虛竹能否幫忙處理一位病人的症狀,或是有更好解決方式,原來大理國君,請她們醫治一個病患,此病患全身筋脈寸斷,全身癱瘓,衆姐妹雖然接好了此病患全身的筋脈,這病患反而全身腫脹身中劇毒,目前己經奄奄一息,衆姐妹目前盡了全力隻能保住其性命,特來詢問,是否有其他可救治方式。
虛竹看完後,深知事态嚴重,連忙請醫館裏的姐妹們,先施以金針封住其大穴,并請醫館内,内力較高之姐妹先将其體内的毒鎮住,自己随後趕到,虛竹寫完紮針方式以及内力導引方式後,随即招來大鹫,即刻傳書去大理醫館,随後轉身請其他姐妹準備馬車,預備離開天山,這時四姝突然拿來了一封信:”說是大理國君派專人快馬送來的,信一送到天山下,送信來的使者所騎之馬随即倒地死亡,信使也重摔落地,巡邏姐妹發現連忙過去處理,卻發現信使也己死亡,手中還緊緊握着此信,信封上還曙名給二哥虛竹”。
虛竹聽四姝說完,心中暗想道:”醫館内之病患該不會是阿紫吧!怎麽會比之前自己得知的情況更嚴重,看來應該是去救大哥的時侯到了”,虛竹暗想着,随手接過信來,看了其内容,果然信中内容跟虛竹所想的大同小異,醫館内之人果然是阿紫,隻是爲何會傷的如此,虛竹并不清楚,而信中還提到,己發信給少林寺,并告知事情原委,少林寺得知來龍去脈後,目前正在廣邀其他武林同道,準備出發前往大遼,大家約好五日後再雁門關相會,共同策劃一切。
虛竹知道整件事過程後,整個相對應策略在大腦轉了一圈後暗罵道:”三弟也真是的,把他二哥當成神人了,五天的時間要跑二個地方,還要把病人醫好”,此時一聲呼喚聲将虛竹從思緒中拉了回來,”夫君走吧!不要誤了大事”,李清露輕聲喊道。
虛竹回神一看,原來李清露不知何時己準備好了随身行囊,在輕喊的當下,己順手拉住虛竹的手臂,虛竹一臉狐疑的看着李清露,隻見李清露嬌笑道:”好夫君是否不解爲何奴家有此動作”,李清露說完後隻見虛竹點了點頭,李清露這時再道:”奴家跟四位妹子,一同見到那信使後,心頭便很明白,若不是非常重大的事情,是不可能有這種千裏急件,因此奴家心中便猜想,此事件絕對跟夫君有關,論當今天下跟夫君有關,又能請得動夫君大駕的,目前看來隻有西夏和大遼二方,而西夏方面目前一切皆很平靜,而大遼部份,夫君大哥在遼國擔任南院大王,想來必定是大哥有難,因此三弟才約夫君同去大遼相救”。
李清露一口氣說完,虛竹不可思議的看了李清露一會,歎口氣後道:”一切确實如夫人所言無誤,此去大遼,可能要面對幾十萬兵馬,兇險難料,爲夫本想自己前往,在加上夫人西夏公主身份,若被有心人士利用,可能會對西夏國産生莫大兇險,想不到爲夫此舉反被夫人查覺”。
李清露細聲道:”夫君之心意奴家和四位妹子皆懂,奴家和四位妹子也絕不可能放任夫君獨自犯險,自從奴家嫁給了夫君,在奴家心中,奴家己不是什麽公主,隻是夫君之妻子,夫君便是奴家心中的天,就算夫君丢下奴家和四位妹子獨自去犯險,難道奴家和四位妹子知道後,就不會不顧一切前往嗎?就算要死,我們一家人也要死在一起”,李清露說完,低着頭掩臉拭淚。
李清露如此深情的一番話,也讓虛竹感動不己,連忙輕拍着李清露肩膀低聲安慰着,一邊賠着不是,待李清露情緒穩定後,随即拉着李清露以及四姝即刻離開靈鹫宮,就在六人準備走出靈鹫宮大門時,虛竹發現餘婆正在大門邊等侯,虛竹這時才發覺,原來餘婆也己知曉虛竹準備離開靈鹫宮,特地在此恭侯,其用意是不想打擾虛竹一家人話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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