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竹安慰蕭峰道:”大哥你也無須太自責了,阿朱和阿紫是一胎雙生,本來就長的一模一樣,沒有接觸過之人本來就很難分别了,何況還是阿紫刻意爲之,大哥應該有看到梅蘭竹菊四位妹子吧!她們是一胎四生,長的一模一樣,一開始時小弟也真的完全分别不出來,不就還好四位妹子剛開始時所穿的衣服皆不同,還好辯認,如果她們刻意穿相同的衣服站在一起,小弟也可能完全分不清誰是誰,可是相處久了,現在反而很清楚誰是誰了”。
“唉!剛剛阿朱還要大哥去找阿紫回來,她說她隻有這麽一個妹妹,而且她也知阿紫非常喜歡大哥,她一點都不怨恨她,更希望大哥能娶阿紫并對阿紫好一點,可是在我心裏就隻有阿朱而己在也裝不下其他人,可是阿紫裝成阿朱跟自己同床共枕了這麽多日子,一個女孩子的清白确毀在自己手裏,不去找她回來卻也說不過去,這段日子自己都忙着找阿朱,卻忘了此事,也不知阿紫下落,是該好好找找才對”,蕭峰歎氣道。
“呵!大哥,此事也不能怪你,畢竟是阿紫自願的,大哥竟然要對此事負責,那就好好探查阿紫姑娘消息,之後好好善待人家,感情之事,大哥不如好好培養,或許大哥也會看到阿紫好的一面,進而接受了她,二人是一胎雙生,就當做同一人看待就好,隻是大哥眼前還有更要緊之事要先處理”,虛竹輕聲道。
“賢弟所指何事,阿紫的下落大哥己托十八騎去打探,阿朱目前還須醫治,大哥實在想不出還有什麽更要緊之事”,蕭峰焦急道。
“呵!大哥你忘了靈鹫宮符聖使符敏儀姐姐了嗎?是否應該給符姐姐一個交代”,虛竹對着衆人高聲道。
虛竹之用意是讓其他姐妹們也知道符聖使的情況,也順道讓阿朱聽到,果然衆人聽到虛竹所言後,皆停下了動作往虛竹和蕭峰處看了過來。
“這是大哥最大憾事,禍及無辜之人,符姑娘可說是我們的大媒人,若沒有有她,大哥和阿朱也不可能結成連理,我們己将符姑娘牌位供奉在府内早晚祭拜”,蕭峰拱手說道。
“唉!大哥你怎麽這樣對待你們的大恩人,也太無情無義了”,虛竹面帶難色歎道。
“那賢弟認爲該當如何處置較好,尚請指點”,蕭峰恭敬狀道。
此時虛竹突然轉向阿朱高聲道:”小生請教嫂子,女孩家的心願爲何”,”尋得有情郎,嫁個如意郎君”,阿朱細聲輕道,”那小生再請問嫂子,大哥可否是有情郎,還是個如意郎君”,虛竹拱手道。隻見阿朱滿臉通紅,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
“呵!那就對了,此事很簡單,隻要大嫂同意便可”,虛竹笑道。”哦!賢弟請說”,蕭峰和阿朱不解的望向虛竹同聲說道。
“呵!大哥,靈鹫宮大多是女衆居多,小生自從接掌靈鹫宮之後,就把衆姐妹當成自己姐妹,而靈鹫宮更是大家的家,而衆姐妹們都可說是靈鹫宮之女,而小生爲這個家的一家之主,當然希望所有女兒皆能有好歸宿,而竟然大哥這麽有情有義,那小弟就做主,把符姐姐許配給大哥,讓其有個好歸宿如何”?虛竹朗聲道。
“阿!這…,可是是大哥錯手殺害符姑娘的,大哥怎麽有那個臉面去娶符姑娘呢”?蕭峰悻悻然道。
“呵!大哥你真的以爲符姐姐願意舍身是真的全然是因爲小生的委托嗎?.嫂子你認爲呢”?虛竹笑笑望着二人道。
阿朱聽到虛竹問她,當場愣了一下後輕聲緩緩道:”蕭大哥,你把符姐姐娶了吧!小妹願意做符姐姐的妹子,常伴左右,凡事皆以符姐姐爲主,符姐姐若沒有先吃飯,小妹也絕不會先吃,大家同爲女人,符姐姐的心小妹懂”,”阿朱這…好嗎?符姑娘是我失手打死的,符姑娘難道不會恨我嗎?這樣硬是娶了她,對她也不好交代”,蕭峰失聲道。
“大哥,符姐姐不會恨你也不會怪你的,就算同樣的情況再發生一次,小妹相信符姐姐會做出相同的決定,小妹和符姐姐同爲女人,小妹能感受到符姐姐的心意”,阿朱輕聲再道。”呵!大哥你看大嫂都不反對了,大哥你就相信大嫂吧!還是大哥認爲我們靈鹫宮的女兒配不起你南院大王呢?大哥你放心,這是靈鹫宮第一次嫁女兒,場面和嫁妝上小弟絕不會失禮的”,虛竹朗聲笑道。
“不!不!不!賢弟你知道大哥不是這個意思,絕沒有看不起靈鹫宮之女,隻是大哥心中有愧,覺得自己配不起符姑娘”,蕭峰倉促道。
“呵!大哥你竟然覺得有愧,那就娶了之後好好待我們符姐姐便好,她在天之靈一定會保護你們大家的,況且嫂子都不反對了;且小生老家有一句俚語”聴某嘴大富貴”,竟然嫂子都說了也同意了,那我們就這麽定了,到時我們兄弟三人就可以好好喝個幾杯,餘婆婆你去查查那一天是好日子,好讓大哥來迎娶牌位回去,還有程妹子,你之前是符姐姐的副手,符姐姐喜歡什麽東西你應該很熟,到時在麻煩你協助處理一下”,虛竹笑道,”是!屬下一定會辦好主人所交代之事”,餘婆婆和程青霜副使拱手齊聲道。
蕭峰看到事己至此,再拒絕也沒有理由和立場,當下也答應了,蕭峰應了此事之後,一轉身又去陪在阿朱身旁照料阿朱,就怕再有什麽閃失,虛竹起身環顧四周,屋内暫時沒有事,便起身跟着餘婆前往屋外旁空地上,靈鹫宮衆姐妹們所搭臨時營帳裏,虛竹一邊前往各營帳慰勞衆姐妹辛勞,一邊要去處理玄慈和葉二娘之事。
原來虛竹在武林大會上看上去是一掌拍死了玄慈和葉二娘,實際上是借那一掌之力,将體内真氣灌進二人體内,将二人的心脈整個封住,使得體内氣血經脈無法流入心藏中,瞬間形成假死狀态,一般人是無法分辦的,而因爲體内其他經脈尚在活動中,因此經過一段時間之後,體内其他經脈便可沖破封鎖住心脈之真氣,整個人也會正式蘇醒過來,當然醒過來快慢跟本身功力也有一定關系,功力愈強的,醒過來速度愈快,而虛竹也交代好餘婆要看好二人,免得有意外發生。
此時二人皆己蘇醒,玄慈醒後看到周圍情況,知道自己并沒有往生,又問了餘婆明了整個情況後,當下便舉掌要自盡,因爲他認爲不能這樣欺騙衆人,餘婆眼見好說歹說下,無法改變玄慈心意,因此也隻能出重手點了其要穴,讓其暫時不能活動,等虛竹親自來勸他,而葉二娘則是在一旁好言相勸,希望玄慈放棄自殺念頭,玄慈雖然不能言語,可是所顯現出來的表情卻是死意堅決,讓一旁的葉二娘不自覺流着眼淚暗自哭泣。
虛竹算了算時間也是她們該醒的時侯,因此屋内事情處理完後,便随着餘婆前來處理,畢竟這屬於自家的事,也不大好意思公開讓人發現,虛竹一踏進營帳内,便聽到葉二娘哭喊道:”兒呀!你終於來了,你快來勸勸你爹爹,你爹爹一直放不下自殺的念頭”,虛竹見此狀飛也似的跑向葉二娘,抱着她輕拍她的背不斷的柔聲安慰道:”娘你别傷心,讓孩兒試看看好嗎”?虛竹看着葉二娘如此傷心,瞬間心中一把無名火瞬間燃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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