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姥看虛竹此般情況也不敢大意,一整天都待在虛竹旁仔細觀看,隻見虛竹一直沉沉的睡着,童姥也不吵虛竹,就在一旁打座休息,直到隔日童姥練完功後,又看了看虛竹心中納悶着:”小師弟怎麽還在睡”,童姥狐疑着伸手摸了摸虛竹臉頰和額頭,接着又摸了摸手腳後,焦急的自言自語道:”不妙,小師弟睡了一整天情況沒有比較好,整個人的溫度反而比昨日更燙,這就遭了”,童姥思索着:“自己很清楚本身醫術沒有像小師弟一樣内行,且最大的興趣就隻有練武,其他都不太行,看樣子隻好去把禦醫捉來幫小師弟看一看才可以”,童姥想完後便跳上台階推門而出。
童姥如鬼魅般出了冰庫,在整個皇宮中轉來轉去,身形一閃即不見,快到連四周巡邏的守衛都無法發現童姥身影,童姥就這樣轉呀轉,轉過一處廂房時,猛然看到一個身穿白衣且臉上還蒙着白紗之女子,童姥不禁被吓了一掉,馬上俯身藏了起來,童姥藏了一會後發覺沒有什麽動靜,當下大膽的擡頭看了看,童姥看到此女子低着頭不知在看什麽,完全沒有發覺童姥。
童姥偷偷潛到那女子後方想探個究竟,童姥潛到那女子後方後,發現那女子還是保持低着頭看東西的姿态,完全沒有發覺自己背後有人,隻聽到那女子低聲歎道:”虛竹子公子所贈之珍珑棋局果真不同凡響,這麽久以來試了各種方式,都無法破解,看來當真隻有虛竹子公子破得了此局,唉!不知虛竹子公子近來如何”,說完輕輕擡起頭仰望着天空雙手合十道:”佛祖呀!求你讓小女子能再見到虛竹子公子,小女子每日都如此誠懇向佛祖乞求,希望佛祖聽到小女子的心聲”,童姥在此女子背後觀望了很久,突然想起虛竹跟她說過在西夏遇到的蒙着面紗的女子看來是此人無誤,再加上此女子剛剛的表現讓童姥更加确認。
童姥一伸手快如閃電的點了那女子穴道道:”小娃兒,你想再見到虛竹子嗎”?”啊!您是佛祖嗎?佛祖終於聽到小女子的乞求有所回應了”,那女子既訝異又歡喜道,”呵!我不是佛祖,可是我可以達成你的心願你可願意”,童姥笑道。”小女子當然願意,不管你是不是佛祖,隻要能達成我心願,小女子都當他是佛祖”,那女子嬌喜道。
“那好,隻是虛竹子目前處境非常危險,他所在地方不能讓其他人知道,否則恐有生命危險,你能做得到嗎”?童姥笑道。”什麽?你說虛竹子公子有生命危險,是有人要害他嗎”?此女子嬌怒道,”是沒有人要害他,隻是他所在地方讓其他人知道了就會有危險”,童姥笑道,”小女子不可能出賣虛竹子公子,請前輩放心”,此女子信誓旦旦道,”你這樣講我還是無法相信你,不如你起個誓吧”!童姥笑道。”好,小女子若有出賣虛竹公子之心,讓小女子全身潰爛不得好死,此誓佛祖爲證”,此女子信誓旦旦道,”好吧!相信你了,我将你雙眼蒙起來帶你去便是”,童姥笑道。童姥說完幫那女子批上了鬥蓬,抱起那女子一躍而出。
此時童姥雖然夾帶一個人可是,行動仍如鬼魅,隻看到一個殘影在皇宮内跳來跳去一瞬間就到了冰庫入口,童姥推門而入,”小蛙兒,到了你看那是誰”,童姥點開那女子穴道并摘下眼罩笑道,”哇!果然是虛竹子公子”,此女子嬌笑道,”咦!虛竹子公子看起來不太對”,此女子望着虛竹道,”不好虛竹子公子染了風寒了”,那女子摸了摸虛竹額頭,碰碰臉頰後憂憂道。
此女子環顧四周見到了冰塊,舉手摘了一小塊放在虛竹額頭上左右摩擦,直到冰化成爲水後,此女子再摘了一小塊冰塊重複剛剛的動作,就如此重複做了幾次後,此女子伸手摸了摸虛竹額頭嬌喜道:”終於沒有這麽燙了,可是這樣還不行”,說完伸手解開虛竹胸口衣襟,此女子雙手拉着虛竹衣襟整個愣住,過了一會雙眼泛着淚光喜極而泣道:”想不到虛竹子公子竟将小女子所贈之琴譜藏於懷中,連琴譜被人用劍刺壞了都舍不得丢,可見虛竹子公子珍惜之至”,說完拿起琴譜置於一旁,将放置一旁的酒水用來沾濕自己的手絹,再用沾了酒水的手絹擦拭虛竹胸膛,如此擦完一小瓶酒後才停止,再将虛竹衣襟拉上。
“前輩,小女子現在回去替虛竹子公子煎藥,目前隻能稍替公子降溫,還要喝了湯藥才會全癒,藥一煎好小女子便親自送過來”,此女子嬌柔道,”你說什麽?你要親自送過來,你知道這是那裏”,童姥怒道,”不暪前輩,小女子自幼在宮中長大,宮裏任何地方小女子閉着眼睛都知道如何走,因此前輩帶小女子到門口時小女子就己經知道這裏是冰庫”,此女子嬌柔道,”哦!那你藥煎好之後,我再去拿,不然你這樣做會洩露我小師弟所在之處,陷我們於死地”,童姥怒道,”前輩請你放心,小女子會在日落之後方才送來,…小師弟莫非前輩是童姥老前輩”,此女子嬌柔道,”你這小娃兒怎麽會知道我是天山童姥”,童姥訝異道,”那是因爲虛竹子公子曾經告訴過小女子,他有一個很疼愛他的師姐姥姥,也跟小女子說過靈鹫宮的情況,因此小女子剛剛才會如此判斷,而虛竹子公子跟小女子說的東西,小女子從未向第二人說過,請前輩放心,小女子再此先拜見童姥前輩”,此女子柔聲再道。
“哈!哈!哈!小師弟返回靈鹫宮時跟姥姥說過,他在西夏國遇到一個絕頂聰明又善解人意的女子,如此看來果然不假,若姥姥推斷無誤你就是西夏國銀川公主對吧”!童姥笑道,”阿!前輩怎知小女子身份”,此女子驚訝道,”因爲你的穿着打扮幾乎跟那賤…李秋水一模一樣,如果不是她從小就教你,你也不可能如此穿着打扮,外加李秋水貴爲西夏國皇太妃,因此姥姥便推斷你是她的孫女,也就是銀川公主”,童姥笑道。
“原來如此,小女子對童姥前輩真是佩服的五體投地,隻是前輩和虛竹子公子怎麽會來此”,此女子狐疑道。”唉!此事說來話長,我們來此就是要躲避李秋水”,童姥歎道,”躲避小女子姥姥,這那有可能”,此女子驚訝道,”小師弟應該有跟你說過他受傷的原因,那你知道害小師弟受傷之人是誰嗎”?童姥問道,”咦!不是那個丁春秋嗎”?此女子狐疑道,”那你知道他師兄的傷又怎麽來的嗎”?童姥再道,”請前輩開示”,此女子恭敬道。
童姥便将自己和李秋水結怨的原因跟那女子娓娓道來,那女子愈聽愈驚訝想不到自己的姥姥竟會如此,”這樣你清楚了吧!丁春秋跟本就不是小師弟的對手,而丁春秋是你姥姥勾搭的男人,他又是我另一個師弟的徒弟,所以小師弟會弄成這麽狼狽不堪,實際上都是當初你姥姥惹出來的禍,所以真正害小師弟的是你姥姥而不是丁春秋,我這樣說沒有錯吧”!童姥輕聲道。
“唉!姥姥在還沒有當皇妃之前想不到還有做過這樣的事,此事當真是姥姥做的太過份了”,此女子流着淚哀怨道。”後來李秋水跑來西夏國做了皇妃,姥姥就找了一個時間跑來偷偷的報複她,在她臉上劃了四刀”,童姥笑道,”阿”!此女子驚吓道,”難怪姥姥一直都帶着面綢原來是如此,隻是前輩報複的手段也太狠了”,此女子停頓了一會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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