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日一早見到了童姥,虛竹拉着童姥的手貶眼道:”師姐姥姥,最近會無聊嗎?要出去走走嗎?””呵!你這小鬼又打什麽主意要往外跑”,童姥摸摸虛竹頭道,”師姐姥姥知道無涯子師兄在那還有他的情況嗎”?虛竹望着童姥道,”無涯子師弟..無涯子師弟..己經整整三十年沒有他的消息,不知他情況如何,上次無量劍派和神農幫探查無量玉洞,他們回報說師弟你說跟本派先人有關,我當下就猜是無涯子師弟還有那個賤人曾經隐居在那,可是之後如何我就完全不清楚了,小師弟你清楚嗎”?童姥望着虛竹道。“師姐姥姥說的沒有錯,之前師兄和師姐确實生活在那裏,還在那建了琅環福地收集天下武功秘笈,他們還生了一個孩子,還在那刻了一尊石像,那裏我從瀾滄江河畔上去時己經很久沒有人在那了”。虛竹望着童姥道。
“而小生日前探查到師兄的近況還有所在地,想邀師姐姥姥同去,一則小生的情況也有師姐姥姥可以爲證,再者小生個人認爲無漄子師兄欠師姐姥姥一個交代,還有一個道歉〞,虛竹拉着童姥手道。”小師弟你的情況,姥姥給你爲證是沒有問題,隻是你怎麽說無漄子師弟欠姥姥一個交代還有道歉”,童姥望着虛竹道。”基於同門,而師姐姥姥又是長輩,三十幾年不曾打過招呼,本來就要交代爲何如此,再則師姐姥姥爲小師姐所傷,無漄子師兄身爲小師姐枕邊人,都不用出面替小師姐道歉或是幫師姐姥姥療傷的嗎”?虛竹眨眨眼望着童姥道。
“唉!我走火入魔,無漄子師弟沒有來看望,我可以體諒,應該是那個賤人不讓他來,隻是爲何三十多年來音訊全無,我就真的不清楚了”,童姥幽幽道。”師姐姥姥,那個閻王敵,是無漄子師兄的徒孫,是蘇星河的徒弟,無漄子師兄被暗算之後是蘇星河救了師兄和照顧師兄,因此才裝聾作啞躲在汝南擂鼓山天聾地啞谷裏,而師兄也在那,小生己經掌握了師兄醫治方式因此可以前往了”,虛竹望着童姥道。”無涯子師弟是被誰暗算的,以他的功力要暗算他是不可能的事”,童姥驚訝道。
“師姐姥姥,師兄是被他的徒弟丁春秋暗算的,當然小師姐也有幫手不然丁春秋暗算不了師兄”,虛竹歎聲道,”果然跟那賤人有關,等我功力恢複一定要殺了那賤人幫師弟報仇”,童姥怒聲道。”那即然知道地方那快走吧!還等什麽,我己經很久沒有看到師弟了”,童姥急聲道。”小生希望師姐姥姥此去能夠心平氣和,以醫治師兄爲首要,再加上師姐姥姥目前隻能用六成功力,硬要動武對師姐姥姥也會有害”,虛竹望着童姥道。”師姐姥姥知道”,童姥摸摸虛竹頭心慰道。”還有一件事,小生想請符姐姐幫忙”,虛竹望着童姥道。
“她們那些丫頭都是下人,看你要交代他們辦什麽事就直接交代他們就好了這麽客氣做什麽,來人阿!把姓符的那個丫頭找來,說少尊主找”,童姥吆喝道。
“參見尊主少尊主”,符聖使道。”符姐姐,小生有事請姐姐幫忙”,虛竹笑道。”少尊主有事直說就好,如此對待奴婢,折煞奴婢了”,符聖使道。”請符使前往小鏡湖幫小生化解一場紛争”,虛竹笑道,”請符使前往信陽城小鏡湖,段正淳王爺和他的紅顔知己程青竹應該在那,還有我大哥喬峰跟阿朱姑娘,小生請符使告知段王爺,說康敏騙我大哥要去殺他,請他可以拿他所寫的字畫跟我大哥對筆迹,也請他不要亂回答我大哥的問題;如遇我大哥,請跟他說康敏的話不能信,最好是三方對質就能水落石出,如我大哥真的聽不進去,請偷偷跟他說阿朱是段王爺的女兒,還請符使能盡力化解雙方的紛争;如果符使到達時,人己不在悲劇己經發生那也沒有辦法,還請符使姐姐多多擔待”,虛竹道,”禀少尊主,屬下一定全力完成任務,屬下立即前往,先告退”,符使道。
“師姐姥姥,小生交代好了,回去準備一下就出發”,虛竹望着童姥道,”小師弟你就下去準備吧!其他人你們備轎老太婆要下山,你們要把靈鹫宮看好,四姝以及昊天及均天一小部份人随我而去”,童姥交代道。”相公要出遠門呀!要去那,我跟你一起去”,敏敏望着虛竹道,”敏兒,我跟師姐姥姥要去擂鼓山,要去幫師兄治病,你目前身懷六甲乖乖在這等好嗎”?虛竹抱着敏敏道。”不行我不管,夫君去聚賢莊的時侯,快一個月都沒有消息,害人家每天都不知怎麽過的日子,要不是四姝回來我問她們,還不知當天風險這麽大,少說也有快千人,聽到吓都吓死了”,敏敏慎重道。
“敏兒,你這樣我會很困擾,你和寶寶都是我最重要的人,我自己受傷不打緊,你們有損傷是比殺了我還痛苦,此次去擂鼓山,我真的不知會有什麽兇險”,虛竹撫着敏敏臉道,”夫君,你不讓我跟,你一離開,我即刻從漄邊跳下去”,敏敏望着虛竹一邊往外奔道,”敏兒你這是何苦,好啦!隻是一定要答應我,有危險你一定要先離開不要讓我擔心,我們走吧!師姐姥姥還在等我們”,虛竹拉着敏敏道。
童姥看來應該很久沒有離開靈鹫宮了,整個隊伍浩浩蕩蕩,而童姥也體諒敏敏有身孕拉着她跟自己一起座轎,也因爲一行人也無法連夜趕路,隻能走走停停,順便問問路人正确的位置,如此也趕了七八日之久的路,終於到了汝南的地界,也了解到擂鼓山的正确位置;這一日衆人一早起身吃過早飯,便步行趕往擂鼓山。
由于是一行人又是步行地關系,再加上山路難走,所以一衆人直至午間,才行至擂鼓山中的涼亭處。此處竹蔭森森,景色清幽,山澗旁用巨竹搭着一個涼亭,構築精雅。極盡巧思。竹即是亭,亭即是竹。一眼看去,竟分不出是竹林還是亭子。看着這涼亭的布局,虛竹心知這涼亭應該就是蘇星河的手筆,眼看着是找對了地方,但對于接下來該往哪裏行走,虛竹卻是沒有了主意。思忖一番之後,虛竹自己則大步走出涼亭,催動内力,縱聲高呼道:“相遇便是有緣!小生虛竹子,還望這涼亭的建造者能現身一見”!虛竹這招投石問路還是很有效果的,沒過多長時間,便有一名身穿鄉農衣衫的青年漢子,從樹林當中快步走出,來到了虛竹等人的面前。
還沒等虛竹開口問話,這青年漢子便向衆人拱手行禮,随即做了個“請”的手勢,便扭轉過身,當先在前帶路。換作是旁人,或許會覺得這從頭到尾不發一言地青年漢子十分無禮,但虛竹卻是知道這人并非是無禮,而是又聾又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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