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錦韬哪裏受到過這樣的折磨,那頭套裏面的陳錦韬,臉色慘白,一隻眼睛已經充血,鼻涕和眼淚交織在一起流下去,滴落在那頭套松動的邊緣,兩根大拇指被鋼絲繩勒的已經變成了紫黑色,隻要用針紮上去,就得血流如注的猛竄。
此時的陳錦韬已經處于半昏迷的狀态,這時候有兩個人走向了陳錦韬。
“你說這家夥一動不動了,是不是死翹翹了啊!”一個穿着花色棉襖的人男人說道。
“你去看一下,别真死了,到時候連錢都換不成了。”一個長頭發的男人說道。
花棉襖看着半昏迷的陳錦韬,揮拳就是一下子,然後一臉壞笑的說道:“死了,也能還錢,你以爲海哥真的等着換錢呢啊!草。”
聽了花棉襖的意思,長發男不明其意,傻呵呵的看着花棉襖說道:“軍哥,這是什麽意思呢?”
“啥意思都不懂,你是棒槌嗎?”花棉襖說道。
長發男耍賤的賠笑的說道:“到底是啥啊!”
“瞅瞅你那賤出,海哥就沒打算将這個人活着放走,錢我們照拿,還有來送錢的那個人也将會成爲我們的肉,到時候在去換錢,再來肉,就這麽一直的繞,沒完沒了的換錢,我們不就有錢了嗎?一有錢不就什麽都有了嗎?”花棉襖有些得意忘形的說着,表情中一副欠揍的模樣。
長發男聽着這樣式兒的,眼睛一眯,露出奸滑的笑容,對着花棉襖豎起大拇指,說道:“軍哥,你說海哥怎麽就這麽聰明呢?你說這錢不得老多了啊!還有那些賣掉的器官的錢,你說這個七靈教是不是書我們這裏最有錢了啊!”
這個時候花棉襖一下子捂住了長發男的嘴巴,瞪着眼睛說道:“你小子這嘴怎麽跟棉褲腰子似得,那麽松呢?有些事情别瞎比比,你要是不想被男祭祀,那就看好了自己的嘴巴,挺清楚沒。”
看着花棉襖那副吃人的模樣,長發男此時知道什麽叫做害怕了。
長發男眼睛一閃一閃地,有點哆嗦的說道:“軍哥,軍哥,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知道了,就給我好好看着,要是忍不住了,就往這小子身上多招呼兩拳,想想這小子的凄慘遭遇,就知道你要是犯了事,下場該有多慘了。”花棉襖吓唬似得叮囑長發男說道。
花棉襖剛剛說完,一個穿着灰色棉大衣的人走進來,看樣子應該是報信兒的,小碎步走到了花棉襖的身邊,嘀嘀咕咕的說道:“軍哥,海哥說給這小子送線的人來了,讓我們好好準備準備。”
聽了這話,花棉襖一下子就明白啥意思了,然後笑眯眯的說道:“好了,你回去告訴海哥,說我張輝軍知道了,讓海哥放心好了,這裏的一切我會準備的妥妥的,讓那人有來無回。”
花棉襖拍了拍那人的肩膀,那人轉身而去。
這個時候花棉襖又看了看自己身邊的長發男說道:“這裏就交給你了,我去外面交代一下。”
花棉襖又拍了拍長發男,然後朝着外面而去。
長發男看着陳錦韬,眼神一眯,變得陰狠起來,揮舞着拳頭向着陳錦韬柔軟的肚子打去,痛的陳錦韬發出陣陣的醒來的聲音。
花棉襖出去之後,學着烏鴉的叫聲,連續叫了很多次,這個時候就聽見在這間房間,還厚其他的許多房間暗處,發生着人活動的聲音。
原來此時的花棉襖是在利用暗語告訴藏匿在暗處的人,來人了,要注意,各就各位,一切按照計劃行事。
花棉襖整完了暗号之後,來到了陳錦韬所在房間的對面。、
房間裏面有十五名女子,這些女子看上去都讓人有點觸目驚心。
這十五名女子,全身穿着單薄,隐隐約約能夠看見**的衣服,更殘忍的是,這些女子不是少胳膊就是少腿,四肢不健全,五官不端正,不是聾就是啞。
花棉襖看着這些女子,沒有絲毫的同情,反而是帶着兇殘。
花棉襖看完這些女子,又到了下一個房間看着,這個房間裏面是二十多個小孩子,這些小孩也與那些女子一模一樣,在寒冷這體驗着生活的絕望。
随着花棉襖來到了那個海哥的身邊,海哥帶着傷,胳膊和腦袋上纏着繃帶,此人正是七靈教的那個七備,張東海,而花棉襖便是張東海的一名得力幹将張輝軍。
“軍子,你一會兒讓靈者去把那個交錢的人給引進來,入了我們這銅牆鐵壁的堡壘,我看看他怎麽出去,怎麽報警,怎麽找救援,之後就按照計劃行事,循環往複的收錢,年根底下我們就不愁給上面交不上錢了,還能夠有富餘的錢,七靈教内部,也就是打着宗教掙錢的主,我們這些七靈教的邊緣人,都得爲自己想一下不是。”張東海坐在寬大舒适的老闆椅子上,悠悠的說道。
張輝軍聽着張東海的話,内心着實澎湃了一下子,這地下堡壘裏面的女人都是殘廢,根本就玩不了,出去還得花着大筆的銀子,可是憋壞了,現在終于有了掙大錢的機會,頓時一陣欣喜,眼睛崇拜的看着張東海。
“海哥,您這招可是真妙啊!行,海哥,我這就馬上去辦,套子已經下好了,就得這那條傻魚往裏面鑽了。”張輝軍說道。
“行了,去吧!估計那人快到了。”張東海說道。
……
從松浦大道下來之後,李雲沿着一條修繕糟粕的柏油馬路,一路直下向着江畔大廈方向而去。
沿途一路看着着島上的荒蕪,李雲瞬間有了一種想法,是什麽原因能夠讓一座江島變得荒蕪。
在李雲思考的時候,此時李雲駕車已經來到了荒廢,斷壁殘桓的江畔大廈。
李雲看着,自己眼前的江畔大廈,瞬間覺着一種奢侈叫做浪費。
李雲下車之後,小心翼翼的向着江畔大廈而去。
大廈的門已經沒有,光秃秃的,殘破的可以看見牆壁上的水泥與鋼筋。
冬日,冰城日頭變短,此時将近五點,天已經全部變黑,而整個孤寂島更是漆黑一片,此時李雲一邊向着大廈裏面而去,一邊拿出自己那招牌的口罩,戴在臉上。
帶上口罩之後,李雲變得異常英氣。
李雲謹慎的走進大廈裏面,大廈裏面更加的黑暗,因爲這幢大廈本身在天眼的實時監控畫面裏面顯得荒無人煙,空空蕩蕩,基本上手裏面裏面的實時監控畫面就是沒有用的,李雲隻能到武道高手敏感的知覺。
當李雲走到大廈中間,一處門口的時候,李雲停下了腳步,此時李雲忽然聞得窸窸窣窣的腳步聲,從一處向着大廈的四面八方而去,李雲見此處基本是上人迹罕至,于是乎調動體内一成的内道功力,以防不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