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雲和耿精忠消滅了侯夏和内斷耳離開之後,引起了豪情高層的重視,身爲俠知堂地主的黃國忠在趕到五樓三樓和一樓的時候,眼睛直勾勾的驚訝,那略微肥大的腮肉直顫抖。
尤其是看見侯夏慘死的場面,目光中充滿着狠毒。
黃國忠憤怒的放回自己的辦公室,五樓的如夢令一共價值3億秦币,一夕之間被毀掉。
五十名雇傭的外斷耳報廢,一名外斷耳雇傭費用是二十萬秦币,五十名一千萬秦币,而同時又有三十名内斷耳,而内斷耳則是外斷耳的四倍,八十萬一名,一共便是兩千四百萬秦币。
這一個下午的損失就是3億3千四百萬秦币,黃國忠眼中的憤怒似乎是現在要立即敢要那可惡的破壞者。
在黃國忠的辦公室裏面,站着三個人,等着黃國忠訓話。
“老牛,你說現在的情況怎麽辦吧!這件事情堂主是不會不知道的,一下子損失了3億多,我跟你說,你老詹老羅咱們四個肯定吃不了兜着走的,咱四個屬于一條繩上的螞蚱,咋蹦跶都白扯,快想招。”黃國忠一臉橫肉,帶着陰狠的神态說道。
聽到黃國忠這麽說,其他三人互相你看我我看你,此時沒有一個人敢吱聲的。
被稱爲老牛的牛山新,天生的小眼睛左右看了看詹林柏還有羅挺,二人之中詹林柏是豪情會所裏面守衛負責人,而羅挺則是銷路負責人,也就是說豪情裏面銷售一些特殊産品,比如說如夢令,就是要經過羅挺之手。
而牛山新則是整個豪情網絡和管理的負責人,黃國忠則是負責豪情的整體管理。
牛山新盤算了一下子,然後微微擡頭看着黃國忠說道:“忠哥,這事呢?我老牛推不了責任,也不想讓忠哥爲難,我這就去找到那個攻擊我們豪情網絡的黑客,二十一點之前,我會給忠哥一個交代。”
黃國忠聽到牛山新的話,眉頭一擡,然後說道:“老牛,咱們哥四個被堂主委任到豪情,你說出了這檔子事,誰都逃不了責任不是,你就抓緊時間,流失的一半資金一定要找到下落,二十一點前給我答複。”
看着牛山新說了,羅挺和詹林柏互相看了看,牛山新是負責網絡和管理,出了這樣的事情,罪責主要是負次要責任,而羅挺和詹林柏則是不也一樣了。
有人悄無聲息的進來,還能夠無聲無息的潛入到五樓,尤其是進入到了五樓的核心位置,内斷耳和外斷耳簡直就成了擺設,消息是怎麽樣不胫而走的,二人肯定是負主要責任,逃脫不了幹系。
羅挺上前走了一步,擡頭看着黃國忠說道:“忠哥,這次我老羅您不說,我也逃不了了,五樓本就是我的責任,現在如夢令被人毀的渣滓都不剩,我一定會将其揪出來,給忠哥一個交代。”
黃國忠看了看羅挺,說道:“老羅咱們都是刀口上混日子的老交情了,當初堂主把豪情交給咱們哥四個不就印證了嗎?那人揪出來,興許在堂主面前我們還能有點希望,去吧!”
羅挺和牛山新都說完,詹林柏猶豫了一下子,然後說道:“忠哥,也是怪我大意了,沒想到讓人趁虛而入,還損失了我們一員五品大夫的武者,忠哥,您放心我一定親自出手将那雜碎的腦袋放在您面前,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黃國忠聽了詹林柏的話,知道詹林柏的實力,已經是七品庶長的實力,其出手的話肯定是手到擒來。
“你們三個人就通力合作,把那個罪魁禍首給我揪出來,到時候堂主怪罪下來,我們也好有交代,明白了嗎?還有,現在會所裏面還有會員呢?這件事情别漏風,趕緊去把那丢人現眼的場面給我清理趕緊了,不能走風,網絡系統恢複了,今天強制性的必須淩晨兩點散所,道外分局警察就沒有必要通知了,我在說一下千萬别走漏了風聲,趕緊去吧!”黃國忠交代了任務說道。
三個人聽了黃國忠的話,心裏面各懷心事,然後看着黃國忠說道:“知道了,忠哥,我等這就去辦。”
黃國忠那陰險的模樣沒有褪去,然後揮揮手,道:“去吧!對了老詹,侯夏的屍首火化完了,要緊俠知堂的堂社,先留在豪情裏面,畢竟這事堂主還不知道呢?”
詹林柏說道:“是的,忠哥,我知道了,我們這就下去辦事了。”
三人出去之後,黃國忠拿起手機然後打了一個電話,不一會電話的另一頭一個聲音出現。
“老黃啊!什麽風把你吹過來了,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啊!”
黃國忠說道:“二少爺,您這是說的那裏話呢?我老黃不早就是您的人了嗎?”
黃國忠成爲二少爺的人正是三花制藥的二少爺,劉思駒。
劉思駒說道:“老黃,你可是真的爲我辦了不少事情呢啊!我駒少可是都記着呢啊!”
“能直接給駒少辦事,可是我老黃上輩子修來的,鞍前馬後,老黃在所不惜,隻不過現在老黃有點難處,還得請二少爺到時候出手相助啊!”黃國忠眯着眼睛說道。
劉思駒聽了黃國忠的話,在電話另一頭有些疑惑的說道:“老黃,你遇到什麽事情了,盡管說來,好像在道外區,乃至冰城還沒有我駒少辦不了的事情呢吧!”
黃國忠聽聞劉思駒這般話來,露出陰邪的笑容,當然這笑容劉思駒是不可能看到的,若是看到了,估計肯定會把黃國忠滅了。
“駒少,是這樣的,我知道我們俠知堂的堂主在與集團合作的時候,有不少的摩擦,對于駒少來說,好幾次都沒有給駒少面子。”還沒有等黃國忠說完,劉思駒便将話搶了過來。
“蔣别武那個老東西,思想守舊,對我大哥,還有我家老頭子的話唯命是從,就他媽跟我對着幹,這個老蹬,老黃,你一提他我就有氣。”劉思駒說道。
黃國忠聽到劉思駒這麽說話,暗自高興,然後有點添油加醋的說道:“誰說不是呢?他也不想想,誰是正兒八經的繼承人,堂主就是老糊塗了。”
“老黃,你這麽說,是不是真的有什麽别的事情啊!還是你們俠知堂出啥事情了。”劉思駒突然間意識到什麽說道。
“駒少,您應該知道,在三花制藥手底下請絕命毒師,塗大海制出的如夢令吧!”黃國忠試探的說着,并沒有全部的說出來,吊着劉思駒的胃口。
“如夢令,我知道,那個應該是我大哥手底下的項目,好像還和我們家老頭子産生了一點分歧,老頭子不怎麽願意,說什麽是作損造孽的事,怎麽我大哥整出來了啊!”劉思駒疑惑的問道。
黃國忠一聽這個臉上浮現了陰森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