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千言也在盯着那兩個人,二人慢慢的走來,神色有些凝重。
李雲眉頭緊皺,慢慢的轉過身子,輕聲的說道:“妖姬,你盯着那個僞裝一點,這兩個人雖然有點武道之功底子,但并不是找咱兩茬的人,因爲我們的身份是巴裏集團的少東家,他們是來請我們的。”
聽着李雲的話,藥千言時時刻刻在盯着,但還是慢慢轉過身子,與李雲一起看着那二人。
“雲少,那人僞裝的倒是很好,但是暴露的太多,丢不了,我一會兒就讓他消失。”藥千言聽着李雲的吩咐,唯命是從的說道。
李雲看看藥千言,這一次似乎覺得藥千言與自己第一次見到的時候,有些不一樣了。
李雲也是說不出來的感覺,在李雲想着的時候,那兩名大漢已然走到了李雲和藥千言的身邊。
兩名大漢穿着秦裝,看上去有些肅穆,沒想到黑暗世界裏面的人也會穿着這麽體面,想着那些叛逆的反烏托邦分子,着實有些讓李雲大開眼界。
兩名大漢走到李雲和藥千言的面前,一名大漢左手搭住右手,稍微躬身的向着李雲行禮。
“雲少,歡迎倆到豪情會所,希望可以讓你進行而回。”大漢說道。
李雲看着大漢的一舉一動,怎麽感覺這應該是女生來說的,突然間一個大老爺們這麽說,頓時覺得有些怪怪的。
“好,我今天來是陪着我身邊的這位美女來玩的,好久沒有來了,随便活動活動。”李雲淡淡的說道。
“既然雲少如此,那我們就不打擾了,雲少,這是您白金會員身份的獨享,私人訂制一卡通,可以豪情盡享。”說着大漢踢過來一張半透明的卡片,上面隻寫着一個金色的‘豪’字。
李雲看着那一卡通,然後欣然的接受,淡淡的說道:“那就有勞了。”
大漢繼續說道:“雲少玩的開心盡興。”
說完之後,大漢看了看李雲一眼,然後和另一名大漢走過李雲,可能向着另外一名白金級别的會員而去。
李雲将一卡通拿在手裏面,仔細的看着,藥千言說道:“雲少,看來這東西是花錢的卡啊!”
“人的貪欲總是大于自己本身的控制欲,若是真的能夠控制住自己,那麽這錢也就不會葬送在這樣的環境中,也就不會爲黑暗世界做出貢獻了。”李雲淡淡的說道。
李雲似乎是以前的生活讓自己有了成長,句句能夠道出真谛。
“人的貪欲總是無止境的,隻可能是無限的延長,從來都沒有停止。”藥千言說道、
李雲看着一臉憂郁的藥千言,淡淡的說道:“黑暗世界是對**最直接的展現,我們玄龍社的目的就是要消滅這種對正常人們産生影響的威脅。好了,我們現在将三樓的僞裝滅掉,我們就直奔黃國忠,正好給我們清楚障礙。”
李雲說完之後,開向着那僞裝而去,此時的藥千言也緊跟在李雲的身後,注意這個不知道自己被盯梢的僞裝。
在李雲向着僞裝走過去的時候,藥千言突然加速超過李雲,然後淡淡的說道:“雲少,看我的。”
李雲愣愣的看着藥千言的背影,走到一處模拟飛行的遊戲面前停住了下來。
藥千言微微一笑看了一眼李雲,然後魅惑的向着那個僞裝而去。
李雲選擇了一處休息區,坐了下來,可能是因爲自己白金會員的身份,李雲隻是報了自己的名号,侍者便認真的服侍起來。
李雲緊緊的盯着藥千言的舉動,怎麽說藥千言也是女人,僞裝的實力如何李雲還不得而知。
李雲拿出手機,看着手機裏面那三維立體透視建築,李雲可以清晰的看着裏面那綠色透明的人影身影,同時在七個位置又出現了紅色透明的身影。
李雲看着手機裏面的内容,向着遊戲城另一處的僞裝而去。
臨去的時候李雲再一次确認了藥千言卻面對的僞裝的綜合實力,預估之後,李雲十分認定藥千言不會有什麽威脅性的危險,李雲放下了手中的橙汁,朝着僞裝而去。
李雲慢慢的走了過去,此時的位置是一處虛拟劍士的對戰平台。
李雲看着遊戲須知,上面寫道‘各位玩家朋友,本遊戲真實模拟古劍士對戰,遊戲中可能會對您造成傷害,或者是死亡,請酌情考慮。’
看了那個須知,李雲眉毛一擡,但是有些驚奇,沒想到自己還有這樣遊戲,也真的無法無天了。
在想着的瞬間,李雲忽然想到了一個消滅此時自己所面臨僞裝的方法,李雲暗自竊喜。
李雲走到古劍士對戰遊戲區,向着工作人員招手,此時一個眼尖的服務生走了過來。
“怎麽你想玩這個嗎?事先看了須知沒有。”服務生一副驕橫的姿态。
李雲看了看服務生,然後沒有在意的看着服務生,将金色的一卡通遞給服務生。
服務生原本愛搭不惜裏的看着李雲,然後狗眼看人低的去接李雲遞過來的金字一卡通。
可能服務生在豪情會所之中所見的有錢人富家大少爺實在是太多了,對李雲這樣陌生的人有些目不識丁。
服務生随意的接過金字一卡通,用餘光看着。
當服務生餘光看見那張金字一卡通的時候,不屑的眼神瞬間被拉回來,仔細的盯着金字一卡通看着。
服務生知道這金字一卡通的代表着什麽,豪情會所最高級的會員便是白金會員,而金字一卡通便是白金會員的象征。
此時服務生呆滞的看着金字一卡通,顯然自己瞎了狗眼,沒認出眼前的财神爺。
有的服務生要是把來此玩的會員服侍好了,小費那是必須的,打賞的賞錢足以讓自己逍遙一陣子了。
服務生滿臉錯愕的看着李雲,然後一副奴才相滿臉堆笑。
“雲少,原來是雲少,你看我這記性,竟然沒有認出雲少的真容,我這眼睛拙的是長繭。”服務生試圖挽回自己給李雲那不好的印象。
李雲嗤笑的看着服務生,李雲沒有怎麽動氣,畢竟自己曾經經曆的嘲笑與欺辱要比這個強烈。
“你還有其他的要看嗎?我現在可以玩這個遊戲了嗎?”李雲笑着說。
“雲少,這個遊戲可不是一般遊戲,輕則傷筋動骨,重則可是要命的,您考慮考慮玩點其他的遊戲,小的給您帶路。”服務生提醒的說道,然後看着李雲佯裝癡迷的樣子。
“本少爺金錢,美女,豪車,豪宅什麽都玩過了,就是死亡遊戲還沒有玩過,去,給本少爺開遊戲,别那麽多的廢話。”李雲顯示出不耐煩的說道。
服務生看着李雲有錢任性的态度,暗想着,有錢真他媽牛逼,啥都玩,死亡都玩,這不是傻子嗎?
服務生表現的很是無奈,但隻是表現出來的,因爲誰死不死都跟其沒啥關系。
“雲少,你可得小心啊!要不然就得交代裏面啊!對了這遊戲是雙人對戰的,你自己也不行啊!”服務生提示着說道,以爲李雲會知難而退,但卻出乎一料。
“這個簡單,你讓那個穿着花色襯衫,在那打飛機的人過來陪我玩不就行了嗎?你是豬腦子嗎?”李雲說道。
“可是,可是雲少,那不…”服務生還沒說完就被搶斷。
“那不啥,趕緊給我去,你不去,我找你老闆,聽說你們這兒得罪會員,應該不會是小事,得斷手吧!”李雲說道。
李雲佯裝不講理的說着,服務生默默的看着遠處那個穿着花色襯衫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