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齒護法所言甚是,以前我們實在是太魯莽了,害了黑齒失去了多員大将,黑幽靈和那個那小子的事情,就全權交予鬼齒護法,同時我們也要給原來财主的擅自違約一點嚴厲的教訓,霸齒你去吧!基叔,三花制藥的二公子,明日要來我離春堂商議大事,這一次的财主我們可是不能再有任何的閃失了。”張振嚴肅的說道。
“少堂主,黑幽靈的事情,您放心,黑齒出道以來,還真沒有誰有這麽大的膽子連損我三元猛将,這梁子勢必要找其清算,您放心吧!”雖然谷無實力神秘,但張振畢竟是年少有爲的少堂主,谷無也知其規矩。
張振十分自信的看着谷無,畢竟谷無的實力就連自己這個少堂主都不曾知曉。
這個時候巴圖上前而來說道:“少堂主,您是說要對那個公子哥,德少采取手段嗎?”
張振看着巴圖,說道:“那個人雖然是本區盤古集團的公子,但卻看不起我離春堂,轉手與禦水堂合作,這種奇恥大辱我離春堂豈能容忍,我倒要看看禦水堂怎麽保護他們的财主,怎麽去做事。如果有禦水堂的人阻撓,霸齒你也不用慣着,打的就是他禦水堂,既然他們先挑刺兒,那麽我離春堂也不是軟柿子,改朝換代的話,那就從禦水堂開始開刀。”
聽見了張振的令子,巴圖像是有了保障一般,似乎可以去任意妄爲的放手一搏。
“少堂主,霸齒知道怎麽做了。”巴圖滿臉堆笑,似乎正合其意。
這個時候張振看着蚊齒,淡淡的說道:“蚊齒,明日與我去和那個三花制藥的二公子談事,畢竟這些經商的都不靠譜,他們奸詐,我們就得比他們更奸詐。”
“是,少堂主。”文慧沒有發反對的說道。
本來黑齒就是離春堂的組織,聽從少堂主的調遣,理所應當。
隻是文慧此時有些淡淡的憂思。
……
雪島,巴斯林西餐廳。
李雲、皇甫靜姝、畢晟還有花碧月四人其樂融融的在吃着神戶牛柳,四個人一人一盤神戶牛柳,也堪稱大餐了。
巴斯林西餐廳是一名日裔美國人開的餐廳,畢竟冰城也是國際性大都市,秦國七大一線城市排名第三,前兩名兩名是秦國首府聖京特區,另一名就是海港大都市鵬城特區。
神戶牛柳可是巴斯林餐廳裏面的招牌,單價是三百四五美元,也就是兩千多秦币一盤,四個人将近一萬秦币,着消費也就是有着雄厚的财力才能夠承受得起。
不過對于現在的李雲來說,自己似乎并不對錢有任何的擔心,因爲李雲現在很有錢,盤古集團百分之十一的股份,李雲自己也不知道換成秦币是什麽概念。
李雲現在有了更深層次的想法,常言道‘飽暖思淫欲’,但李雲卻是飽暖思大義。
畢晟最後一刀一叉将最後一塊牛柳填在自己嘴裏面,很有咬勁的咀嚼着。
李雲此時,已經将皇甫靜姝的那一份也都吃完了,可能是李雲從小養成的好習慣,在吃飯的時候,從來都不會剩下一粒米飯,浪費一丁點糧食。
李雲喝了一口橙汁,順了順喉嚨,然後擦了擦嘴巴。
盡管李雲以前沒有多麽的見過世面,一直生活在社會的最底層。
但,一旦人有了足夠的金錢,一切都能夠改變,一切都能夠與自己所處的環境相适應,這就是從窮到富的轉變,可是,一個人要是從富到窮的話,那麽這個人除非有很強的決心,要不然隻有等死的節奏。
此時幾個人都在看着畢晟最後解決戰鬥,畢晟沒有顧着三個人,而是顧着自己盤裏的牛柳。
這個時候,李雲叫來了服務員,示意要結賬,李雲用英語很是流利的說着。
皇甫靜姝抓着李雲道手臂說道:“雲,你以後要學會辦理貴賓卡,這樣才方便呢?”
李雲聽着皇甫靜姝說着,然後皇甫靜姝拿出了自己的一張金卡,遞給了服務員,服務員剛剛要收着李雲那張普通的大秦銀通銀行卡,看見皇甫靜姝的金色貴賓卡,立即十分恭敬的拿着,然後向着收銀台而去。
“看來你是對的,我還真的要适應這種有錢人的生活。”李雲悠悠自嘲的說着。
“因爲現在身份不一樣了,所處的環境也不一樣了,雖然我們現在還是學生,但并不影響我們要做我們想去做的事情,在大學裏面學習也隻不過是我們給自己充電的一種途徑。”皇甫靜姝說道。
正在吃着最後一口牛柳的畢晟,最終的牛柳還沒有咽下去,聲音有些發唔的說道:“靜姝說的我完全同意,是應該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在大學裏面學習也就隻能是充電,有的就算是上到了大學士,窮其一生也不可能有現在雲老大掙錢掙得多。”
李雲看着畢晟,說道:“當然,也沒有人比你整的多,你要是缺錢了,沒準大秦銀行裏面的金庫都是你的保險櫃呢?”
“雲老大,看你說的,我可不是黑客,好不。”畢晟說道。
聽着二人打趣的說着,花碧月淡淡的笑着。
花碧月突然間喜歡了這種有朋友,可以吐露心聲的環境。
之後,服務員拿着皇甫靜姝的那張金卡,步伐矯健,面帶微笑的走了過來。
“女士,這是您的金卡,很高興能夠爲您服務,感謝您的用餐,歡迎下次光臨。”服務員素質極高的用着英語說道。
皇甫靜姝看着服務員,同樣用英語說道:“謝謝。”
然後服務員十分恭敬的離去,在一個環境優雅的地方用餐,就連服務态度也是這麽的取悅于人,這就是有錢人的享受。
随着畢晟的吃完,四人一同出了巴斯林西餐廳,然後返回了雪島大廈的地下停車場。
到了停車場,因爲畢晟和花碧月二人都不會開車,皇甫靜姝見狀大氣的說道:“雲,要不這樣吧!今天那夥人前來鬧事,說不定還會再來找茬,我們一起回到松湖庭院吧!反正那裏夠我們住下的了。”
李雲聽着,建議十分的不錯,說道:“畢晟,你行不行,跟畢叔叔打一個電話吧!應該沒事。”
“我肯定是沒事的,不知道碧月行不行,畢竟他家境乃是書香門第,一般對于這個都挺嚴格的。”畢晟好像很懂的說着。
這個時候,花碧月好像很是高興是說道:“沒事,我跟我爺爺說一下就行了,但是要靜姝姐姐給我作證。”
皇甫靜姝看着花碧月衣服天真爛漫的神态,那小眼神在看完皇甫靜姝之後,一直飄向着畢晟。
“行,沒事的。”皇甫靜姝笑意甚濃的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