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雲的那一招指桑罵槐,一下子把丁雄噎的死死地,愣是沒怎麽說出話來。
丁雄無端吃鼈,礙于心虛,丁雄便沒有說話,皇甫靜姝沒有因爲李雲和丁雄的暗諷而夾在中間難做人,而是表現的十分親昵,膩在李雲身邊,捍衛着李雲的主權。
而郭若荑也是分析了形勢,岔開話題。
“看來今天的戲份都拍攝完了,不如我們現在去吃飯吧!”郭若荑笑顔道。
李雲呼了一口氣,淡定的道:“别說我還真餓了,靜姝我們走,吃飯去吧!還不知道稻香市有什麽好吃的。”
“我知道。”畢晟推了推眼鏡說道。
稻香市,稻香鎮,不能停串吧。
串吧裝飾的别具情調,幽暗的藍色主體環境,帶着白色的裝飾色,每一個座位上均是燈籠式的吊燈,一點都看不出是一間串吧,反倒像是溫馨的休閑餐廳。
在串吧盡頭的一張圓形桌子處,坐着四個人,正是來此吃飯的李雲等人。
丁雄可能是因爲内心有對李雲莫名了解自己,内心有些許的恐懼,自己給自己一個台階下,便沒有跟屁蟲一般的來此。
李雲,皇甫靜姝,畢晟還有花碧月兩兩成雙的對着,李雲看了看周圍的環境,感覺這家串吧裝飾倒是挺特别,但總有一種不對勁的感覺。
随着四人的落座,一名身材有些偏瘦的服務生向着四人的方向走過來。
李雲打量了那人一下,長得有點歪瓜裂棗,李雲也沒有怎麽刻意的看着,畢竟不是什麽漂亮女生。
“各位,要點什麽,本店特色,肉肉相連,地道的稻香市味道,要不要嘗嘗。”服務生笑眯眯,十分期待的說道。
這個時候,李雲将菜單拿在手裏面,然後看着上面的菜,然後說道:“你們家的這菜真的不能停嗎?是不是在這糊弄外地人不識數呢啊!”
聽了李雲這話,服務生苦笑的說道:“哥,你這是說哪的話呢?肉肉相連真的就不能停,沒點本事,誰還敢出來挂幌子呢?就前天有一個姐姐,一點肉都不能吃,結果肉肉相連幹了五盤,你說是不是不能停,哥,你就來吧!老弟我絕對不騙你,我們家烤串的師傅,那可是成爲串神,不是鬧的。”
聽着服務生自來熟的說着,四個人紛紛看着略帶着滑稽的服務生,有些招笑的看着服務生,李雲擡眼一看服務生之後,笑了笑說道:“告訴你,可别騙我,我也不挑了,就信你了,我這有四個人,先一人一份,給我單獨三分,加一起一共七分。你在問問這些哥哥姐姐還有沒有要要的了。”
說着,李雲将菜單遞給了畢晟,畢晟看了看菜單,然後不假思索的說道:“牛羊肉各十串,心管闆筋十串,我夠了,嫂子你吃啥。”
“我吃得少,跟李雲一樣就行了,你問一下碧月。”皇甫靜姝略帶着笑容說道。
畢晟看着皇甫靜姝,雖然穿着冬季的棉衣,但是并沒有顯出其臃腫的一面。
“難怪嫂子身材這麽好呢?感情是不怎麽吃啊!對了碧月你吃什麽。”畢晟看着花碧月。
花碧月看了看畢晟道:“你剛才點了那麽多,我可以爲你效勞,你該不會不願意吧!”
畢晟苦笑了一下子,道:“哪能不願意呢?好了,我們就先來這些吃着,不夠再點。”
畢晟把菜單交給了服務生,服務生有禮貌的說道:“好嘞,四位稍等,我這就通知下單。”
說着服務生急匆匆的去下單。
李雲看着這個有些幽暗的串吧裏面,略看略有些不對勁,然後李雲對着其餘三人說道:“我去一趟洗手間,靜姝跟畢晟好久都沒有見了吧!多聊聊,碧月你可别介意啊!”
李雲一句無心之話,但卻聽者有意。
花碧月臉色有些害羞的看着李雲,然後又看看畢晟。
“雲,你這不正經的,誰都逗,趕緊上你的廁所得了。”皇甫靜姝瞥了一眼李雲。
李雲看了一眼皇甫靜姝之後,向着畢晟眨了眨眼睛,然後向着衛生間的方向而去。
李雲大步流星的順着串吧的指示牌,找到了廁所。
李雲看了看兩側的廁所,向着男衛生間而去。
當李雲走到男廁所的門口,剛要推開進去的時候,忽然聽見女廁所有女生輕聲吟叫的聲音,李雲瞬間停住,回頭微微的看了看,仔細的聽了聽。
李雲聽着感覺那種女生吟叫的聲音有些沙啞,略微帶着哭腔。
李雲疑惑的慢慢向着女廁所的門口而去。
李雲身子慢慢靠近,聽聞女生的吟叫之聲慢慢的開始放大,沙啞的嗓音像是被人活活的掐住一般。
随着李雲的靠近,李雲開始漸漸的能夠挺清楚女廁所裏面的窸窸窣窣的聲音。
“小美,你就從了我吧!我絕對不說出去,來,從了我吧!我看見你我真的忍不住,尤其是你那兩個胸脯。”李雲聽到一名男子的聲音,污言穢語的說道。
此時被稱爲小美的人,好像是被放了氣一樣,聲音稍微有些清晰的說道:“孫慶喜,你這個禽獸,你一定不會有好下場的,還有你的那群狐朋狗友,你今天上了我,你一定會後悔的,我要讓你們都下地獄。”
孫慶喜聽了小美的詛咒之話,沒有絲毫的松懈,而是更加得寸進尺的實施自己的禽獸一般的暴行。
孫慶喜開始脫褲子提槍,欲要霸王硬上弓,而此時小美卻被孫慶喜制服的結結實實,雙手同時被控制住,掐着自己的脖子,那圓圓的臉被憋得通紅,自己的下身被孫慶喜肆虐的已經失守,而孫慶喜則是正在掏家夥。
“你還敢咒我,行,你行,我就讓你知道知道什麽叫做痛苦不堪,看看你那小玩意有沒有被那些人擴大一号,好不然可是裝不下你喜哥的槍啊!哈哈,哈哈,來,哥哥陪你玩着。”孫慶喜得意洋洋的說道。
小美聽着孫慶喜的話,想要大聲的叫喊,但是自己的脖子被掐着,根本就發不出什麽聲音,況且此時正當下午三四點鍾,吃飯的人本就沒有什麽人,小美此時有些聲嘶力竭。
小美慘痛的留着眼淚,卻是孤注無助,眼淚不停的向着地面而去。
自己絲毫沒有什麽反抗能力,哭可能是唯一證明自己還在于惡勢力抗争的方式。
“哭,哭好啊!看看有沒有大一号,哭就說明你已經害怕了,我最願意看見被人害怕了,尤其是你們女生見着我,怕我。”孫慶喜說道。
李雲在一牆之隔的一側,真切的聽見二人道對話,氣氛的李雲拳頭攥得緊緊的,沒有絲毫要松開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