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庸躺在床上,生命迹象隻能靠治療儀器來識别。
隔離窗外邊站着的英俊男子,和一位中年人,二人正是張振和唐基。
“居然能夠把幽齒打成這樣,那個小子看來真的不能留了,基叔你去辦,一定要把那小子給我抓回來,要不是這小子我們離春堂也不會失去那麽大的财主。現在離春堂失去皇甫靜德這個财主,我們要找到另一個财主,那個黑幽靈查的怎麽樣,禦水堂有什麽動靜嗎?”張振目光變的越來越陰狠,表情肅穆。
“少堂主,處理那小子的事情我一定安排妥妥當當,黑齒可不是擺設。最近禦水堂好像很活躍,經營的各大會所,中心似乎加大了投入,打探回來的小弟說,禦水堂似乎又找到了新的财主。至于那個黑幽靈,蚊齒和蝠齒還沒有追蹤到其蹤迹。”唐基很懂說話技巧,邏輯清晰的說道。
張振盯着隔離窗看着陸庸很久,道:“禦水堂這是想趁着我們離春堂危機四伏,想一家獨大的勢頭,瘦死的駱駝比馬大,禦水堂想玩,離春堂也不懼他,老堂主修煉出關在即,我們要保證不能有大亂子,待到老堂主出關,突破到人境宗師爵位,就算是鬼市的市長也要來巴結我們了。”
唐基眼神一抹光亮,離春堂堂主張似道,原本是指無名小卒,但憑借自己的武道實力,逐漸在黑暗世界嶄露頭角,并且創立離春堂,也是因爲離春堂的實力,被鬼市招安,有了一席之地。
唐基想着老堂主武道突破,勢必進一步增加離春堂的實力,到時候躍居二十四堂口前十也不是不可能。
“少堂主,您放心,黑齒一定排除危機,不會讓離春堂受到損失。”唐基堅定信念的說道。
張振眼睛裏面閃爍着治療儀器的燈光,道:“基哥,黑幽靈和那個小子繼續辦,至于皇甫靜德對我們不仁,我們也就不義了,找人去問候問候他讓他知道離春堂是幹嘛的。還有,注意禦水堂的動靜,王毅石那個老家夥可是個兩面三刀的人物。”
唐基聽了張振的部署,心聲佩服,這種臨危不亂正是成大事者的魄力。
……
一夜無話。
翌日清晨。
在自己家溫暖的被窩睡的蓬頭垢面,眼角處依稀可見那無障礙睡眠所産生的眼屎。
可能是昨天開車開的十分興奮,李雲也不知道幾點才睡。
李雲披着一件衣服,自己有些似睡非睡的走到衛生間,迷迷糊糊的開始放水。
正當時,突然李雲那有些帶着撕裂聲音的電話鈴聲響起,李雲趕緊抖了抖,沖了廁所洗了手,去接電話。
“三小姐,您這起來的可是夠早的,精力這麽旺盛,這才幾點啊!”李雲忍着困倦,苦瓜臉說道。
“車子修好了沒,修好了趕緊來接我,我今天八點半的制片管理課,我不能遲到,你自己看着辦。”皇甫靜姝語言不拖泥帶水的說道。
李雲頓時覺得自己簡直就是受虐,怎麽就當了這位姑奶奶的司衛。
“昨天怎麽不說呢?昨天晚上修完車就半夜了,當老闆的能不能體諒一下下屬,好歹我那也算是半個夜班。”李雲此時稍微有點精神了,一方面是屋子裏有些冷,一方面是因爲皇甫靜姝那冷中帶暖的聲音。
不知不覺李雲似乎很喜歡聽到皇甫靜姝的聲音,看見其身影,盡管每次皇甫靜姝都是很直白的命令式語氣,李雲也絲毫不覺得有什麽憤怒。
“那是你的事情,我讓你去修車,沒讓你那麽晚回家睡覺吧!反正我不能遲到,你自己看着辦,我遲到了就扣你工資,好像過不了幾天就發工資了吧!”皇甫靜姝說的平淡無奇,但話真真的往李雲耳朵裏進。
李雲苦着臉說道:“好,你是财主,你說的就是理,我挂了,再唠可真就遲到了。”
……
藍色的gtr疾馳在馬路上,飛轉的車輪漸起片片雪花,車裏的李雲從容鎮定,自己九點半的時候也有導航定位課程。
李雲駕輕就熟的到了松北别苑,李雲停在門外,坐在車裏面,看着門口守衛的司衛,雖然換了一波人,但仍是那麽的肅穆。
李雲打了電話後,很快皇甫靜姝的身影出現在李雲的視線中。
今天皇甫靜姝穿着白似雪的人造材質的皮草,看上去十分的聖潔,出淤泥而不染。
來了車門,皇甫靜姝上了車,李雲聞到一種寒冷中帶着範思哲的體香,沁人心脾,再多的困意也煙消雲散。
“不錯,你還挺快的嘛!”皇甫靜姝說道。
“快,能不快嗎!我連續闖了三個紅燈,不知道電子限速有沒有拍到,違章是在所難免了,我現在還沒駕照,估計你得換司衛和司機了。”李雲開動車子,有些苦澀的說着。
聞言,皇甫靜姝看着李雲道:“有的人還沒膽連闖三個紅燈呢!看在你是接我的份上,我可以幫你搞定,這個給你。”皇甫靜姝從包包裏面拿出一個天藍色的卡片,夾在白皙纖細的手指間,遞給李雲。
李雲單手拿着卡片,看着上面還有自己的照片,一些身份信息,最後李雲那目光落在了卡片的背面,上面寫着‘駕駛證’。
李雲狐疑的看着皇甫靜姝,道:“我的駕駛證,你什麽時候給我去整的啊!”
“現在還用什麽事情都親自去嗎?尤其是有錢人。”皇甫靜姝并沒有說什麽大話,而是自己本身就有這個實力。
李雲吃了一鼻子的灰,并沒有生氣,而是好奇的看着自己的駕駛證,自己竟然沒有去考,現在就有了駕照,要說有錢想幹啥就來啥啊!
“還有這個也給你。”李雲剛剛看完自己的駕駛證,這時候皇甫靜姝又扔過來一串鑰匙。
李雲看着皇甫靜姝道:“這又是那個車子的要是。”
“你眼睛不是近視吧!車鑰匙和房子要是分不清楚。”皇甫靜姝不留情面的說道。
聽到房子要是,李雲瞬間又驚訝了,房子,什麽房子。
“什麽房子鑰匙?”李雲問道。
“你家不是住在南崗嗎?太遠了,也不方面保護我,更别提接我了,這鑰匙的房子在松北區,你來接我的時候也快。”皇甫靜姝似乎什麽都安排好了一般。
“不用吧,你隻要和我說好了,都沒事的。”李雲有些受寵若驚的神色看着内後視鏡反射着的皇甫靜姝。
“不用什麽不用,你還想每次都像今天一樣嗎?闖三個紅燈,違章嗎?我可不想天天被請到交通署去,讓你搬你就給我搬,又不收你房租錢,今天下午要是有時間的話,就搬了吧!”皇甫靜姝命令式的說道。
李雲默認的沒有吱聲,而是無奈的開着車子,向着學校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