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皇甫靜姝都沒有去刁蠻的讓李雲話語噎住,一切讓李雲覺得很舒服。
将皇甫靜姝送回松北别苑,在皇甫靜姝再三的說服下,李雲開着拉風的跑車回家了,李雲沒敢開進自己所居住的那胡同周圍,而是找到了一個距離胡同稍微近點的小區停車位聽了下來,剩下的一段路,李雲踩着‘咿呀’的積雪,回到了那個曾經屬于李雲溫暖的家。
這一天發生了很多的事情,沒有幾個人能夠在一天之内,發生三個讓人記憶猶新,印象深刻的事情。
可是李雲卻是這般,閉上眼睛的李雲,認真的思量着自己要成爲黑暗中光明象征的黑幽靈,讓這一切的黑暗,慢慢散發出光明,還有那個戚魏提到的徹侯五品,到底是什麽,怎麽自己雖然有一身的本事,但卻跟會說話的文盲一樣。
想着想着,李雲漸漸的睡去,聽着外邊有些呼嘯的寒風,漸漸地進入夢鄉。
……
翌日。
皇甫靜姝沒有找李雲,李雲心中卻有些期許的想見到皇甫靜姝。
皇甫靜姝沒有打電話,李雲便開始了自己心中的計劃。
李雲去了一趟百腦彙,買了一些電子料,還有一些集成電路印制闆,開始研究制作巡視器。
忙活了一天的時候,李雲終于在自己的房子裏面畫出了原理圖,還有将部分電子料貼在了集成電路印制闆上,初試的時候,稍微有一些磁場,時鍾信号幹擾。
李雲稍微做了一下改良,因爲李雲這一方面的天才,加上二郎真眼的能力,使得李雲腦洞大開,幾乎是無所不能。再試的時候,除了一些時鍾信号能力較弱,其他一切試驗完全正常。
李雲頓時有些興奮,理論結合了實際,看來以後自己創業隻需要一點點的機遇。
一天李雲都泡在了那個巡視器的研究上,最好的結果是自己成功,以後再也不怕,不在皇甫靜姝身邊,而擔心皇甫靜姝遭遇什麽不測。
一夜無話。
……
周一,一個星期的第一天,一周的開始。
應用物理課堂上。
老教授在講台上津津有味的講着,一衆帶着眼睛的理科男和理科女認真的聽着。
李雲認真的聽着,二郎真眼看着老教授所講内容,‘盛神’之功在吸收着,李雲有些走神的朝着門外看了看,這時李雲忽然看見一個俏麗的身影在教室的門口一閃而過。
突然間,李雲似乎想到了什麽,然後起身向着外面而去,因爲那個身影正是皇甫靜姝。
李雲此舉,頓時引起了老教授的不滿。
老教授異常的古闆,完全就是一副出土不久的老古董。
“你上課不好好上課,想早退,影響其他同學的聽課效率嗎?”老教授頓然說道。
聽到老教授這般說,雖然覺得老教授沒有錯,但李雲同樣覺着老教授一些耽誤事,畢竟對于現在來說,皇甫靜姝才是重要的,因爲涉及到一個月一萬的工資呐。
況且那些老教授講的内容,李雲已經都會,還舉一反三,衍生出一些其他的知識。
“教授,您講的那些我已經明白,我現在隻是想去一趟廁所,沒有和您說正是怕打擾你,從而影響到其他的同學。有一點學生不得不說了,若是您真的認真講課,怎麽會注意到我的離去呢?”李雲反問道。
聽到有學生竟然敢與自己頂嘴,可能是老師的通病,都很是不爽,老教授道:“呵呵,竟然還是我的錯了。既然你說你都明白了,那好,你能夠回答我的問題,以後我的課堂,你随意幹什麽我都不管。”
“好吧!教授請您問吧!”李雲有些奇怪的看着老教授。
“有人說,這個世界上存在着現代科學不能夠解釋的東西,那種東西我們叫做靈異事件,而在我們冰城,所謂護城河上的千軍萬馬靈異事件,你怎麽用應用物理來解釋。”老教授肆無忌憚的說着。
下邊的學生聽完之後,無不紛紛驚奇,這件事就是一個蘋果,一個土豆,根本就沒啥關系,而李雲聽了則是默然的笑了。
“其實很簡單,靈異事件是我們未知的領域,一旦我們知道了我們就能夠解釋的通。以前還沒有手機,沒有人工智能,沒有存儲芯片,這也是未知的領域。如果要用應用物理來解釋的話,那麽就是霍金的四維量子力學。”李雲故意頓了頓看着周圍學生,尤其是老教授的表情。
“霍金的四維量子力學,是把量子和四維聯系在了一起。量子是宏觀世界中的東西,如果我們能夠用四維去看量子裏面的世界,那麽靈異事件就會很好解釋。
護城河上的千軍萬馬就是量子世界中的微觀粒子,最有可能的就是一種叫做智子的圍觀粒子,爲什麽叫做智子呢?我的定義就是充滿高科技的微觀人工智能。
手機是宏觀的,我們可操作,但如果我們能夠操作微觀的智子,那麽千軍萬馬很有可能就是如同手機一般的高科技,隻是受到了一些微觀智子的驅使,出現在了護城河上。也說不定在我們冰城已經有人掌握了這樣的高科技,隻是我們不知道罷了。”李雲侃侃而談,所有學生不禁啞然,很好奇李雲是怎麽能夠想得到智子這種東西。
一般說來就是什麽分子、原子、中子、質子,基本粒子之類的,充滿智慧的微觀智子,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老教授看着李雲,久久都不曾離開李雲的視線,自己教書育人半輩子了,從來就沒有那個學生能夠提出這麽大膽,有見地的東西,老教授眯了一下眼睛。
“你叫什麽名字?”
“李雲。”教師中的學生陡然一驚,李雲怎麽那麽耳熟?
“你以後在我的課堂上,隻要是你認爲覺得明白了,你可以做任何事情。”老教授竟然這樣尊屈了李雲。
“謝謝老師,學生并非惡意出言不遜,頂撞教授,請教授見諒,以後我會遵守規則。”李雲說罷向着教室外面而去。
而這個時候,學生們紛紛議論着。
“他就是那個狀元。”
“在中文系震懾全場的人,把盤古集團婉拒的高人。”
“他好像跟以前不一樣了。”
“真是一個奇怪的家夥。”
“此子可教也?”最後老教授也是輕輕感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