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要怎麽樣?難不成你要摸回來?”李雲挑逗的說道。
女生鄙視的看了李雲一眼,道:“變态,你摸得帳,我會慢慢算,現在我要你無條件送我回家。”
“憑什麽送你回家,我又不是你對象,你自己沒長腿啊!我跟你又不熟。”李雲說道。
“不熟你還摸我,我告你性騷擾,讓你在大牢裏面嘗嘗苦頭,看看你人生有污點,哪個企業敢要你。”女生嬌怒,擡首瞪着李雲,放狠話說道。
李雲一聽這個,心裏有些擔心了,雖然自己有着一般人沒有的能力,但是畢竟還是生活在當下,畢業還是要找工作糊口的,社會卡上有個污點,真的會影響自己以後的前途,李雲決定忍了。
看着女生李雲覺得有一種莫名的牽引,可能是女生長得實在見之忘俗,男人都是感官動物。
“熟?我都不知道你叫啥,這算是熟悉嗎?”李雲稍微放軟的道。
女生也聽出了李雲的意思,并沒有拒絕送自己回家。
“我叫皇甫靜姝,這回能送我回家了吧!”皇甫靜姝瞥眼看了看李雲說道。
“皇甫靜姝,靜女其姝,俟我于城隅。愛而不見,搔首踟蹰。白瞎《詩經》這麽古韻的名篇了。”李雲揣摩了一下。
皇甫靜姝看了看李雲,道:“你這人,人品不好,嘴品更不好,送我回家,以後我會找你算賬的。”
李雲在寒冷中淩亂了一下,招手停叫了一輛出租車,皇甫靜姝和李雲坐在後座。
“師傅,松北别苑。”皇甫靜姝說道。
此時李雲有點奇異的看着皇甫靜姝,道:“你家在松北别苑嗎?”
“怎麽,不行嗎?”皇甫靜姝說道。
此時李雲默不作聲,松北别苑是冰城一處著名标志性豪宅,冰城共有六處豪宅,分别在冰城的六個行政區,屬于六個資産過千億的超級富豪,而松北别苑便是其中之一。
李雲看出此女子是個富家千金小姐,竟不成想這女生會跟松北别苑居住的人有某種關系。
此時司機,沿着教化街,最後上了松北大道,直奔松北别苑。
……
松北别苑,兩尊漢白玉的貔貅雕像矗立在豪宅大門的兩翼。
過了一片冰雕美景之後,是一幢具有秦國東北傳統建築特點複式三層房子,燈火通明。
豪宅大廳之内,在沙發上坐着一位看上去嚴肅的中年人,身邊是一位美婦,皮膚白皙,保養的如同少女,在美婦的身邊還坐着一個十三四歲的小男孩。
而在沙發的對面坐着一個身着銀灰西服套裝的俊朗男子,男子時不時的看着那個美婦,而美婦則是一臉擔憂的看着那個嚴肅的中年人。
“靜德,有沒有你妹妹的消息。”那個中年人對着俊朗男子說道。
“爸,靜宜已經和琨叔去找了,現在還沒有消息呢?”靜德翹着二郎腿,似乎不是很在乎。
“這都去了那麽久,也該有消息了。”中年人擔憂的說道。
看着中年人擔憂,那個美婦說道:“老公,琨叔出去找一定會有好消息的,你就放心吧!靜姝那孩子機靈着呢?”
中年人看了看美婦,道:“雅琴,這到現在都沒有消息呢?我怎麽能夠放心的下呢?”
“爸,琴姨說的沒錯,靜宜一定能夠找到妹妹的,靜宜那麽疼三妹,你就放心吧!靜姝也真是的,怎麽着也得給家裏個信兒啊!就這麽出去了,害的全家人替她着急。”靜德滿不在乎的說道。
聽此中年人,瞪着靜德說道:“她是你妹妹,你就這麽說她,整天你就知道揮霍無度,跟一些狐朋狗友鬼混,你妹妹要是真有個好歹,我就打折你的腿。”
靜德眼神陰狠的看了一眼中年人,道:“靜姝有個好歹,跟我有什麽關系,又不是我讓她出去不回來的,我這不也讓靜宜和琨叔琨叔找了嗎?能找到您老燒高香,找不到家裏還省了一份口糧,要是沒啥事我就走了啊!靜研跟大哥saygoodbye。”
說着靜德站起來,摸了一下那個叫做靜研的男孩。
中年人站起身來,憤怒的看着靜德,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道:“你個逆子,同樣是兄妹,你看看靜宜,再看看你自己。滾,滾,不學無術,我皇甫盤怎麽會有你這樣不争氣的兒子,就知道沾花惹草,花天酒地,滾。”
看着皇甫盤動怒,身邊的美婦,趙雅琴扶着皇甫盤,道:“老公,消消氣,切莫氣壞了身子。”趙雅琴不停的拍着皇甫盤的胸口,看着不可一世的皇甫靜德。
此時皇甫靜德向着門外走去,這時候豪宅之内的護院司衛,穿着黑色的西服,小跑進來。
“老闆,三小姐回來了。”司衛說道。
聽着皇甫靜姝回來,皇甫盤一臉的驚訝,然後瞬間變成了喜悅,道:“真的,在哪裏?”
“你看看我說什麽來着,到時候就回來了,你還老瞎擔心,誠心給自己添堵,連累我也挨說了一通。”皇甫靜德口是心非的說着,臉上略微浮現了一絲的疑慮。
“你給我閉嘴,沒剛沒火沒志氣的東西。”皇甫盤怒罵着。
皇甫盤剛說完,皇甫靜姝美麗的倩影,便出現在了一衆的面前,同時身邊還站着一個英俊的青年,這個人便是李雲。
皇甫靜姝冷眼看着皇甫靜德,道:“大哥,你怎麽也在啊!”
“你這不是失蹤了,全家人不是擔心你出事嗎?沒想到你還回來了,怎麽,去找男人了啊!可惜你二哥和琨叔還滿世界找你呢?你竟是這麽潇灑。”皇甫靜德一副養尊處優的姿态,看了一眼李雲說道。
李雲看着皇甫靜德,總感覺這個人看皇甫靜姝的心口不一。
“你是不是很不希望我回來!”皇甫靜姝帶刺的說道。
“看看你說的,我怎麽能不希望妹妹你回來呢?這位大帥哥是哪一位啊!”皇甫靜德有些瞧不起的說道。
這時候,皇甫盤來到了皇甫靜姝的面前,道:“靜姝,你這是怎麽了,怎麽着手上還有淤痕呢?是不是他?”
皇甫盤說完這話的時候,瞬間從外面進來八個人高馬大的司衛,一個個怒面猙獰,絕對有着司衛的氣勢。
李雲看着八個司衛,一副從容不迫,淡定異常。
沒等皇甫靜姝說話,皇甫盤因愛女心切,揮了揮手,那八個司衛會意,向着李雲撲去。
八個司衛各個身高一米九十多,而李雲也才一米七九,看着俨然就是巨人。
李雲站如松,隻是微微的掃視了一下八個人,眼睛一眯,看着八個人的身上一處重要的穴位,章門穴。
八個司衛疾如風一般,碗口大的拳頭向着李雲抓去。
面對八個人,李雲嘴角一揚,然後渾身一抖,瞬間在自己的指尖‘十二氣’集聚,雙手指尖迅速連指四下,身法奇快,八個司衛還沒明白怎麽回事的時候,自己就感覺已經動不了了,定立在李雲的面前。
而李雲則是繞開一名司衛,向着皇甫靜姝和皇甫盤走去。
“有錢人就這麽霸道嗎?這麽對待客人,對待一個救了你的人嗎?皇甫靜姝小姐。”李雲慢條斯理的說着。
而李雲這一出,完全鎮住了皇甫家的人,不可思議的看着李雲,還有那被定立住的八名人高馬大的司衛。
皇甫靜德則是若有所思的看着李雲。
“你說什麽?”皇甫盤問道。
“爸,我放學回來的時候,被人下了迷藥,拐走了,這個人救了我,爲了防止那些人第一次不成功,進行第二次,我就讓他再送我回來。”皇甫靜姝搶在李雲前面說到,說的時候狠狠瞪着李雲。
李雲看着皇甫靜姝,知道那個眼神是什麽意思,心裏陣陣的偷笑。
聽到皇甫靜姝這麽說,皇甫盤一陣陣的憤怒,道:“誰這麽大的膽子,竟敢對我皇甫盤的女兒動手,簡直不想活了,我一定要查出來是誰幹的,絕對饒不了他。”
皇甫盤說完之後,皇甫靜德臉色微微泛起了漣漪,閃閃爍爍,似乎在思考着什麽,眼神時不時的看着李雲。
而李雲眼神一瞟,雖然不以爲然,但還是不經意的看見了皇甫靜德的臉色上的變化。
“你們一家人都是這樣嗎?行了,皇甫靜姝小姐,我已經給你送回來,我現在要回家了!”李雲悠悠的說道。
“小兄弟,請留步,恕我們不周之禮,請問小兄弟名字,我皇甫家必定重謝。”皇甫盤自覺失禮,看見李雲的能力,心中萌生了一個念頭。
“我叫啥名,你問你女兒就行了,至于什麽重謝就不必了,不是所有事情都是用金錢來衡量,錢也不一定是萬能的。”說罷,李雲轉身向着門外而去。
聽着李雲的話,皇甫盤頓時覺得一陣心塞。
“沒錢卻是萬萬不能,你怎麽不識擡舉,我皇甫家能給你重謝,是你祖上積德冒青氣,燒高香去吧!”皇甫靜德一副得意的說道。
聽此,李雲微微擡眼看着皇甫靜德,目光陰冷,皇甫靜德想着方才李雲的能力,不由得收斂一些驕橫的鋒芒。
“有的時候,有錢需要有命花,擡舉是對德高望重的人,你,還不夠格。這位老伯,小子說話如此,并非針對你,你們留步吧!我走了。”李雲怒對皇甫靜德,然後又一副平和的看着皇甫盤說道,畢竟皇甫盤态度比較謙和,盡管帶着銅臭味。
說罷,李雲向着門外而去,而皇甫靜姝雖然想說話,但是卻說不出來,因爲李雲的話深深的刺激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