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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葉伯亭的态度,夏天沒有不高興,隻是覺得自己以後說話真得把握個度,瞎好心容易被别人誤會。www。しwxs520。com
葉伯亭已經喝得臉色滿是紅暈,夏天也就是說了幾句話的功夫,這位已經連幹了三盅白酒了。
“你到底怎麽了?亭子啊,你怎麽現在變得磨叽了?還拿酒解愁。再不嘁哩喀喳了,就感覺你顧慮重重無從下口似的。”
“因爲我确實無從下口。從結婚到現在,發生了好多我根本想象不到的事兒。不隻是他娘他弟弟妹妹在中間攪合,我覺得屈磊對我也比以前差了很多。
可你要我舉例說明吧?我還真說不出來。我是各種家務無能,他給我照顧得妥妥帖帖,這些方面他做的很到位。
可我仍然是越來越覺得他和我隔着點兒啥,具體說不清。
我們還總是小吵鬧,實在是很多方面都和我想象的不同。關鍵是我經常能忘了那些小吵鬧的緣起于啥,沒過心,除非是剛吵完,例如昨晚。”
夏天撓撓鼻子,沒聽懂卻不耽誤勸導:
“具體的,你不說,我也沒辦法幫你分析。但我就知道一點,夫妻之間出現矛盾,多半是雙方的責任,而且吵的都莫名其妙。有時候誰心情不好了,就退讓一步,别往前趕。”
“你和我哥也吵架?次數多嗎?都因爲什麽?”
葉伯亭疑惑,但語氣迫切,她實在是搞不懂,爲什麽談戀愛時恨不得二十四小時都粘在一起,可真的結婚了。怎麽就那麽煩,和想象的爲啥就不是一回事兒了。
夏天趕緊扒拉了兩口飯菜,喝了口水後才回答道:
“吵啊,我倆多點兒啥?!次數嘛,其實按照常理應該多,剛結婚那半年内,我們隔着電話都能吵起來。這很正常。他不是你肚子裏的蛔蟲。男人和女人思維又不同,他猜不到,你也搞不懂。”
“後來呢?”
“後來時間長了。磨合得也差不多了。我知道他心情不好時會做什麽,他也知道說什麽我會不愛聽。
我倆吧,也和你們一樣,都是小事兒。生活中本來也沒有大事兒。你現在具體問我吧,我就知道前幾天還吵過呢。可原因和你一樣,沒過心隻記得個大概。”
夏天看到葉伯亭對于自己給的答案并不滿意,笑了笑:
“我也不比你多點兒啥,沒多長出七竅玲珑心來。我們都是剛成家。沒經驗可談,摸着石頭過河。
生氣時會失望,吵架時覺得他變了。很陌生。
不是後悔,是洩氣。洩氣自己找的不正确,他根本不理解自己。可我會過後問自己,他呢?他也同樣的感受,是不是同樣懷疑自己的選擇?
我之所以說按照常理應該大吵大鬧,是由于我和你哥的性格。他向來傲嬌,很少向人低頭。我呢,對待感情總是不太不太熱情。有些被動的接受。再加上咱們是女人,尤其是有點兒文化的,吃飽閑得慌的,就有點兒矯情。
窮人家的媳婦,是感動于丈夫爲了自己能吃飽而少吃了口飯菜,比如我娘。
像我們這種不用擔心一日三餐的,就會去較勁生氣後誰主動低頭誰先哄誰,到底是誰錯了的問題,其實想想沒必要。
總是讓一個人去向你承認錯誤,他會頹廢,他真的錯了很多嗎?你也膩歪,又不是什麽大是大非。
我倆從來沒吵到極緻,就是因爲我不太在意是誰低頭。你哥經常氣完我,會沒話找話地問一句其他的問題,就這,人家還就給你一次機會,是個信号,把握不住就會冷戰。我通常都把握住機會。可以作,但作得有個度,不能蠻不講理。”
葉伯亭聽了撇了撇嘴,再次揚起下巴看着夏天。
夏天無奈地搖了搖頭:
“亭子,你指定認爲我這種退讓是慫蛋兒,沒有大家風範兒或者是沒有自我等等吧,我承認啊,因爲那些我都不要啊,我隻要幸福。你不要搞錯了方向。
我告訴你,用我這顫顫悠悠剛摸着石頭過河的經驗之談來奉勸你,在家呢,就兩口子,慫就慫呗,兩個人的家,你要什麽自我。要自我别結婚啊。
憑什麽人家男人得總低頭,你哪怕不低頭,軟和點兒,别老和屈磊誰對誰錯誰低頭的,較那個真兒真挺無用。那不該是生活的主旋律。疼你寵你,得真章上見。”
葉伯亭垂下眼睑,手不停地轉動着酒盅:“你那意思,我倆無論哪方面都是雙方有問題喽?”
“在這之中,你指定有。不是我說你亭子,就是吃飯這事兒,那天你哥還說呢,你得會做飯,連你哥那樣的爲了我都做飯呢,你不能讓屈磊每天訓練完,還得跑回家一趟就爲了你的吃喝吧。
時間久了,外人,尤其你那個婆婆,她看不到關上房門你們兩口子的甜蜜幸福說的貼心話,她就看到了她兒子每天得帶小跑伺候兒媳。就這家屬院,時間久了也能知道。
不是怕别人說啥,又不和他們一起過,可人言可畏,有些言論傳到屈磊的耳朵裏,一次說兩次說,經常聽也有心理暗示了。或者你實在不成就做點兒其他家務吧。”
葉伯亭皺眉:“我爲了他都要忤逆父母了,我付出了那麽多,怎麽你和别人一樣呢,總是做飯做家務,我即便沒做,也一定比别人付出的多。還有他那個娘,換你你受得了啊!趕上你有好婆婆了!剛才你還說屈磊心懷不軌圖房呢,現在又站他那邊,你哪頭的?”
夏天挑挑眉,咽了一下吐沫,心裏說着:你媽媽難爲我的時候,你是沒看見怎麽着?兩種難爲方式。
“葉伯亭,我當你喝多了哈。我拿你當朋友勸着,你什麽都沒說,你讓我怎麽勸!别不知好賴啊!
是,再親密的朋友間也不能說夫妻之間那點兒事,更何況你受的教育束縛等等,你也開不了口說的太具體,我都理解。
你說我就這麽半瓶子水似的亂晃着瞎猜,我就得想哪說哪。
你要是不過,我有不過的勸法,你要是過,我是不是作爲朋友得瞎猜着還得爲你們倆好的方式勸。真是費力不讨好!”
夏天看着葉伯亭夾菜,很是煩躁地揮手道:
“你别吃了,煩人。在屈磊和你婆婆那受了氣,來我家氣我這個孕婦。我頭兩天先是被你婆婆氣哭了,又看着你的臉色膽戰心驚地瞎猜,說你兩句還惱羞成怒,你成心想把不痛快轉移給我,是吧?”
一個喝得暈暈乎乎心情不爽的,另一個是個月份大到半夜腿抽筋抽得成宿成宿睡不好覺,倆人性格又都不是什麽軟和的。
葉伯亭橫着瞪了一眼夏天:“我走,我再也不來了!你也越來越煩人,什麽朋友!”
“酒鬼”拿着大衣,穿上鞋,推開房門就走了,這次談話根本就沒說透。
孕婦氣得拿筷子敲桌子,心想,以後你家愛怎麽着怎麽着……(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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