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聽到更多你們的聲音,想收到更多你們的建議,現在就搜索微信公衆号“qdread”并加關注,給《三國之雇傭軍》更多支持!)第六章欲重販私鹽
但嚴複佑見兒子痊愈,大難不死,也不以爲怪,說道:“此次販鹽,雖說損失慘重,正兒也遭此大難,然福禍天定,人無事便好。”
小孟雖說并非真是嚴複佑親子,但也被嚴複佑這一番愛子之情所感動,心中念及,今後恐怕都要喚其父親了,竟不由自主的跪了下來,向嚴複佑行了大禮。
小孟心中已經決定,經過這一場變故,自己得以重新做人的機會,應當格外珍惜,有此家業,總不須再過那刀頭舔血的雇傭兵生活。
這一拜令嚴複佑分外開心,獨子經此一難,終于識禮了,就連邊上的老孫頭,也不自禁地流露出笑意來。
自此之後,小孟便在嚴家正式生活了下來,而他再不叫莊小孟,他姓嚴名正,字居上。這些日子裏,嚴正終于搞清楚了自己所處的時代——建安三年,這個漢祚将盡,天下向亂,英雄輩出的戰亂年代。
也搞清楚了那喬公二女,想來便是傳說中的大小二喬,可這兩個美人在曆史中卻是孫策、周瑜的禁脔,想要得到談何容易?
但嚴正終究是色膽不死,心想,近水樓台先得月,有嚴複佑與喬公的交情,或許,事情可能會有轉機。
就算得其中一人,對于嚴正來說,也已經相當心滿意足了。
讓嚴正不滿意的是,依此時禮法,優倡、商賈、百工歸入賤民,遠非嚴正前世中,商人能頂半邊天的地位所能比拟的。
而來自小喬眼中那一絲不屑的鄙夷神情,使嚴正心中有着那麽一絲獲得尊重的欲望。
有錢卻不被人尊重的日子,無疑是枯燥無味的。
這些日子以來,嚴正幾乎每天都在小五的陪同下上街,一則盡快熟悉這個時代,另一方面,他希望找到方法賺錢。
也許,在嚴正看來,彌補此次八船私鹽的損失,這是他唯一能報答嚴複佑的方式了,這也是他心裏想取得他人尊重的方式了。
上街的這些天裏,嚴正從街上百姓看向自己的眼神裏,感受到了自己确實不受人待見,甚至一些沿街店鋪,遠遠見自己走近,竟關上鋪門,甯願不做生意,也希望自己不要進店。
這個時代實在太陌生了,甚至連流通的貨币都不是嚴正所熟悉的紙币,也不是金銀,而是以鐵錢爲主,錦、絹、布及糧食爲輔。
嚴正一時間找不到有把握賺錢的方法,思來想去,唯有嚴家的老本行——私鹽,或許能把損失再賺回來。而走私不也正是自己的強項麽?
在老孫頭和小五的片言隻語中得知,自漢末以來,朝廷對鹽業實行的是征稅制,對鹽地所産之鹽課以重稅,鹽産地十文錢一斤的鹽,經官府征稅之後,在市面上官鹽竟賣至百文一斤。
而此次八船私鹽被劫,不但損失了錢财,更讓等在皖城等待分銷的衆商販們空等一場,這對于嚴家的商譽是相當不利的。
這一天清晨,嚴正鼓足勇氣,第一次主動踏進嚴複佑的卧室。
“孩兒向父親請安。”
嚴複佑老懷大慰,笑意殷然地點頭道:“正兒今天起得早啊。”
嚴正臉一紅,也許是沒有了顧慮,心情放松的原因。
他這些天起的确實晚了些,天天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
嚴正吱唔着叉開話題,切入正題道:“父親,孩兒想再次販鹽。”
嚴複佑慢慢收斂了笑容,正容道:“正兒怎麽突然想到再次販鹽,可是受下人所煽惑?”
“孩兒以爲,上次鹽船被劫,令家中損失頗大,若不設法彌補,孩兒心中不安。”
嚴複佑再次露出笑容道:“傻兒,爲父說過,錢财事小,正兒安危事大,錢财乃身外之物,不必太過挂牽。”
嚴正此時胸中一熱,這些年來,再沒有人如此地關愛自己了:“可如果就此不再販鹽,豈不坐吃山空?”
嚴複佑見嚴正模樣不象是一時性起,而是有備而來,于是再次正容道:“正兒,如今天下戰亂不堪,值此衰運,官高者危,财多者死。當世榮華,不足貪矣。前次準你去販鹽,隻是想讓你行萬裏路,長點見識,況且有老孫頭左右侍候,爲父才放心讓你前去,可不想,臨了還遭此難,此次,爲父斷不能再準你前去。”
嚴正被嚴複佑斷然拒絕,心中不甘道:“父親年事已高,若有朝一日父親不在了,孩兒又如何養活自己?”
嚴複佑一震,愣愣地注視着嚴正,半晌之後開口道:“正兒經此一難,心性之變,令爲父甚慰。既然如此,你去喚老孫頭帶帳本來,爲父有話要說。”
嚴正見事有轉機,急忙回身去喚老孫頭。
片刻之後,老孫頭随嚴正來到嚴複佑面前。
嚴複佑道:“老孫頭,你與正兒講講上次販鹽帳目。”
老孫頭應聲翻開帳本念道:“此次販鹽,八條貨船每船十二個船工、四個護衛,共計一百零八人……加上少主在路上花費計二十萬錢;路上打點各州官府共花費八百萬錢……以四十文一斤米算,折合之後共計花費二千八百八十三萬六千八百錢。”
嚴正聽得入神,待嚴複佑看他良久,嚴正才恍然醒悟老孫頭所念的少主花費二十萬錢,指得應該是他,忙道:“父親放心,此次孩兒再不會多花一文錢。”
嚴複佑搖搖頭道:“爲父之意不在此處,而是想告訴你,私鹽之利并非如你想像般豐厚。”
嚴正聽後轉向老孫頭問道:“一斤鹽賣出多少?”
老孫頭答道:“市面上一斤官鹽價百文,私鹽八、九十文,但主人是私下轉賣給各地商販,故隻賣六十文一斤。”
嚴正心算了一下,對嚴複佑問道:“私鹽成本大概二十文錢,若順利,則有四十文錢一斤的利,爲何父親還說利不豐厚?”
嚴複佑輕歎一口氣,答道:“正兒隻知其一,不知其二,廬江太守劉勳入三成幹股,每次販鹽便要抽三成利。”
“那也還有二十多文一斤的利。”
嚴複佑微微一笑道:“正兒忘記了?若遇意外,或遭風浪沉船或遭遇匪人,連本帶利皆失,何來利可言?”(我的小說《三國之雇傭軍》将在官方微信平台上有更多新鮮内容哦,同時還有100%抽獎大禮送給大家!現在就開啓微信,點擊右上方“+”号“添加朋友”,搜索公衆号“qdread”并關注,速度抓緊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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