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他手中的證件,除了國徽一樣外,其實并不是常用的警徽,他敢保證華夏大陸上,若非專業人員,根本就沒幾個人認識他們禦林軍的徽章,而這個文青,居然連看都不看清楚一些,就傻乎乎的主動上了陌生人的車,智商堪憂啊。
這樣一比較,加多寶還是覺得他家水靈好,水靈本來就什麽都好,現在更是天上地下絕無僅有隻此一個了,讓坐在前面駕駛座上的加多寶,心中覺得非常的驕傲,水靈這樣好的姑娘,居然成了他的媳婦兒,跟做夢一樣。
坐在後座的文青,從反光鏡中看到加多寶臉色那猙獰的笑意,愈發覺得天都要塌了,這世上還真有人可以笑得如此滲人,就跟變态殺手一般,于是文青吓得趕緊低下頭,将身體躬成一隻蝦米,再不敢擡頭一下。
其實加多寶原本就想吓唬一下文青,讓這三八别動不動就到處說他家水靈的壞話,絕對沒想到那三八真上了他的車,如此加多寶也不好請人家下車,便幹脆油門一踩,車輪一揚,還真把文青帶到最近的派出所去了。
這家派出所裏人,已經被加多寶清理幹淨了,換上的都是從部隊裏現調的兵,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在中央大力反腐的政策指引下,南城的官場癱了一大半,這還是檢查機構沒下死手整,如果下了死手去整,估計南城所有的機構都用不了。
而就在所有人将目光都集中在新聞中落馬的大小行政官員時,加多寶已經向南城的警察系統開刀了,他的動作很快,沒過幾日就用部隊裏的兵替換下了這家派出所裏的警察,如今這家派出所裏,就是一個打掃衛生的清潔工,都已經被上級領導調換不動了,他們隻聽加多寶一個人的,這是軍令。
黑夜中,加多寶的車剛開到派出所的門口,一名披着警服皮的小戰士就跑了出來,站定在加多寶的車窗邊敬了個标準的軍禮,剛要開口叫首長,加多寶就擺擺手,四指握拳,大拇指指了指後座的文青,大聲道:
“我在路上遇到了這個女的,在發表反動言論,把她帶進去好好審審。”
“是!”小戰士一跺腳,就彎腰拉開了防彈車後面的車門,表情很嚴肅認真的看着裏面的文青,手一揚,口氣不善道:“下車,還要我請你嘛?”
這會兒,文青已經被吓得眼淚鼻涕糊了一臉,她哆嗦着身體,趕緊從車上下來,此刻也是剛剛恢複了些神智,見這個小警察長得沒有那個抓她過來的人恐怖,便胡亂抹了一把眼淚,盡量讓自己看起來楚楚可憐一些,沖着這個面上還算和藹的小警察說道:
“我,我沒有發布反動言論,我要請律師,請讓我請律師。”
“進去再說!”
依舊闆着臉的小戰士,面對美色,一點兒也不爲所動,文青無法,隻得走進了派出所的大門,此時又從派出所裏走出來幾名披着警服的軍人,見着加多寶的車便紛紛上來敬軍禮,也有人奇怪的問道:
“首長,這誰啊?犯了什麽錯?!”
文青現在也是一紅人了,大街小巷都是她COSPLAY《世界1》女甲士的海報,社會上幾乎沒人不認識她,隻是當兵的都有些孤落寡聞,整天被關在軍營裏操練着,哪裏有空關注這些娛樂新聞,他們要關注也是關注軍事新聞,所以不認識文青也是理所當然。
當然,加多寶也不認識文青,在他眼裏,更不覺得文青有多紅,隻是文青就站在他的車窗邊,大聲說着水靈的壞話,還跟暨無言那小白臉搬弄是非,加多寶遇上了,未必不插手管上一管?于是加多寶招招手,喚了那問話的人上前,指着文青的背影,壓低了聲音吩咐道:
“這女的跟我家那婆娘有些不對付,稍微關上幾天吓唬下就成。”
“是!爲嫂子服務!”
這樣一說,那些披着警服的軍人立刻把軍姿站直了,雖說幾個大老爺們兒跟一女人計較有點兒丢份,但當兵的替首長夫人出氣也不是頭一例,以往部隊裏的其他首長還拉着他們出去公開替嫂子們長威風呢。
相比較而言,仇首長隻是要把這女的關幾天,簡直太兒科了,而且仇首長說了,隻要關幾天吓唬吓唬就成,他們既不打她也不會罵她,更不會對她做什麽不好的事情,就是給個教訓而已,讓這女的以後走路長點兒心,别什麽人都敢上去得罪。
夜漸漸的深了,那些軍人們都回到自己的崗位上做事,防彈車裏的加多寶,卻因爲整了文青,感覺心情變得極好,他又發現了自己身上的一點變化,原來能替自己稀罕的姑娘做事,是一件很幸福的事,即便水靈一點也不知道他爲她做了什麽。
有時候想想,其實水靈這個姑娘雖然看起來年紀小,但很多方面都比他成熟,在兩個人的情路上,水靈一直都變現得比他懂事,也一直走在他的前面,比如很早之前,水靈就會爲了顧全他大男人的顔面,默默的給他的衣服口袋裏塞錢,不至于讓他兩手空空的回南城,也從來沒抱怨過他們的聚少離多。
加多寶越想,越覺得很感動,被自己感動了,也被水靈感動,他真恨不得立即和水靈去把結婚證扯了,但奈何水靈在法律上的年齡太小,但即便與水靈扯不了結婚者,他也想馬上見到她,于是加多寶油門狠狠一踩,開着車往水靈的攝影棚飛奔而去。
好不容易,加多寶這個粗漢子身上的浪漫因子發作,但當他趕到攝影棚的時候,水靈卻已經回了酒店睡覺,這個事情可就不好辦了,夜已經很深很深,加多寶雖然很想立即見到水靈,可總不好破門而入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