沖的更厲害的那些人,以爲水靈這方的保镖鳴槍,隻不過是吓唬人而已,畢竟在華夏大陸上生活得久了,很少聽聞有部隊裏的人朝老百姓開槍的,先别管他們是怎麽知道水靈身邊的保镖是部隊裏的,反正這些人毫無懼怕感的朝着水靈一直沖。
所以保镖們護着王維和水靈往人流稀少的地方去,還真有些困難,這時人群仿佛越聚越多,有的人甚至拿出了棍棒,不管不顧的朝着那些保镖身上打去,頗有些暴徒的趨勢。
“啪!”
又一聲槍響,水靈與群衆一同轉動着腦袋看過去,正好看到一名保镖手中拿着槍,指着一位暴徒的額頭,槍開完,子彈從那人的額頭穿顱而過,一朵血色的花,在他的後腦勺華麗綻放。
這副畫面震驚了所有人,這會兒,往前沖的人也不叫嚣了,拿着棍棒的暴徒愣住不敢打保镖了,他們終于領略到那些保镖們說到做到的風格,再往前一步,殺無赦!這不是震懾,這是聲明!
千鈞一發之際,人群外圍有武警撲上來,他們身着一套裝備精良的防暴裝備,見着手中拿棍子的暴徒就上前拿警棍敲,俨然一副大開殺戒的氣勢,普通暴徒哪裏有裝備精良的武警厲害,沒過一會兒,有些鬧事的暴徒就被反扭着雙手,壓在地上動彈不得。
這時,又有消防車開過來,車頂上裝着一隻超大的喇叭,沖騷動的人群反複喊道:“請所有普通民衆雙手抱頭,就地下蹲,請所有普通民衆雙手抱頭,就地下蹲,請所有普通民衆雙手抱頭,就地下蹲……”
于是人群中,所有隻是來買遊戲眼鏡的玩家,馬上抱着頭,蹲在地上,立即将那些沖着水靈圍攻而來的暴徒凸顯了出來,人家是專程來抓水靈的,自然沒可能下蹲了,下蹲的話,不就讓水靈被保镖帶走了?
可就因爲暴徒的這點點執念,讓他們在一大片下蹲的人群中特别顯眼,被那些武警立馬鎖定了目标,配合着撲上來的武警,一輛防彈面包車從人群外急速駛來,保镖們趁着那群暴徒被武警纏住的間隙,訓練有素的将水靈與王維帶出了人群包圍圈,順利上了防彈車。
另有一部分暴徒逮着機會跟了上去,消防隊員們早已架好了水槍,沖着那些人噴過去,有幾名靠水靈最近的暴徒,被這突如其來的水槍噴個正着,生生的噴飛了出去。
車上,水靈與王維毫發未傷,但王維的臉色卻不太好看,她坐在座位上,瞟瞟身邊的水靈,見水靈仍然一副雲淡風輕的表情,便說道:
“吓死個人了,我瞧見死人了,現在怎麽辦?”
以王維的閱曆,肯定能看出這夥暴徒不簡單,哪兒有買個遊戲眼鏡的普通玩家,會随時随地帶根棍子的?還死糾着她和水靈不放,再看水靈的臉色,似乎早已料到會有這幅場面,即便剛才那保镖就在她面前開的槍,也沒能讓她動色分毫。
水靈搖搖頭,表示接下來也不知要怎麽辦,實際上,面對這種場面,水靈心中還是有震撼的,隻不過她的震撼不是來自恐懼,而是場面太大了,超乎了她的想象,她沒想到南城的人,爲了抓她,會弄出這麽大的動靜,也沒想到,這保镖、武警、消防隊員居然配合得如此之好,還給她弄來了輛防彈車,能有這麽大的防禦手筆,除了加多寶還能有誰?
這回還想着把主意打到她身上的人該歇歇了,真要抓她的話,那裝備得趕超反恐級别了,滿打滿算的,這夥毒/販能有多大的膽子?想在華夏大陸上組織一支擁有反恐裝備的武裝力量,除非華夏大陸國破家亡,南城要獨立了,否則這種武裝一旦曝光,就等着整個華夏大陸傾盡兵力,将南城夷爲平地吧。
她一邊想着,防彈車已經開回了酒店,水靈與王維毫發無損的從外面溜達了一圈回來。而南城的某些人,就沒有水靈那般平靜的心思了。
定王大廈頂的某間辦公室裏,落地玻璃窗前,身穿黑色西裝的男人,手中握着一杯紅酒,布滿滄桑的臉上,一雙鷹眼如勾的望着腳下螞蟻般的人群,他的身後,有個男人敲門進來,踩着紅色的厚軟地毯,站定在西服男人身後幾米遠,低頭彙報道:
“六爺,行動失敗了,那丫頭…被她的保镖、武警、消防隊的聯手帶走了。”
“啪!”
一聲,穿着黑色西裝的男人一把将手中的紅酒丢到落地窗上,怒道:“誰讓武警和消防隊插手的?”
南城,并不是他馬六爺隻手遮天的地方,可在南城的各個單位領頭人,誰不會賣他馬六爺一個面子,隻要他馬六爺要做事,大家都睜隻眼閉隻眼算了,可這回,南城的武警就不聽使喚的被調動了兩次,一次是昨天的高速槍擊毒販案,一次是今天的綁架水靈事件,這讓馬六爺徹底的惱了,他轉身,看着身後的助手,恨聲道:
“給楊躍打電話,問問他最近武警總隊裏出了什麽事?”
楊躍便是南城武警總隊的總負責人,本來這電話昨天就要打了,可馬六爺一直認爲昨天高速公路上的事故,隻不過是手底下的人做事太放肆,弄死了兩名交警,加上仇滿天還來了南城,這事兒一不小心沒壓住,這才鬧得這樣大。
很顯然,在很多人的眼中,仇滿天就是跟着水靈來的南城,帶着旅遊性質,大家夥兒壓根就沒把仇滿天當成個威脅,于是又有人提出綁架水靈的事,反正那丫頭都不怕死的來了南城,那何不将她留在美麗的南城?(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