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海關總署易彩,因涉嫌性賄賂京城市重案組某探員,經…研究決定對易彩與涉事探員停薪查辦……”
這讓水靈的腦子覺得一下就清醒了,等她急忙走到電視機前想細看,這則新聞卻一閃而逝,已經開始播放另一則解救野生動物的新聞了,于是水靈趕緊從随身的行李中翻出她的平闆電腦,利用酒店裏的無線WIFI,上網搜尋了易彩的新聞。
華夏大陸,涉及到性醜聞的新聞,一向比較火熱,雖然公衆誰也不認識易彩,但圍脖上卻将有關易彩的新聞轉載的火熱,就連那位易彩性賄賂的京城市重案組的某探員也被群衆扒了出來,雖然官方沒有承認,但根據不負責任傳聞,多半是一名叫做荊澤的年輕探員。
新聞裏沒說,易彩性賄賂荊澤有沒有成功,又究竟是爲什麽這件事會被媒體知道,反正易彩和荊澤現在都被停職了,可就算是打死水靈,她都不可能相信荊澤會被易彩誘惑,他倆前段時間才搭上線,荊澤表現得好像已經被易彩的金錢鼓動了,那易彩幹嘛還要去性賄賂荊澤?
出于某種神秘的好奇心,水靈撥通了柯南重生的電話,這個家夥最近一直在扒有關于趙倫的官場秘辛,易彩是趙倫要求引進京城的,自然也在他的調查範圍内,說不定會知道點兒什麽内幕,而一聽說水靈的疑問,他顯得十分洋洋自得,在水靈的手機那頭說道:
“這件事确實比較詭異,易彩前段時間是拿了一筆錢給荊澤,但荊澤隻是放在家裏動都沒動,根據我的摸底,所謂性賄賂,也就是易彩對荊澤有那麽點意思,單獨約荊澤上過幾次茶樓,兩人壓根兒連手都沒牽過。”
“那怎麽就停薪查辦了?”
“嗨,那都是新聞裏不時事的報道,實際上,性賄賂的醜聞一在京城官場上曝光出來,市重案組就連續發了兩道調令,先是将荊澤撤職查辦,然後爲避免影響擴大,又将荊澤調離京城,有意思的是,易彩和荊澤一起被調走了,從京城又調到了南城。”
“調到南城?……”
聽着柯南重生那略帶笑意的話,水靈覺得腦袋都疼了,她籌謀許久,從京城到了南城,爲的就是躲開易彩和荊澤,結果她前腳剛從京城出去,這兩個人後腳又從京城出來了。
當然,水靈自然沒可能自作多情到認爲易彩和荊澤是專程來追随她的,根據柯南重生的語氣,很有可能,這個易彩是被人下了套,有人要利用她進入南城的官場,而這個利用易彩的人,說不定正是荊澤。
好一部精彩至今的卧底與反卧底大片,看得水靈都有些眼花缭亂了,她坐在沙發上,挂了柯南重生的電話,眼神毫無焦距的看着電視機,神思卻絲毫不在電視上,看來荊澤是當這個卧底當定了,居然還要通過易彩深入南方官場,南城本來就是一個龍虎之地,現在所有的牛鬼蛇神都齊聚南城,居然比京城還要熱鬧了。
那她幹嘛還那麽辛苦的跑到南城來?簡直就是吃飽了撐着沒事做,水靈有一瞬間,真想坐今晚的飛機飛回京城,但想想,她又放棄了,籌謀這麽久,來了南城,她還沒上金龍寺轉一圈,該辦的事都還全部沒有辦,跑回京城,遲早又會回到南城來,何必呢?
這時,造型宛若精緻丁香花的小案幾上,放着的可視對講座機鈴鈴鈴的響了起來,打斷水靈的沉思,坐在沙發上的水靈回過神來,轉身摁了一下可視對講機上的通話按鈕,小屏幕亮起,裏面浮現的是王維的臉,她在水靈發呆的這段時間,已經在自己的總統套房裏洗了澡洗了頭,穿着酒店提供的白色浴袍,在對講機中問道:
“怎麽樣,第一次到南城來,是不是很不習慣?”
“還行,你這麽快就洗完澡了?”
水靈垂目,睫毛染着璀璨的燈光,掩蓋住眼中清冷淡漠的神情,原諒她不想吓壞王維,隻是身在南城,總讓她有種渾身冰涼的感覺,特别是她剛剛知道,南城即将上演一幕前所未有的大戲。
王維這個情商智障患者,當然無法體察出水靈身上那細膩的情感,她撇着嘴,在可視屏幕中瞧着水靈身上的大棉襖,帶着些許的鄙視之情,說道:
“你知道我們進酒店多久了嘛?至少五個小時了,這五個小時裏你都幹了些什麽,快洗澡換衣服,我們下去吃飯!南城比京城的氣溫高很多,不要穿得太厚了,披件毛衣就成。”
時值二三月,京城還在下着鵝毛般的大雪,南城卻已然有了春暖花開之勢,在南城,氣溫本就暖和,冬天不會太冷,因爲靠近大海,夏季又不會太熱,是個十分适合養生的城市,據有關報道統計,居住在南城的老年人,是整個華夏大陸幸福指數最高的。
不過那都隻是在陽光下的一面,南城也有陽光照不到的地方,水靈知道,就在她和王維居住的酒店隔壁街,那裏有一家高級會員制會所,名字叫做魔窟,裏面容納了上百位姿色各異的美麗女子,每個人背後都有一段不爲人道的悲傷,被掩蓋在南城這閃爍耀眼的霓虹燈下。
在挂了王維的電話後,水靈表情木然的去浴室洗了澡和頭,她的頭很好洗,因爲頭發隻有一點點,所以很快就将頭吹幹,戴上假發,換上一件白色的棉質連衣裙,外罩一件黃色的開衫薄毛衣,腳上踩一雙白色的坡跟涼拖,帶着她的保镖團從酒店頂層到了酒店的中層餐廳。(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