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船開了,也不可能因爲水靈一個人就停船,而且組織賭/博的這個團夥似乎管理很嚴格,說不讓一個人上船,就算有再多的籌碼也沒用。
于是水靈隻好退組下号,她看着平闆電腦上的賭/博網站,很仔細的研究了一番這個團夥的運作方式,也難怪他們很難被人抓到,轉賬是在數字網站,籌碼交易是在遊戲内,就算引人懷疑,這當中的搜證工作都很困難。
而且聚衆賭/博這種事,不偷不搶的,還隻是針對有錢人,屬于有錢人的自願消遣行爲,本身就介于灰色地帶,根本不好定罪,華夏大陸上是禁止聚衆賭/博,可是在澳門賭/博又是合法的,更何況優秀農民工們開的賭/博網站,客戶端還在國外。
想明白了,她便拿出手機來給胡富打了個電話,現在高源放假了,工作室的大小事都是胡富在看着,水靈讓他把工作室裏的錢都收一收,轉到優秀農民工10的遊戲賬号上,準備好下一輪的售賣。
就在這幾天,胡富得到了高源的指令,跑上跑下的,在京城近郊,靠近十九集團軍區的地方找了一間廠房,原先是十九集團軍的資産,後來租給了社會上的人開印刷廠,結果那家印刷廠效益不好,沒搞幾年就倒閉了,機器部件都還留在廠房裏,老闆卻早就跑得沒影兒了。
因爲頂着十八集團軍後勤部消化退伍兵就業辦公室的頭銜,十九集團軍的後勤部首長一聽胡富來意,眼珠子一頓亂轉,笑眯眯的同意了胡富租廠房的要求,主動要求每年1萬的租金,便宜得簡直像白送。
但租金便宜歸便宜,該有的裝修還是得有,那麽大一間廠房,上下裝修費都得花好幾百萬,還得給退伍兵們蓋宿舍,要的是RMB,要大量RMB。
所以一聽水靈有回錢快的辦法,胡富也不管現在是晚上幾點,披着衣服出門就往工作室跑,他一直在工作室裏忙來忙去,是知道公共賬戶上大約可以拿出多少遊戲币來的,隻要這批遊戲币一兌現成RMB,廠房的裝修費定金就有指望了。
他東湊西湊,弄了0萬金的遊戲币進優秀農民工10這個賬戶,然後給水靈打了個電話說遊戲币已經準備好了,等在電腦前的水靈便開始登錄優秀農民工10,等着這輪比武結束,下一輪比武開始,又跟着小黑上了船,依法炮制的在兩分鍾内套現了0萬RMB。
高手比武論輸赢,都是三局兩勝,一局打半個小時,水靈再次登錄優秀農民工10時,已經到了第三輪,這輪結束後,這場賭局也算是結束了。她無暇去看誰輸誰赢,也不關心誰赢得多誰輸得少,賭局完了,她就退出了遊戲号,登錄數字網站,将工作室的那0萬金提現出來,轉賬進了工作室的銀行賬戶裏。
像是類似在遊戲裏比武賭/博的活動,優秀農民工們的網站并沒有組織很多,太過頻繁的大型聚衆賭/博,很容易讓富豪們失去新鮮感,而且遊戲币當籌碼隻是一個方面,最多的便是網站上的一些小型賭/博聚會。
富豪們會在網站買虛拟籌碼,然後打打牌搖搖篩子什麽的,屬于即興小遊戲,并不需要大筆資金流通,優秀農民工們完全可以自己應付,可以用得上《世界5》遊戲币的活動也有,
而下一輪的大型賭/博活動,就定在一周後,具體内容網站沒有通知,隻是發了個後台消息,要求賣家們都盡可能的籌集到足夠的遊戲币。
這也給了水靈工作室一周的時間去累積遊戲币,一天天過去,正當水靈耐心的等待着下一輪的《世界5》聚衆豪賭時,在遊戲中,水靈接到了阿七的信息。
【好友頻道】阿七:我明天到京城來,想上你的工作室拜訪取經,不知道你出院了沒有?
【好友頻道】靈靈簽:你怎麽知道我住院了?
【好友頻道】阿七:荊澤先生說的,真沒想到你居然還認識荊澤先生。
阿七的口吻中充滿了“高看一眼”的感覺,這讓水靈煩躁的皺起了眉頭,當然這煩躁的心情不是針對阿七,而是荊澤,荊澤是暨無言的表哥,上回跟她說要幫她套《世界5》的内幕消息,水靈以爲他是開玩笑,沒想到這個荊澤還真将這當成了一回事和暨無言說了。
要不阿七是怎麽知道她住院了的?阿七和暨無言很熟,上輩子和暨無言就走得很近,,但和她從沒交談過,所以她和阿七不怎麽熟,這輩子阿七和她是同行,不過阿七的生意更傾向提籃子,正是因爲阿七是個提籃子的,所以人脈一路走得就更主動一些。
水靈不是怕和阿七打交道,她是怕交道打得太深,和暨無言的交往也就深了,不過又轉念一想,現在的暨無言還不至于将眼光放在她身上,大學研究生時代的暨無言,正深深的迷戀着他那位青梅竹馬的女友文青,才不會多看别的女人一眼。
世界那麽小,有些人越是避而不見,越容易見到,她不就是在街上走着走着就遇上了譚霖嘛?過去的事就過去了,上輩子都沒怎麽放在心上,這輩子又何必耿耿于懷?
想一想,水靈馬上就釋然了,很大方的給阿七回信息道:
【好友頻道】靈靈簽:行,明天我應該出院了。
她已經住了一個星期的院,後腦勺後面開的那個瓢基本痊愈,自己回家養着也行,其實在醫院這麽住着也行,吃好睡好的,關鍵是現在工作室忙得熱火朝天,人手嚴重不夠用,高源提前複工,一天到晚的往部隊跑,胡富找不着高源就來醫院煩她,水靈覺得自己還不如出院,也省得胡富來回跑了。
決定好了要出院,水靈便讓退伍兵保镖給她叫了醫生,醫生來看了她的傷口,都說恢複的速度很快,外觀基本愈合,合計合計便放她出院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