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小凡,快開門~”
顧小凡心裏不由一喜,開門讓她竟來,可一進門就發現,婁藝曉黃色的長裙上滿是灰塵,手肘上也破了一大塊,腫紅的,血往下面流着。
“你怎麽搞的?”顧小凡趕緊從自己的抽屜裏拿出繃帶給她包紮。
婁藝曉笑盈盈地不以爲然,隻是搖頭道:“爬樓梯太急了,摔了一跤,可惜啊~給你帶的飯也潑了……”
顧小凡聽着又是感激,又是憐惜,幫她包紮時,在她手肘上輕輕揉了幾下,溫怒道:
“誰讓你帶飯了,好好走路急個什麽?”
“喲~顧小凡,你擔心我啊~”婁藝曉嫣然一笑,似乎很高興的樣子。
“屁話,你要是受傷,正事怎麽辦?”顧小凡嘴上不服地道。
兩人正說着呢,就看軍迷劉有些郁悶的進來了,趕緊坐開了一些。
“唉,難搞啊……”軍迷劉一進來就唉聲歎氣的,很郁悶滴喝了口水,對顧小凡與婁藝曉兩人思而不不見。
軍迷劉平日最大的事情就是吃飯,今天竟然連食堂都不去,看來是遇到麻煩了。
顧小凡好奇地問道:“劉哥什麽事情啊?”
“别提了……”軍迷劉懊惱地拍了拍腦袋道:
“我是拿破侖遭遇滑鐵盧啊……昨天出門坐出租車時,把筆記本電腦落上面了,裏面有我的制片作業,還有一星期就要交了,真不知道怎麽交差……”
“切~再寫就不好了?”婁藝曉有些看不起軍迷劉爲了作業掉了,就這麽頹廢的樣子。
“寫?你以爲是小學生作文呢?”軍迷劉肥臉上滿是無奈,解釋道:
“我們的制片課作業是真實的作品,是我們整個學習小組共同作品,這10分鍾的短片,可是導演,編劇,演員系的一堆同學花了20多天的時間做的,10分鍾的短片…還花了我500塊道具錢……”
婁藝曉一聽也愣住了,原來制片系的作業這麽厲害,直接就拍短片了,這可比他們表演系的分析論文難多了。
顧小凡聽着倒是沒說話,他聽說過,燕影所有非表演系大二以上的學生,都要每個月教視頻作品考核,以計入學分。
所謂的“作品”,通常就是一些自制短片,由各系的學生組成“學習小組”協同完成。
而這個“學習小組”,一般由制片系或者導演系的學員牽頭,自由組合成不同系學生的制作團隊,以小組的分算在個人學分上。
所以大二之後,别說年度大戲了,就是每個月的各組内部競争就非常殘酷了……
不過作爲表演系的學員,除了極少部分人有機會在外面接戲之外,其他人想要制作作品,也必須加入“學習小組”,否則光有演員也不能完成一個作品啊。
顧小凡稍微想了想,這事情還真是趕到一起去了,原本他就準備組一個團隊,這有現成的學習小組倒是不用那麽麻煩了。
于是笑呵呵地對軍迷劉道:“劉哥,我倒是有個辦法可以給你弄出新的作品。”
軍迷劉一聽三角眼就亮了,一雙過去抓住了顧小凡的胳膊,激動地道:
“小凡兄弟~~你有什麽辦法~快說~”
顧小凡微微笑着,把婁藝曉拉過來,對軍迷劉道:
“是這樣的,我們正在想法子練台詞,但是傻練也不知道有沒有進步,所以想做一個配音劇。”
“配音劇?”婁藝曉聽着一愣,沒明白是什麽意思。
顧小凡摸着頭解釋道:
“就是我們來模仿配音一些經典人物,比如《還珠格格》,《新白娘子傳奇》之類的,通過模仿學習這些不同的發音方式來訓練我們的台詞基本功。”
這是他在看未來資料中,思睿給他推薦一個叫“胥渡吧”出品的惡搞視頻系列,雖然并非正統,但卻是練習台詞基本功絕好辦法。
這是什麽方法?婁藝曉聽着有些迷惑,奇怪地問道:
“确實……模仿到是一個磨練台詞的好辦法,不過爲什麽要做成視頻劇?”
顧小凡還沒有說話,旁邊的軍迷劉卻瞪大眼睛幫他解釋道:
“在校的時候做點作品出來,可以累積自己的知名度,百利無一害,視頻的傳播力度遠遠大于音頻……”
燕影的學員,在畢業之前都都會盡可能鼓搗出一些專屬于自己的作品,希望能博得一點知名度,将來在業内也好找工作。
這本來很稀松平常,不過軍迷劉沒想到顧小凡這個大一生就敢這麽幹……大一就想加入這場殘酷的競争啊,不怕被打擊的一蹶不振嗎……
“是的。”顧小凡欣賞地望了軍迷劉一眼,點了點頭道:
“這确實是我一個重要的目的,你看看我們現在學校裏的同學,很多都在上燕影前有了演藝經曆,而我們卻的經曆卻是一張白紙,所以我們不能光光悶頭傻學,更要一點點累積自己的在圈内的資曆與聲望。”
顧小凡心裏清楚,将來如果想拉投資,給自己拍攝電視劇,首先需要的就是演員的履曆表,否則就算自己能當導演,那麽投資方有什麽理由答應自己去扮演某個角色呢?
他可不是能靠外貌獲得角色的人……
要知道,不說揚幂,包貝迩那些燕影裏的高才生,就連東哥這些同屆的學生們,大都有屬于自己的一段演繹經曆了,所以顧小凡才想到了這個法子,算是試試水吧。
“好主意啊……”婁藝曉聽着連連點頭:
“剪輯一段配音視頻,換換台詞,如果模仿的惟妙惟肖的話,肯定會受到一些人的認可的,到時候也算是一部拿的出手的作品了……”
婁藝曉說着就有些躍躍欲試了,拍了一下顧小凡肩膀贊道:
“行啊~~~顧小凡~還是你腦子靈光!”
“你說的不算全對。”顧小凡擺手道:
“光是模仿是絕對不夠的,我們需要颠覆,這年代隻有颠覆的東西才會受到歡迎。”
軍迷劉本來聽着不怎麽提得起興趣,一聽要颠覆,反而覺得有些好奇地問:
“怎麽個颠覆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