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未落,他的雙腿被楚凡再次斬斷,而這一次,是從大腿下刀!
楚凡,瘋了,徹底瘋了!
和修吉時慘痛的倒地,聲淚俱下:“爲什麽還不肯饒了我,我投降,我認輸!”
楚凡冷冷道:“我讓你回答這個問題并不是想饒了你的命,我隻是覺得你這麽痛快的死掉是一件讓我很不痛快的事情,你慢慢的受死吧!”
劇痛,讓和修吉時失去了抵抗的能力,赫子也在慢慢的收縮。
他嗷嗷慘叫,一點點的讓自己的雙腿再度生成。
他不想死,甚至他的心裏已經産生了扭曲的變化,那就是他覺得楚凡會膩味,會放過他。
可是,楚凡才不會膩味,芳村功善的死,有馬貴将的死,都深深的刺激了他。
樓下,其實有很多個不錯的觀察視角,很多人都在用望遠鏡觀望樓上的慘烈一戰。
今天,和修長吉和和修吉時都已經暴露了,而之所以暴怒,是有馬貴将調查他們的結果。
有馬貴将之所以要調查他們,還是出于自己檢察官的職責所在。
這兩年時間,和修父子利用職務之便,不知道吃了多少人類,這兩個人相比起當年的大喰神代利世,簡直要殘酷不知道多少倍,因此已經引起了有馬貴将的懷疑,但是他一直找不到足夠的證據,就在最近,他經過調查,終于找到了證據之後,剛要對付他們,他們卻已經放棄了自己作爲人類的身份,開始反擊!
原因很簡單,歸納總結隻有四個字——有恃無恐。因爲他們自認爲已經強大到足以對抗整個人類世界!
話是不錯,正常人類的确無法對付這種家夥,除非是使用原子彈,但是使用原子彈必然會對這家夥周圍的區域造成巨大影響,而且違反聯合國的公約。
但是,不正常人類,的确有可以對付他們的,比如楚凡。
即便是把楚凡的恩師打成了重傷,并導緻恩師死亡,但和修吉時仍舊無法傷及楚凡,現在等待他的,隻是一點點的被楚凡撕碎。
非常諷刺的是,昔日的下屬、昔日被他拯救過的人們,都在笑看着和修吉時的末日,甚至咬牙切齒的拍案叫絕。
和修吉時不停的數數,一來爲了化解痛苦,二來爲了祈求奇迹的發生。
隻可惜,當他數到隻剩下6,無法再做減法的時候,楚凡居然鬼畜般的笑了,笑過之後,很認真的說道:“1000加7等于多少?”
這一刻,和修吉時突然間失聲痛哭:“殺了我,求求你殺了我吧!”
楚凡站起身,不由冷笑了一聲,他的笑聲讓和修吉時感覺到了毛骨悚然。
楚凡的左手,變成了一把犀利的屠刀,瞄準了因爲劇痛,已經恢複了人形的和修吉時:“死吧,罪魁禍首!”
話音剛落,楚凡手起刀落,兇狠的斬斷了和修吉時的頭顱!
可悲的CCG局長,其實已經具備了被斬斷頭顱後重新複活的能力,可是,他放棄了,因爲他在過去的一段時間内飽受煎熬,他不想去計算1000連續加7到底是什麽結果呢,減法,可以做完,加法無窮無盡的像極了楚凡對他的仇恨!
……
他的脖頸處不停的噴出污濁的血液,惹得楚凡狂性大發,撲過去将他撕成了碎片!
而與此同時,在主樓之下,高槻泉也已經奄奄一息。
老實說,作爲青銅樹的首領,當初面對這種局面,恐怕把董香三人幹掉綽綽有餘,可是現在,董香即便是一個人對付她,也不會落于下風,更何況,是三個美女一起上。
高槻泉全身的赫包都已經被連根拔掉,雖然擁有恢複能力,但是在如此高速度的戰鬥之下,誰給你恢複的時間?
高槻泉已經被打得搖搖晃晃,即将化爲人形。
而此時,一道銀色光影沖高點飛掠下來,來到了她的面前。
她定睛一看,原來是楚凡,是已經化爲了人形的楚凡。
雖然仍舊可以感受到楚凡身上散發出的那股強大力量,但是楚凡已經恢複了正常人類的形态,一襲銀發,身闆挺拔,雙眼澄清,一步步的走過來。
他望着眼前的高槻泉,不由點了點頭,沖着身後的妹子們擺擺手,示意她們不要動手了。
隻是,雛實都有些不解了:“哥哥,爲什麽不殺了她,她可是……”
話音未落,楚凡沖着高槻泉說道:“是店長求你保護我們的,對吧?”
這一刻,高槻泉怔住了,随即,她苦笑道:“别爲我圓謊了,楚凡,要殺就殺吧,我已經沒有父親了,我已經六親不認了。”
楚凡搖了搖頭:“你身上沒有沾染你父親的血腥味,你做的這一切,其實都是受了父親的委托。”
高槻泉仍舊在搖頭:“殺了我吧,别憐香惜玉了,楚凡。别當爛好人,OK?”
楚凡也在搖頭:“不,是你父親告訴我的,我吞噬他的不僅是身體,還有記憶。是他告訴了我他的真實想法,隻是我剛才一直沒有接受。老頭在臨死前也說了謊,因爲他知道我無法接受他的死,所以,老頭說了幾句推波助瀾,讓我弄死你,讓自己排解情緒的話,可是,我不傻,我怎麽會不懂?”
高槻泉說不出話了,眼淚奪眶而出。
楚凡望着她,眼圈再次泛紅:“謝謝你堅守了店長的堅守。”
……
一步步的走向人群的時候,不管是CCG的成員還是警方的成員,居然都把槍放下了。
未死的筱原幸紀,一步步的走到了楚凡的面前,現在的他,是CCG的副局長,不過看這個情形,恐怕以後的CCG輪到他掌舵了。
筱原幸紀沖着他搖了搖頭:“不打了,打不過你們。”
楚凡按住了他的肩膀:“把曉給我,我要帶她走,重新做手術,我要讓她成爲正常人類。”
筱原幸紀點了點頭:“明白了,其實,以嘉納醫生的能力,應該能讓你恢複原來的樣子吧?”
楚凡搖了搖頭:“他即便可以,我也不會接受,我這樣可以繼續保護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