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霜兒笑了:“姐,這個世界上從來就沒有無緣無故的愛情,不,與其說我們和凡哥是愛情,倒不如說,是比愛情、親情更爲濃重的一種感情。
姐,楚凡哥哥曾經是孤兒,按常理推斷,也許孤兒不懂感情。可是他恰恰相反,他那種知冷知熱,不是一般的男人能有的。作爲一個女人,一個有血有肉有感情的女人,誰願意和别人分享自己心愛的男人?沒有人願意。可是爲什麽大家都無怨無悔的愛着他呢?其實原因很簡單,他對每一個人都真心的付出了,别說沒有求過回報,他甚至不懂得什麽叫回報。
人就是這樣,當你付出了一點點,卻想奢望整個世界的時候,你什麽都得不到。可當你付出了整個世界,卻并不在意的時候,你得到的,會是整個宇宙。”
“不過,這也要講究緣分了,畢竟,你們和他是一類人,否則,他也得不到這個宇宙。”
“沒錯,哥哥不是傻子,哥哥在學校裏生活那麽多年,和那些同學相處的日子比和我們相處的更久,可是,他在學校裏,反而沒有太多的朋友。”
今天,也許是和白霜兒把酒喝到位了,許絕終于忍不住開口問了一個很敏感的話題:“霜兒,你和他……有沒有……”
許絕都有些不好意思問了。老實說,許絕是什麽人?許絕是個特别直接的人,有的時候可以直接到讓你根本猝不及防,可是,白霜兒的确把她感化了,讓她覺得這個女孩子應該能成爲自己的好朋友,所以,她的話語變得柔和了許多,有所顧忌了。
白霜兒……并不傻,她知道坦誠也要有個度,畢竟,現在的許絕還處于審核期,并不是她真正意義上的姐妹,所以,她的回答很巧妙:“雖然我們很親密,可是還沒有。”
許絕愣住了:“怎麽可能?你們都經曆了生死了,還會在乎那種事情嗎?”
白霜兒很嚴肅:“不,正是因爲經曆了生死了,所以才更會在乎那種事!哥哥很愛我們,可是哥哥更懂得什麽叫潛移默化,什麽叫水到渠成,他不是一個喜歡吃速食面的人,更沒有把我們當做速食面吃掉的意思。”
許絕隻感覺有些鄙薄了,好像問了一個不該問的問題一樣。
白霜兒索性把事情攤開了:“其實,前些日子因爲他和我們過于親近,導緻某個姐妹的爸爸生氣了,那位叔叔當面指責哥哥,說哥哥糟蹋了她的女兒,結果,我們所有人都去醫院做了身體檢查,嗯,哥哥也去了,結果證明,哥哥的身體比一般人更強壯,而我們則都是完璧之身。”
許絕深吸了一口氣:“這件事,我聽說過,我還以爲是空穴來風,原來是真的,可是……”
白霜兒道:“這就是哥哥的魄力,他知道,即便是不把我們吃掉,照樣讓我們離不開他,換了是其他男人,根本做不到。但是我也可以告訴你,我可是憋着哪一天把他吃掉的主兒。”
許絕感覺自己的後背有些發涼了。她感覺自己越來越難以進入楚凡的世界了,可是,她偏偏又那麽想進入其中。
白霜兒望着她,淡淡一笑:“姐姐,順其自然吧,也許有些話我不該說,但是我就是我,不是嬌滴滴的朱莉姐,也不是女神一般的蕾雅姐,我是白霜兒,我是那個敢愛敢恨,什麽都敢說的白霜兒。我可以告訴你,在我們的團隊中,曾經有一個女孩子,非常不受哥哥待見。她當初的心态和你一模一樣,都是想把哥哥據爲己有的,可是最後,她還是因爲哥哥的性情妥協了。現在,她和哥哥的關系非常非常近。
是誰,我不點名了,但這個姐妹真實存在。就在我們之中。我知道你不願意抄襲别人的模闆,但是,你要想和哥哥保持好關系,借鑒,總是可以的。”
……
平日裏,許絕的酒量還不錯,但是今天,她顯然有些喝多了,但很諷刺的是,今天她和白霜兒隻是一人喝了一瓶紅酒而已。
随後,白霜兒把許絕攙扶到了一間很舒服的歐美格調的客房裏,給她蓋上了被子。
這時候,許絕帶着最後的一絲清醒拉住了她的手腕:“霜兒,你要去哪?”
白霜兒俨然如同第一女主一樣的傲氣:“我去陪哥哥,我答應過他的。”
許絕,竟然無言以對。
老實說,她今天的确感受到了白霜兒的溫情,不過,也同樣感受到了白霜兒的可怕,不,是整個VIC團隊那些美女們的可怕之處。她們有非常強烈的領地意識,這裏,明明是楚凡的家,明明她和她們一樣都是客人,可是白霜兒卻可以反客爲主,而她許絕,在商界叱咤風雲的女人,卻做不到這一點!
然而,也如同白霜兒自己所說,她就是她,她就是敢愛敢恨的白霜兒,也隻有她敢明目張膽的在楚凡的許絕姐姐面前和楚凡秀恩愛!
隻是,許絕今晚有點可憐了,她連失眠的資格都沒有,一瓶紅酒下肚,她慢慢的不省人事了。
至于白霜兒,則輕描淡寫的打開了楚凡的房門,褪去了她樸實的白色家居服,帶着她特有的那股火熱,依偎在了已經睡熟的楚凡的懷裏:“哥哥,不要臉的霜兒來陪你了。”
……
第二天一早,當楚凡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白霜兒就在他的懷裏,正睜大一雙眼睛望着他呢。
這一刻,楚凡不問自明,随着楚凡露出了邪性的小尖牙,白霜兒頓時領悟,整個人都趴在了他的身上,用自己火辣的圍度去溫和了他那結實的身軀,一時間,楚凡感覺自己的整個世界都被她緊緊的包裹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