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蕾雅的聲音都有些哽咽了:“都是那種平衡害了你,都是我害了你!”
楚凡卻用一句讓她的心都融化掉的話補了刀:“可是蕾雅,你知道嗎?你是我心裏最重要的女人……沒有之!”
江蕾雅卻伸出手堵住了他的嘴:“不要說沒有之一,孫香阿姨同樣重要,如果沒有她,你覺得你會回到我們身邊嗎?煙兒也同樣重要,煙兒用生命在拯救你啊!姐姐……姐姐也同樣重要。”
“有刀嗎?準備把我切割成幾份?”
“讨厭!”江蕾雅捶了他一拳,一時間俏臉微紅,“楚凡,打完這一站比賽,據說要休息很久,總決賽放在了年後,出暖花開的時候開打。我想,在總決賽之前的那一段時間,你應該好好的讓自己放松一下,當然,我說的是心靈上的放松。你過去被平衡這個詞制約的太厲害了,都失去了自我了。”
楚凡歎了口氣,不由轉過了身。
但是,江蕾雅卻一把将他摟住了,溫熱的身軀緊緊貼着他:“生氣了嗎?”
“不生氣是不可能的,可是生氣,也不知道該生誰的氣了。”楚凡無奈道。
“那你同意我的說法嗎?”
“根本不想同意。”
江蕾雅在他的後背上輕輕吻了一下:“隻要你這句話就夠了。”
……
楚凡并非負情薄幸之人,隻是他知道,自己心中的牽挂太重、太多,對很多人來說,是一種甜蜜的負擔的同時,也是一種甜蜜的傷害,所以,楚凡現在唯一想做的,就是趕緊打比賽,且在打比賽期間,時間可以過得慢一點。
但是,這不可能,一天有24個小時,每天都是如此,不會因爲某個人的想法而改變。
……
第二天一早,當楚凡蘇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身邊的江蕾雅已經不在,但是自己的兩條胳膊卻有些沉重,定睛一看,好家夥,左手一枚李紫傾,右手一枚玲珑姐,都在沖着他壞笑呢。
楚凡無奈的望了一眼天花闆:“我會說我就知道會這樣嗎?
李紫傾輕笑道:“快起床吧,準備吃早餐了,你們今天早晨有晨練吧?”
楚凡看了下時間,發現剛剛好是清晨7點:“還早,9點鍾晨練。”
張玲吃驚不已:“诶,我們也是9點鍾!”
李紫傾撓了撓小腦瓜:“要不,再躺一會兒?”
話音剛落,門開了,朱莉姐突然亂入,一把将三個人的被子撩開了:“起床了!懶蟲們!”
說着,一雙冰涼的小手狠狠的按在了兩個小美女的肚皮上,一時間凍的她們尖叫起來!
楚凡汗顔了:“怎麽工作室的口味比以前更重了?誰造成的?”
朱莉一個奪命剪刀手送給了楚凡,夾的他差點窒息:“我造成的,怎麽,不行嗎?”
“行行行!姐!我錯了還不行!嗚嗚嗚,好痛苦啊!”
兩個小美女一看到朱莉姐發飙,頓時灰溜溜的拎着衣服跑了,順手關上了房門。
而朱莉姐則很快把楚凡的被子疊好了。
看到小美女們走了,楚凡終于展現出了英雄本色,走過去摟住了她不放手。
而朱莉則借着這股勁把被子疊好,順便給他那好了幹淨衣服:“傻樣,心裏是不是早就生成了什麽補償心态了?其實用不着,姐姐知道你對我好就行了。”
楚凡仍舊賴着她不松手,直到她轉過身,還在美女姐姐的臉頰上親了一下。
朱莉一時間臉色绯紅:“回來就回來吧,居然比以前更無恥了!”
“那你喜歡無恥的小凡,還是過去那個純潔的小凡?”楚凡給朱莉出了一道難題。
然而,朱莉迎刃而解:“喜歡現在這個無恥的家夥。”
“爲什麽?”
朱莉輕哼道:“過去那個楚凡的純潔是裝出來的,說是純潔,實際上是假的!現在這個楚凡的無恥,卻是如假包換的,所以相比之下,姐姐當然喜歡真實的楚凡了!”
楚凡露出了笑容:“姐,過些日子,我想陪你去東北……”
朱莉卻擺擺手:“去東北幹嘛?陪我去見未來嶽父嶽母?再說了,他們現在正在海南度假,今年五月份才回去呢!”
的确,東北很多老人都有這個習慣,那就是在每年的十月底十一月初前後,去溫暖的海南休養生息半年,避開東北的寒冬,在來年四五月份的時候回來,每年都是如此。
以前,朱莉才剛開始工作的時候,朱莉的父母還沒有退休,所以沒有辦法享受這種生活。從去年開始,朱莉的事業正式上軌道,盡管父母的年齡還不到,一直都很孝順的她卻已經讓父母提前退休,享受這種生活了。
楚凡卻說道:“想陪你去哈爾濱看看冰燈。”
朱莉問道:“難道最近不是你最忙的時候嗎?畢竟隻是剛除掉了一個江雲,中田太一那邊,不需要着手準備一下嗎?”
楚凡點了點頭:“但是不能把一條狗逼得太緊了,否則會狗急跳牆的。”
朱莉思忖了半天,終于投降了:“不明白你的意思了。”
楚凡循循善誘:“剛除掉江雲和西北狼,雖然并不是什麽大魚,但是畢竟也是剛平息這件事,現在我需要一定的時間把這兩個人被除掉之後的混亂平息掉,這個過程,大約需要至少兩個月。而這兩個月之中,霜兒那邊将會非常忙碌。
如果這個時候,我貿然對中田太一動手,隻會把對方逼得狗急跳牆,效果反而不好。更何況,對方的風頭正勁,對鋼,不合适。我會損失自己人,換子的事情我不做。”
朱莉頓悟:“你的意思是……蠶食?”
楚凡笑道:“姐姐也比以前聰明多了。”
朱莉一把捏住了他的小臉蛋:“你的意思是,姐姐以前很笨咯?”
“的确很笨,所以,需要我的循循善誘。”
“小子,你又欠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