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擦着臉的時候,楚凡居然耍流氓了,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
四目相對,江蕾雅居然有些面紅耳赤:“還生我的氣嗎?”
“不生氣了。”
“哼,我怎麽惹你生氣了,你就不生氣了?”江蕾雅故意問道。
“你要拆散咱們,這不叫惹我生氣嗎?”
楚凡話音剛落,江蕾雅就捏住了他的小臉:“你個死賤人!”
……
洗過臉之後,江蕾雅自己也在楚凡的房間裏漱了口,随後慵懶的躺在了楚凡的床上,仰望着天花闆發呆:“楚凡,你說這一戰之後,咱們這個家會變成什麽樣子?”
楚凡思忖了許久,才回答了她的問題:“還是要看比賽的結果。我今天之所以很累,是因爲這個百鬼之塔讓我有些操心,我總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如果萬一冠軍不能被咱們拿到,你說該怎麽辦?”
“是不是我們太讓你操心了?”
“不是,你們都挺讓我省心的。”楚凡笑道,“也許,是我想太多了。我跟你們過去的生活軌迹都不太一樣。我享過大福,也吃過大苦。富裕過,卻也窮怕了,不想一戰回到解放前。蕾雅,你能明白我的心思嗎?”
“怎麽會不明白?”江蕾雅微微一笑,“楚凡。把事情往好處想吧,如果冠軍就是咱們VIC戰隊的,你覺得咱們未來會怎麽樣?”
楚凡老老實實的答道:“不想分開,就這麽簡單。”
“那你做好應付我們的準備了嗎?”
“沒做好,但是,你們會給我時間,對不對?”
“可是時間不會很長的。”
“沒事,隻要你們願意給我就行。”
說着說着,楚凡的雙眼已經開始打架了,毫無疑問,他困了。
江蕾雅打開了被褥,讓他躺好之後,卻悄無聲息的鑽入了他的被窩,賴賴的躺在了他的懷裏。
這個時候,楚凡才發現自己的肩膀不夠寬闊,幾乎不能讓高挑的她依偎。
但是不知道爲什麽,他今天有點動心,雙腳緊緊的和她的修長雙腿鎖在一起,許久不願意分開。
……
“蕾雅。”
“嗯。”
“以後不準向我道歉。”
“爲什麽。”
“你是我的老闆,老闆沒有錯。”
“那我……還是你的什麽?”
“你……是我的……優樂美。”
“讨厭。”
……
第二天一早,剛剛睜開眼睛,江蕾雅就發現楚凡已經不在身邊了,再一看自己的睡衣,早已經不知去向了,全身上下隻穿着棉質内衣。那凹凸有緻的身材火辣綻放,十分撩人。
江蕾雅知道,楚凡是不會對她做出什麽禽獸的事情的,至少現在不會,是她自己的老毛病犯了,半夜睡覺的時候太熱,自己就不知不覺的把睡衣脫掉了。
……
從床鋪底下把睡衣拿起來穿好,走到了衛生間門口,敲開了門,發現楚凡的嘴巴裏正叼着牙刷呢:“早!”
“早,禽獸凡,你起這麽早沒事吧?”
“老習慣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起床後就睡不着了!”楚凡笑道。
“那一會兒跟我一起做早操吧!”
“早操?”那麽純潔的楚凡也難免有點想歪了,畢竟他經常聽葉落知秋、歸海和狼影那些老流氓說什麽早晨起來和心愛的女人一起做早操有益于血液循環之類的話。
可是,他剛把這兩個字說出口,就挨了江蕾雅的奪命剪刀手:“你個死受受,腦子裏肯定想什麽不健康的東西了!我說的那種早操是真正的早操!”
楚凡整張臉都被沒入了江蕾雅溫柔的胸懷裏,隻能感覺到了那股充滿了彈性的觸感:“救命,救命!”
……
江蕾雅有早晨起來做瑜伽的習慣,而身體柔韌性極好的她也是瑜伽高手,至今爲止,她雪白的腳丫仍舊可以觸碰到自己的頭頂。
隻是,江蕾雅從來沒和楚凡一起做過瑜伽,今天還是第一次。
兩個人做準備動作的時候,江蕾雅就很得意的秀了一下自己的這手絕活,結果被楚凡無恥的鄙視了:“就這個?”
說着,楚凡還不像她那樣卧着,而是站着把自己的左腿聚過了頭頂。
江蕾雅咬牙切齒,一記斷子絕孫腿踢向了楚凡的要害:“讓你臭顯擺!”
楚凡一個後空翻,居然輕松的躲開了江蕾雅的攻擊。
江蕾雅追打着他:“臭小子,你不準跑,再跑扣你工資!”
……
最終,她追到了楚凡,一把将他按在了地上:“罰你做俯卧撐,我要靠着你!”
“怎麽靠?在我身上?”
“廢話,不在身上還在身下嗎?”江蕾雅語出驚人。
楚凡差點可恥的硬了:“不調戲我行不行?”
……
江蕾雅壞起來是真壞,楚凡做俯卧撐本來不算辛苦,可是她卻把胸口緊緊貼着他,抱緊了他,給他增加了90多斤的壓力。
可這對于楚凡來說,似乎也不算什麽,他照樣輕松的做了50個俯卧撐。
江蕾雅一陣唏噓:“身體素質不錯嘛,小子!”
楚凡内牛滿面:“我是裝出來了,老闆,求求您趕緊下去吧,我的腰快斷了。”
“哦,謝特,你個廢柴。”
……
老實說,瑜伽這種東西對于感情深厚的年輕男女來說,有一種很強的刺激作用,做得多了,楚凡怕自己受不了,這個時候,萬一一個不小心,把美女老闆按倒在地闆上,做出一些禽獸的事情,恐怕就不爽了。
而江蕾雅也知道這一點,所以,對他的調戲适可而止。
……
一起在飯廳裏吃早餐的時候,楚凡刻意要了一套天津味兒十足的煎餅果子,一邊吃一邊安慰之前的戰鬥中退出比賽的李紫傾,這讓李紫傾十分感動,一邊搶過楚凡的煎餅果子咬了一大口,一邊說道:“哥哥,去,給我拿根大蔥,要蔥白啊!”
楚凡當場淩亂。
……
8點55分,楚凡像往常一樣,提前了5分鍾上線,進入了準備時間,而與此同時,在香凡酒店的某個房間裏,兩個年輕人正在進行着決賽前最後的一次溝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