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凡仔仔細細打量了沈沉星半天,發現她和夜莺還真的有點像,特别是鼻子和嚴謹,兩個人的鼻子都很挺拔,眼睛又大又有神。
沈沉星說道:“我和KINGS的投資合同下個月到期了,以目前的情況來看,我是不準備和KINGS繼續續約了,而且,林淵那邊也有想要自己發展戰隊的想法。我和他性格都屬于比較強勢的,合作至今,并不算太愉快。所以我也想好了,與其繼續勉強下去,不如微笑着揮手告别。夜火戰隊的情況不錯,目前是浙江大區的頭号戰隊,我已經着手準備投資夜火了。夜莺呢,也是自己人,爲人大大咧咧的,不怎麽懂戰隊運作方面的事情,比較聽我的話。”
聽到這裏,楚凡給她打了一劑預防針:“沉星姐,我可是不太聽話的。”
“這麽說吧楚凡、蕾雅,我根本沒有入主VIC,我隻是投資給你們而已,不參與你們的團隊建設,你們呢,隻需要在和我這邊時間吻合的情況下,參與我公司的商業活動就行了。當然,這種商業活動不會太過分,我不會爲難姐妹們做不願意做的事情。”
話說到這個份上,沈沉星的誠意可見一斑,于是,楚凡又給她倒滿了酒。隻是,他剛剛舉起杯,馬總就不“樂意”了:“我說你們這幾個家夥,自己開小桌先喝起來了,把我們當空氣了?不行,得罰酒的!”
劉楊也附和道:“沒錯,特别是這個楚凡,好像聊得還挺起勁,我心情不好了,必須讓他罰酒!”
狂喜亂舞壞笑着:“沒錯沒錯,罰酒!他喝醉了之後就歸我了!”
楚凡汗流浃背:“小喜子,你這是什麽套路?”
随後,劉楊站起身:“江總和孫總事務纏身,所以隻能委托我來參加這一次的活動了,我呢,今天也要罰酒一杯,向馬總和各位緻歉了。”
說着,劉楊和楚凡先碰了杯,随後一飲而盡。
這一桌所有人都拿起了酒杯,都要一飲而盡。結果,楚凡又管了閑事,一把将狂喜亂舞的酒杯奪走了,随後還狠狠的捏了她的小臉一把,兇巴巴道:“未成年人不準喝酒!”
狂喜亂舞撇撇嘴:“拜托,那杯是蘇打水好不好?”
“……”
衆人都大笑起來,随後,大家一起,滿飲了杯中酒。
……
今天的飯局很熱鬧,吃着半截,江蕾雅和楚凡就去各桌敬酒了,作爲本屆比賽冠軍,楚凡“得罪”了不少人,這酒有的喝了。
最壞的還是夜莺,居然要楚凡和她喝交杯酒。結果白霜兒差點暴走。
楚凡也走到了狙神的旁邊,和狙神一飲而盡,随後楚凡毫不猶豫的告訴他:“明天等我清醒的時候,咱們見一面。”
狙神的聲音居然都哽咽了:“哥,謝謝你,我也代我妹妹謝謝你!”
當然,楚凡也和萬歲軍的三位領軍人物喝了酒,向他們表示感謝,畢竟這一次的比賽他,他們作爲友軍,幫忙不少,也十分投脾氣。
除此之外,楚凡和顧先森單獨喝了一個,楚凡總感覺這個人不簡單,但是如何不簡單,他說不出來。
隻不過,和顧先森喝着酒的時候,江雲突然殺了出來,也端起了酒杯,結果,三個人重新碰杯,喝光了杯中酒。
……
最後,楚凡走到了林淵的面前,這時候,楚凡顯然有些不勝酒力了。
林淵也喝多了,他今天的心情實打實的不燦爛,比賽輸了,自己喜歡的女人,似乎也和他漸行漸遠了。
楚凡過來的時候,KINGS戰隊的成員大多沒什麽異議,唯有殺馬特-煙灰冷笑了一聲:“假仁假義。”
林淵的目光轉向了他,指着他的鼻子道:“滾一邊去!”殺馬特-煙灰還想說什麽,卻被君威拉開了,君威低聲道:“别在這個節骨眼上找罵了!”
楚凡這一過來,夢之意志也過來了,一時間,三巨頭坐在了一起。
老實說,江蕾雅也是巨頭,隻不過這個時候,她早已不勝酒力,早就讓細心的朱莉攙回房間休息去了。而且,楚凡也很清楚,這個時候,她隻要出現了,坐在這裏,肯定不合時宜。
……
盡管已經喝多了,林淵卻仍舊讓暴龍拿過了一瓶茅台,直接打開,随後拿來了三個高腳杯,均勻的倒上了,随後,林淵望着這兩個老對手,不由感慨道:“三足鼎立了。”
這句話,頗有深意,深意之中,卻也帶着一種苦楚。
老實說,林淵的能力還不是足夠大,否則,他有能力制約VIC的發展,而不是看着VIC做大。
可是,林淵的心裏也很矛盾,說句到家的話,林淵并不讨厭楚凡,反而很喜歡他,楚凡性格很豁達,爲人也仗義,即便是耍詐,也把狡詐擺在了桌面上,一點都不讨嫌。可以說,如果不是因爲江蕾雅,這個人是可以成爲他做好的哥們的。可是現在,似乎沒機會了。随着楚凡在國内賽問鼎,江蕾雅的心更加偏移向了他,即便是他對江蕾雅沒有任何意思,他也不可能成爲林淵的朋友了,林淵,早晚會想辦法鏟除掉他。
……
楚凡也知道這一點,所以,與其逃避,不如大大方方的面對。
所以,拿起酒杯的時候,楚凡的話很直接:“哥,以後如果有得罪的地方,請不要怪我,我先幹爲敬了!”
說着,楚凡端起酒杯,一仰脖,一杯酒硬幹了下去!
林淵的心裏更難受了,但是他沒辦法,隻能喝掉了杯中苦酒。
至于夢之意志,他是個聰明人,能看出端倪,隻不過這個聰明人很清楚,在這種情況下,自己隻能裝傻,更何況,這兩人明争暗鬥,對CD戰隊來說有一個緩沖作用。
所以,各懷心事的三個人,還是喝掉了杯中酒,随後各自轉身離開。
這時候,楚凡已經計算不出來自己今天喝了多少酒了,慶幸的是,今天他沒攙着喝,所以還有一絲絲的清醒。
但是,到底是誰在旁邊扶着他,他已經不清楚了,隻感覺那是一個女人,一個身高不矮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