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沉星都難免對他刮目相看。
看到沈沉星表情有異,楚凡說道:“以前老爸活着的時候,我經常和他四處跑,飛機已經不是第一次坐了。”
“老爺子以前是高級大區經理吧?”
“嗯,是的,跑銷售的,也是我的榜樣。隻可惜,我沒有他的才能,我的嘴太笨,什麽東西也推銷不出去。”
沈沉星調侃道:“不見得吧,你當初黑林淵的時候,黑的好着呢!”
楚凡小臉不紅:“我補充一下吧,我隻有對遊戲的事情,是比較在行的。”
“好沒節操的補刀。”
“不好意思,讓您賤笑了。”
……
上了飛機,沈沉星史無前例的坐在了經濟艙,看到楚凡的旁邊坐着一個四十多歲的大叔,她立刻走過去懇求了兩句:“這位大哥,能不能把這個座讓給我,我送弟弟回浙江老家,我好幾年沒見到弟弟了。”
大叔一看是個絕代風華的美女,語氣又客氣,連忙站了起來,站起來之後,還看楚凡一眼,不由伸出手摸了摸他的頭:“你弟弟很可愛啊,對了,孩子,上初中了嗎?”
楚凡的嘴都快抽筋了:“嗯,我今年剛初中畢業。”
沈沉星差點繃不住了,直到和大叔換好座位,這才捂着嘴笑了起來。
楚凡内牛滿面:“不帶這麽欺負人的,年輕不是罪好不好?”
沈沉星壞笑道:“不過,我在想一個很純潔的話題,你說你要是和女盆友去開房,警-察查房會不會把你女盆友抓走,告她強-奸未成年少男?”
楚凡顫巍巍的從口袋中拿出了身份證:“我是94年出生的!”
沈沉星笑得肚子都疼,趕緊揉了揉:“我終于知道VIC的禽獸女爲什麽這麽多了,你實在是太可愛了,調戲你實在是太爽了!”
“老沈,咱們友盡了!”
……
這一路上,沈沉星沒有在欺負他,而是把他照顧他的無微不至,先是給他要了一杯睡前牛奶,又在他睡着之後,給他蓋上了薄毯子。
當然,她也沒少占他便宜,趁他睡着,直接把他的頭按在了自己的寬大而美妙的胸懷裏。
楚凡也的确困了,這一覺就睡到了下機。
當他恍恍惚惚睜開眼睛的時候,沈沉星卻在裝睡,結果楚凡的後腦勺一下子頂在了那兩座連綿起伏的雄偉峰巒上,那種彈性十足的震蕩,讓他吓得噤若寒蟬,趕緊坐了起來。
這時候,沈沉星才裝作如夢初醒的樣子,睜開了眼睛:“到杭州了?”
……
下了飛機,楚凡看了一下時間,隻是淩晨2點多,畢竟路程太近了。
出了機場,本來他是想打一輛出租的,可是卻被沈沉星一路帶到了路邊的一輛寶馬6中,車子一啓動,司機立刻問道:“沈總,咱們去哪?”
沈沉星的産業遍布中國十幾個大城市,杭州這邊也有自己的公司,甚至,她在杭州還有一套很不錯的房子。不過她是聰明人,當然不會自作主張,帶楚凡回她家,而是征求了楚凡的意見:“小凡,你想去哪住?”
楚凡說道:“能把我帶到香凡酒店吧?”
香凡酒店,是杭州賽區生化槍神個人賽的舉辦地,也是參賽玩家住宿的地點,據說酒店的後台老闆是香凡集團的高管。這座酒店就坐落在西子湖畔,風景十分秀麗。
沈沉星毫不猶豫:“老王,去香凡酒店。”
“謝謝你,沉星姐。”
沈沉星老于世故:“楚凡,老王是自己人。姐姐我有什麽說什麽了,我感覺你的情況不太對勁。你怎麽那麽急,連夜就來杭州了?按道理說,你明天早晨再來杭州也不遲啊,畢竟路程就這麽短。”
楚凡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麽回答她了,隻能編了個謊話:“機票不好買,所以……”
“别糊弄我,唐山到杭州的飛機,一天得有4班,機票不是問題。隻是你不願意跟我講實話罷了,歸根結底,你還是沒拿我當自己人。”
這句話,算是說到楚凡的心底了,楚凡雖然因爲今天的比賽,對沈沉星刮目相看了,但是他對沈沉星始終帶着一種戒備。
此時此刻,他不論如何都不想出賣白霜兒。更何況,白霜兒到底出了什麽狀況,他自己都不清楚。
所以,他隻能道出了半句實話:“我實際上也不太知道真正的狀況,是蕾雅讓我過來的。”
聽到這裏,沈沉星淡定了:“如果有什麽需要的地方,我會幫你。”
……
車子開到了風景迤逦的西湖畔,很快停靠在了泊車位中。
此時,楚凡拿出了手機,隻是,還沒打電話給白霜兒,就看到白霜兒在微信圈子裏發了一條信息——
“大家,對不起了,明天的比賽我不能參加了……還有,我恐怕不能回天津了。”
楚凡看了一眼信息的發送時間是在10分鍾之前。
一時間,楚凡感覺情況不對勁,他趕緊給白霜兒打了電話。
結果,白霜兒一直沒有接聽!
但是,非常巧的是,楚凡卻聽到了白霜兒的手機鈴聲,就在附近!
那鈴聲,楚凡太熟悉了,是自己在拍一拍上錄制的視頻中,他化身爲芭比後,喊出的那句“我們是他們的蘿莉!”
聲音距離自己不遠,就在前面的花園裏!楚凡放眼一望,暈!她就在花園門口,一個身高比他矮了半頭的男人正死死的攥着她的手腕,把她往一輛奧迪A6裏面拖呢!
那個男人,獐頭鼠目,長得跟鬧着玩似的,年紀估計比白霜兒大了得有七八歲。
白霜兒,與其說是沒有反抗,倒不如說是放棄了反抗,捂着臉在哭。
楚凡可不管那男人到底是何方神聖,如箭一般沖了過去,一把揪住了那男人的手腕:“放開她!”
花園下有燈,這裏并不黑,男人一看到楚凡,頓時來了火,照着他的臉上就是一拳:“草泥馬!讓你勾引我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