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她身邊的朱莉也睜開了眼睛,整了整自己绯色的吊帶:“诶?什麽味道這麽香?紅燒排骨?雅兒,是你叫的外賣?”
“不是我啊,我也剛醒盹呢!”
朱莉下了床,從抽屜裏找出了一雙新的、肉色的絲襪套在了雪白豐腴的雙腿上:“我出去看看。”
穿好了衣服,朱莉走出了看了一眼,不到十秒鍾就回來了,進入房間的時候,唏噓不已:“唉,姐姐我都想爆粗了,特麽滴,爲什麽姐姐我就沒遇到這麽好的男人呢?”
江蕾雅的聰明也不是一般女生能及的,頓時笑道:“是不是楚凡給大家買外賣了?”
“要是買的,也就沒勁了,得,我劇透更沒勁,你穿好衣服,跟我出去看看!”
“好。”
穿好了靓麗的小短裙,披上了涼爽的粉色小褂,江蕾雅和朱莉走出房間,輕手輕腳的來到了廚房前,此時,廚房正在廚房裏忙碌呢!
竈台的左面炖着一鍋紅燒肉,右邊的炒鍋裏是充滿食欲的番茄,他的手裏端着炒好的雞蛋,明明隻是紅燒肉和西紅柿炒蛋,可是夾雜在一起飄出來的味道卻非同一般。很顯然,楚凡下了很大功夫。
本來,江蕾雅是想來個突然闖入,沖進去調侃下楚凡的,卻被朱莉一把拉到了客廳裏:“别進去了,一進去他肯定不好意思。”
朱莉是這幾個人女孩子裏年紀最大的,也是最成熟的,江蕾雅很多事都會聽從她的意見,這一次也不例外。她站起身,倒了兩杯水,一杯遞給了她:“一會兒吃飯的時候,我覺得那件事可以征求下他的意見了,你看怎麽樣?”
“我覺得行。”
……
喝過一杯水,兩個美女剛剛回到房間去洗漱,外面突然間傳來了一聲驚叫聲,更确切的說,是男人的驚叫聲。
兩個美女瞬間粗線。
朱莉:“雅兒,你猜猜是誰惹禍了?”
江蕾雅:“我用大腳趾都能猜到……”
……
兩個人幾乎是飛出了房間,隻見在客廳裏,可憐的楚凡雙手端着砂鍋站在了牆角,頭也不敢回,而肇事者則一臉無奈:“楚凡哥哥,不至于這樣吧,我不就是沒穿褲子嗎?”
江蕾雅望着美麗的肇事者,隻見她上半身穿着暧昧的白色小吊帶,胸前的大好河山高聳的傲立着,纖細的腰肢下,隻有一條白色的小褲褲包裹着,最讓人糾結的是,這條小褲褲還是小熊圖案的,後面還有一條不長不短的小熊尾巴。
毫無疑問,楚凡看到了不該看的春色。
不過,這還不是最尴尬的。
别看楚凡外表很消瘦,但身體相當健康,且生理機能很強大,看到如此美景,楚小弟一時間經不起誘惑,已經高聳的崛起了……
江蕾雅面無表情的走到了白霜兒的面前,一把捏住了她的臉往她房間裏拽:“現在增加一條紀律,非休息時間不得在公衆場所裸奔。”
……
藍天、白雲、美女、美食,這些美好的事物放在一起的時候,楚凡都覺得像是在做夢。
頂層閣樓的陽台上擺着一張大桌子,桌上擺滿了楚凡烹饪的可口飯菜,都是天津人最愛吃的家常菜。深紅色的紅燒肉泛着特有的醬香味道,上面不多不少,放着六個用肉汁浸染後,味道十足的雞蛋。火紅的西紅柿炒蛋味道很不一般,比一般的炒蛋多了一點甜味和一種有些小奧妙的味道。可口的酸辣湯,不但顔色好看,裏面的嫩豆腐的絲切得很細,看上去很美觀。還有澆了深紅色醬汁的綠色生菜,看上去也非常可人,白白的大米飯顆粒飽滿……四菜一湯,看得人食指大動。
江蕾雅笑道:“我看咱們不要搞戰隊了,幹脆開個飯館好了,楚凡當大廚,朱莉姐當會計,我負責切菜,你們三個當服務生,可能比玩《大災變》還賺錢呢!”
白霜兒夾起了一塊紅燒肉放進嘴裏,肥肉入口即化,肥而不膩,瘦肉不柴,浸染者醬汁的甘甜,讓她吃的很嗨皮:“是啊,不過,我去廚房切菜好了。”
李紫傾輕哼道:“然後,廚師被吃掉了,飯館破産了。”
白霜兒一筷子搶走了李紫傾的熏雞蛋:“哼,偷你的蛋,讓你廢話多!”
李紫傾撅起了小嘴抗争道:“還給我,還給我!人家最愛吃熏雞蛋了!”
隻可惜,白霜兒一口把它放進了嘴裏。
看到小蘿莉有點着急了,楚凡倒是善解人意的把自己還沒吃的熏雞蛋放進了她的碗裏。
一時間,小美女,面紅耳赤:“楚凡哥哥,這多不好意思啊!”
楚凡卻搖搖頭:“十七歲正好是長身體的時候,多吃一點吧!”
“沒錯!我也是正在長身體的時候!”白霜兒嘿嘿一笑。
楚凡都快哭出來:“霜兒姐,你不能再長了,今天已經快把我吓尿了。”
楚凡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又把衆女笑得肚子疼。
江蕾雅道:“看來楚凡已經融入咱們這個小家庭之中了,說真的,之前來了三個男同胞,感覺還是楚凡最好。”
聽到這裏,白霜兒氣不打一處來:“雅兒姐,不要拿人渣和好人比好不好?沒有可比性,那三個王八蛋,你不提不要緊,你一提我就想罵街!”
楚凡吃了一口西紅柿炒蛋,不由一愣:“原來VIC不是女子戰隊啊,以前有男生加入過嗎?”
白霜兒的脾氣也分人,跟楚凡這種人在一起,脾氣很柔和,一提到那幾個“人渣”,她火大了,一邊罵一邊手舞足蹈:“别提了,都是最近半年收的,因爲《大災變》快開了,雅兒姐知道,玩生化模式,還是男生的水準高一點。所以就抱着這個念頭前前後後招聘了三個男生。可是,第一個是裝逼犯,整天跟我們瞎扯,最後被我罵走了;第二個居然是蘿莉控,來了之後天天騷擾紫傾,也被我轟走了;第三個……别提了,簡直奇葩到極點了!”
楚凡的好奇心給勾起來了,頓時問道:“怎麽奇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