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中,巨大的能量光芒聚集,耀眼的讓人難以直視。旁邊的觀衆早已經驚呆了。在他們的眼前,克魯茲手中的飛彈竟然産生了比閃光術還要耀眼的光芒。隐約間,光芒中出現了一個橢圓形的物體。
随後,這個橢圓形的飛彈就撕破了幾乎凝固的空氣,瞬間轟殺下來。
而在下方,周陽的電磁螺旋也剛好成形。
隻見這一次,他的電磁螺旋和以往完全不同,最大的區别在于,電磁的螺旋不是形成在手臂,而是兩條手臂中間的平行線上,這樣一來,其螺旋的體積就大大增加,竟然比平時大上一倍不止。而吸入的鐵釘而同比增加。肉眼望上去,已是黑黑的一大團。
這已經不止是電磁螺旋那麽簡單了,如果非要歸類的話,可能稱呼爲炮還差不多。
巨大的橢圓形飛彈呼嘯而下,周陽的雙手一擡。隻聽“咚”的一聲。手臂間的鐵釘一下射出去。瞬間就和天空中的飛彈撞到了一起。
沒有過程,雙方的攻擊都是那麽的快,以至于觀衆根本就看不到飛彈與鐵釘的軌道。就好像雙方剛一射就已經接觸到了一樣。刹那間,所有的觀衆眼前就仿佛突然出現了一個太陽。刺目的光芒讓人直接掩目。
強光突現,猝不及防的觀衆頓時慘叫一片。再也沒有人能看清場中的情景。
隻是看不到卻不代表沒有傷害。事實上場中的兩人已經到了生死關頭。
周陽那一擊,實際上已是他現在所能拿出來地最大傷害。雙臂形成的電磁螺旋比以前使用地更大,加軌道也更長。這樣射出的彈丸也更加可怕。以周陽地估計。恐怕就是十公分的鋼闆也能擊穿。
可是他卻想不到,克魯茲的攻擊比起他來也毫不遜色。那轟殺下來的橢圓形魔法飛彈竟然和他的電磁彈丸對了個半斤八兩。在那睜眼如芒地劇烈光芒中。他甚至能聽到隐隐的金鐵交鳴。
這怎麽可能??
魔法能量形成地飛彈怎麽可能出金鐵地聲音。難道它地硬度已經達到了實質?
臉上微微變色。周陽隻覺得上方一黑。那橢圓形地飛彈居然穿透了他射出地鐵釘彈幕。向他迎頭壓來。空氣中充滿了高摩擦所産生地焦臭味道。周陽連想也不想就飛退了開去。在電磁力場地推動下他地身形好像閃電一般。可還是沒能逃脫飛彈地威力範圍。隻聽一聲轟然巨響。無數能量碎片就仿佛子彈一般從他地身邊掠過。周陽隻覺得臉頰一涼。一縷鮮血已經順着腮邊緩緩滲出。
這是他來到異世以來地第一次受傷。
周陽地心頭駭然。擡目望去。卻看到克魯茲地情況也不比他好上多少。
那神乎其技地高壓縮能量飛彈固然穿透了他地鐵釘彈幕。但是卻不代表可以擋下全部地鐵釘。餘下地鐵釘仍然向着克魯茲飛射而去。刹那間。克魯茲地反應也出乎意料地神。隻見他唯一閃身。居然硬是在沒有借力地空中橫移了三米地距離。剛離開原來地位置。高飛射地鐵釘就從他身邊呼嘯而過。肉眼可見地。克魯茲地一隻衣袖瞬間炸裂。鮮紅地血漬在左臂清晰可見。
一個照面,兩人同時負傷。
“嘩!!!”這個時候,正好觀衆眼中的刺痛也剛好過去,看到了兩人同時負傷,頓時爆出一陣驚呼。好多喜歡克魯茲的女觀衆更是直接暈了過去。
包廂中。幾個老法師面色凝重。尤其是紅袍法師,在仔細觀看了兩人的傷勢之後突然歎了口氣。“你們看到了嗎?那兩個法術。”
袍法師微微點頭。“真是危險的法術,這兩個小家夥都太沖動了。這樣不能控制的法術施展出來。恐怕他們自己也難以想到結果。一個不小心就是兩敗俱傷的局面。”
“真是可怕的年輕人啊。我們年輕的時候,恐怕還沒有他們的能力呢。而且他們的攻擊性也太強了。法術到了他們兩人的手中簡直充滿了威脅。不行。等這次比賽結束,我一定要和會長進言。對他們以後的施法做出限制。不聽勸告的話,就限制他們以後的進步餘地。”
“愚蠢!”最後一個黑袍法師不屑的吐了口吐沫。“你以爲自己是什麽東西。那兩個小家夥也是你能限制的?那個克魯茲的爺爺是誰你不知道?他不限制你就不錯了。在這個時代。魔法衰落到如此地步,你不想着扶持新人,卻隻知道限制限制。你真是瘋了。”
“我沒瘋。他們是太危險了。我不認爲他們的存在對魔法事業有什麽好處。年輕人太沖動,卻又掌握着不能控制的法術。我擔心他們以後走入歧途。限制不了克魯茲,我可以限制那個周陽。”灰袍法師不甘心的反駁道。卻看到黑袍法師臉上的諷刺意味越來越濃。
“說你愚蠢你還不承認。克魯茲你不敢限制,那個叫做周陽的小家夥你就敢了?你也不想想,以那個小家夥的能力,是能自己獨自研究出來的嗎?他一定有個深不可測的導師。而且那個導師還很會隐藏。和這樣一個隐藏在暗中的高級法師作對。你難道真的以爲比面對特雷斯簡單?哈哈,如果你想嘗試,我倒是很想見識一下的。這樣一來,也許下一次法師公會的内部選舉,我能少個對手。”
“你!”灰袍法師大怒。卻又沒辦法反駁對方,隻能憤憤的瞪了黑袍法師一眼。又堵着氣坐回了靠椅中。眼睛緊緊的盯着下面的比賽場地,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而在這時,下方地賽場中又出現了新的變化。
也許是因爲一次法術對撞讓周陽和克魯茲兩人都認識到了對方地厲害。又也許兩人都意識到了這場比賽的兇險。所以自雙方負傷以後。兩人地攻擊也都謹慎起來。再也沒有令人驚歎的大型法術對決,取而代之的。則是所有人熟悉的常規法術試探。
一時間,石台上魔法飛彈和寒冷射線滿天飛。兩人的身影穿梭不休。卻一點實際殺傷也沒有。隻是魔法光芒頻繁閃爍。看上去倒是精彩地很多。
看到這一幕,觀衆的熱情到是沒有減少。反而喝彩不斷。能夠做到這裏的大多數對魔法有些了解的人,自然知道兩人這種試探并不是無聊的演示,而是爲了能夠摸準對手的節奏。這在法師地戰鬥中是非常常見的。
要知道法師的法術位有限。所以沒有一個法師能将所有法術都帶在身上。而是從自己所會地法術中,挑出幾個習慣的或者必備地進行準備。這樣一來。他們每場戰鬥能施展的法術就受到了極大地限制。而關鍵在于,法術是有相克性的。猜測對手地法術準備,就成了每一個法師對戰的基礎。
從來沒有任何一位法師會将直接準備什麽法術告訴别人,那是每一個法師的秘密。就好像一場賭博,知道了一個法師所準備的法術,就等于知道了那名法師的底牌。勝負還有懸念嗎?
所以現在周陽和克魯茲的對攻。在觀衆的眼中就好像是猜牌的步驟。誰先猜到對方的底牌,誰就是勝利者。
隻可惜,在場的包括克魯茲在内都不會知道。周陽是沒有法術位的。所以這種試探對于他來說實在是無關痛癢。就算克魯茲的法師等級再高也不會占據優勢。
時間一點點過去。轉眼間已是十多分鍾。兩人的施法度也減緩下來。有點眼力的人都知道,比賽已經到了關鍵時刻了。兩人的法術位都已經大半清空。剩下的隻有幾手大牌了。怎麽将這幾手大牌揮到最關鍵的時候。就是法師能力的高下所在。
天空中,克魯茲的漂浮術已經失去失效。身形緩緩降落下來。看到這一幕,觀衆席上頓時響起一片擔憂的議論聲。所有人都清楚。這個時候的克魯茲是很脆弱的,如果周陽想要施展殺手,這絕對是最好的時機。
果然,随着克魯茲身形的下落,衆人都看到周陽也停止了移動,雙手高的拼接着魔法手勢,口中吟唱起咒語。
“是時候了!”觀衆席上,所有觀衆都興奮起來,他們幾乎可以預見,接下來必然是兩人自比賽以來最慘烈的交火。克魯茲如果不想落敗,隻有硬接周陽的魔法一途。
可是,天空中的克魯茲顯然并不像這麽做。隻見衆目睽睽之下,他突然露出了一絲詭異的笑容,伸出兩根白玉一樣的手指,輕輕打了個響指。
“出來,我的愛麗
在他身邊,突然出現了一個濃霧彙集的黑色旋渦。一個巨大無倫的身影從中飛顯現。随着克魯茲的墜勢,向周陽當頭壓去。
“那是…………”觀衆席上,所有觀衆都已經目瞪口
“居然……居然是一條龍!??”
“天啊,這不可能!!”
“完了!!!”
包括包廂内的老法師在内,所有人都吓得站了起來,望着天空伴随克魯茲飛下落的巨大身影,吓的說不出話來。而沒有人現,就在克魯茲召喚出巨龍的同時,下方的周陽也收起了準備魔法手勢的雙手。也和克魯茲一樣,輕輕打了個響指。
兩個綠色的小點從周陽的身後飛出,每個觀衆的耳中都響起了銀鈴般的聲音。
“大家好,大家早,我是露露。”
“哼,一群廢物。叫我娜娜姐。”(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章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