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你怎麽現在才來,人家被欺負啦!”
小豆芽一開口,夜河溪差點就吓尿了好不好,說好的演戲……這尼瑪真的一張口就演起來了,不愧是當今紅得發紫的豆奶四姐妹。
“呃……”夜河溪都不知道怎麽接下去了。
“配合啊,配合!”小豆芽輕聲說道。
“那個,咳咳,怎麽了,親,親愛的?”夜河溪也順勢把小豆芽抱住了,尼瑪,豁出去了,不就是演戲嘛。
“我們不是約了在裏面見面的嘛,怎麽跑出來了?”夜河溪問道。
“幸好你來的及時,我都快被人給煩死了。”小豆芽也悄悄說道。
“哦?是追求者?那挺好的啊。”夜河溪說道。
小豆芽敲了夜河溪一拳,道:“你少瞎說,那個人你别看他文質彬彬的,什麽人大家都心裏清楚,一肚子的壞水,不知道禍害多少姐妹了。”
夜河溪也明白了,看着情況,估計是小豆芽被某些所謂的男配角給纏住了。借用夜河溪來解圍。
“他專門在直播室裏面大肆送禮物,然後找借口約人家出來,然後就用一些下三濫的手段你弄上床,你知道嗎?豆奶直播裏面有好幾個出道不久的女主播被那個了。”小豆芽一臉的鄙視。
“靠,這樣的人都有啊。”
“那你又是怎麽回事?”夜河溪問道。
“我就是不答應跟他出來,所以他現在就整天煩我咯,今天也不知道他聽誰說我要到這裏來約會,就屁颠屁颠的跟了過來,說是說要追我,可是他肚子裏面的小九九誰不知道呢?要不是現在新上任的局長抓的嚴,我懷疑他都要用強了。”
“靠,人渣,他是什麽身份?”夜河溪問道,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
“好想是SZ市一個地産商的兒子,那個地産商叫什麽來着,李東河,對李東河。”
“哦是他?”
夜河溪眯了眯眼睛,說起這個李東河他不陌生呐,經常在電視新聞裏面能夠看見他,什麽強拆啊,拖欠工程款什麽的,地方新聞都成常客了,隻不過每次都沒被抓起來。如果是一般人,恐怕還真是不敢得罪他,可是夜河溪又有什麽怕的呢?
他有人啊!
白道**,他都有人!一個區區小地産商,他怕個雞雞。
“不過,這個李悅好像還加了一個什麽龍翔會?你怕不怕?”
“切,看我等下不教訓他。”夜河溪眯了眯眼睛,對付這些人渣,他可是有辦法啊,之前那幾次不就是這樣做的麽。
在兩人說話間,一個文質彬彬,斯斯文文,帶着眼睛,穿着一身名牌的男子跑了出來,一看到小豆芽和夜河溪抱在了一起,眼睛裏面閃過一絲陰狠。
“這位是?”
“我?”夜河溪指着自己的鼻子。
“請問先生貴姓?”
夜河溪沒有回答,而是吐了一口唾沫過去,說道:“老子是誰關你屁事!”
李悅臉色變了變,想要發飙,但是看到周圍圍着看戲的群衆,整了整自己的領帶,繼續裝作風度翩翩的樣子,一臉溫柔的問道:“那個,月兒啊,我想你可能是誤會了,我是真的喜歡你啊。”
“你叫月兒?哦對哦,你叫阮秋月!”夜河溪問道,然後突然想起來之前開黑的時候小豆芽說過自己的真名。
“你……”阮秋月氣的不行,這個家夥。
“好了,到我演戲的時候了!”夜河溪把阮秋月從懷裏弄出來,走到這個李悅的面前。
“你剛才說什麽?再說一遍?”
李悅見到氣勢洶洶的夜河溪,吞了一口唾沫,他也不是不識貨,見到夜河溪身上的限量版西服,就知道夜河溪也不是一個窮小子,和他可能都是一個富二代。
“我,我又沒跟你說!”李悅聽了聽胸脯,喊道。
“哼,你對秋月說什麽來着??”夜河又問道,從他的表情裏可以看到那種憤怒的情緒。
李悅被這種氣勢給唬住了,說道:“我,我說,我喜歡月兒啊!”
娘的,正等你這句話呢!
夜河溪‘啪’的一巴掌拍了過去,然後不等這個李悅反應過來,就又一腳把他給踢飛了出去。
怒喝道:“月兒,是**能叫的嗎?卧槽,老子的老婆**也想搞!老子今天不打死你!”
夜河溪這麽一吼,剛才還在說夜河溪暴力的群衆裏面就來了一個180°的大轉變。
“哎喲,我說怎麽這個男的這麽兇呢,你說那個戴眼鏡的小子看起來文質彬彬的怎麽就不是個人呢,想搞人家老婆?啧啧,真是衣冠禽獸。”
“就是啊,我剛才看着這個女孩子進去,然後那個眼睛男就一直跟在屁股後面,簡直就是太猖狂了,人家和老公約會呢,都敢過來浪,真是……”
“是啊是啊,現在的人怎麽都這樣。”
在大家說話的時候,夜河溪已經把人從門口踢到了廁所,不但群衆吞了一口唾沫,就連小豆芽也吐了吐舌頭。
“我滴個乖乖,這下可麻煩了!”
正想着,夜河溪從裏面走了出來,然後大聲說道:“服務員,打壞的這些桌子椅子什麽的,全部算在廁所裏的那個身上,我和他剛才說好的。”
“咳咳,親愛的,沒事了,我們換個地方吃飯去。”
夜河溪一把摟過小豆芽,大搖大擺的往人群外面走,旁人一看,這還真他媽是兩口子。這個時候,李悅捂着自己的眼睛從廁所裏面一瘸一拐的走了出來,鼻子上還留着血呢。
拿出一個電話就打了起來:“龍哥啊,你要爲我做主啊,我再商業中心被人打了。你現在帶人過來,幫我砍死他,嗚嗚嗚!”
……
夜河溪和小豆芽兩人換了一間咖啡廳,剛剛坐下,小豆芽就擔心的說道:“宵夜,那個……你幹嘛要打他呀。”
夜河溪看着小豆芽,打趣道:“他調戲我老婆,我不打死他?”
“不是,我……你,那個李悅打他有黑社會的背景,我怕他報複你。”
“切!”夜河溪翻了鼎城額白眼,說道:“誰沒有呢?”
“你剛才不是說好幾個姐妹被他禍害了嗎?我這輩子最恨這種人渣了,沒打死他算他命大,見一次打一次。”
“可是,我還是擔心……”
“行啦,沒事了,不用擔心,有我呢。”夜河溪說道。
“好吧……”小豆芽應道,雖然這麽說,可是從她的眼神裏可以看出,她還是非常擔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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