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瘋丫頭,你胡說什麽?說誰髒了,我哪兒髒了啊!你是聞到臭氣了,還是看到我臉上有粑粑了啊!”
林烽還真的沒想到,蕭霓裳看自己的眼神沒有錯,就是一臉嫌棄自己的樣子,覺得自己髒。
“就是髒!林烽,你已經……已經不純潔了!哼!肯定是昨天晚上出去和什麽亂七八糟的女人鬼混了……”
因爲還是在課堂上,所以蕭霓裳說話的聲音都很小,幾乎隻有林烽才聽得到。但是那一臉的嫌棄和厭惡的表情,卻是真真的。
“我已經不純潔了?瘋丫頭,你……你亂說什麽……”
被蕭霓裳這麽直接地點了出來,林烽也愣住了,心虛得沒有繼續爲自己分辯下去。因爲蕭霓裳說的是事實,林烽經曆了昨天和徐敏靜的一晚上,已經從一個青澀的男孩變成了一個真正的男子漢了。
可是,蕭霓裳這個瘋丫頭是怎麽知道的啊?這是林烽現在腦海當中最大的疑惑,他一臉狐疑地盯着蕭霓裳的臉猛看,但是卻也看不出任何地端倪來。根本不知道蕭霓裳是湊巧亂說說中的,還是真的從哪裏給看了出來。
“怎麽樣?林烽,沒話可說了吧!哼!果然男人都沒有一個是好東西,你有了秦嫣然還不知足,竟然還到外面和亂七八糟的女人亂搞。”
蕭霓裳見林烽不說話了,便更是氣憤地小聲指責他道。
“什麽亂七八糟的女人,瘋丫頭,你說話可要負責的。我哪裏有和亂七八糟的女人亂搞,你再亂說,小心我把你的嘴封起來。”林烽道。
“去去去……自己好意思做,還不好意思承認麽?林烽,看來我以前還真的是高看了你。”說這話的時候,其實蕭霓裳的心裏面也有一些小失落,或者說是對林烽的失望吧!
而對于蕭霓裳這幾句奇怪的言論,林烽立刻在腦子裏面開始分析了起來:“瘋丫頭是怎麽知道我已經那個了啊?難道昨天晚上被她跟蹤目睹了?這絕對不可能,我靈識一直都關注着周圍的狀況。除非是築基期的修真者才可能隐匿在我周圍不被發現。
而且,瘋丫頭似乎非常确定,我并不是和嫣然有了那種關系。她嘴巴裏說的亂七八糟的女人?也肯定不是指徐老師,意思就是……瘋丫頭并不知道我和徐老師之間的事情,可這樣一來,她又憑什麽如此肯定地在第一時間就斷定我……我不純潔了呢?”
林烽越是琢磨,就越多的疑點,就越是想不通了。
“到底這是怎麽回事?瘋丫頭到底是從哪裏看出來的啊?難道我今天臉上就明擺着寫了‘我不是處’這四個字了麽?”
疑惑地林烽再次朝着蕭霓裳狐疑地問道:“瘋丫頭,你憑什麽這麽說,可不要污我的清白,說話可得講證據的。”
林烽就是故意這麽說,想要套蕭霓裳的話出來。不過,蕭霓裳卻沒有那麽笨,直接白了他一眼,回道:“你還有什麽清白可言?反正,若怕人不知,除非己莫爲。林烽,昨天晚上爽了吧?哼!我就知道天底下的男人都一樣,原來你也是這種人。”
氣憤地蕭霓裳說完之後,直接扭過頭去,然後還在桌子中央用鉛筆立刻畫了一條三八線,惡狠狠地道:“林烽,我要跟你劃清界限,不準你跨過這條線,你實在是太髒了!”
“诶!我說瘋丫頭,你這就過分了,我怎麽就髒了……”
非但沒有套出蕭霓裳的話,林烽還被蕭霓裳侮辱了一番,當然不服氣了。可是蕭霓裳卻是十分堅決地轉過頭去,看都不看林烽一眼了。
“我勒個去,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呀?瘋丫頭還真的是神了,我身上哪裏有不對勁麽?就被她給看出來了?還是說他們蕭家萬能的情報網絡,連這個都能查得到?”蕭霓裳不理他了,林烽就更是摸不着頭腦了。
可這個時候的蕭霓裳,别看她倨傲地仰着頭看向了講台黑闆假裝十分認真聽課的樣子,但是實際上,她的内心也幾乎是崩潰的,十分地不好受。
“林烽!林烽!你怎麽也會是這樣的人?難道說,天底下的男人都是一樣的麽?就沒有不尋花問柳的麽?”
蕭霓裳表面上平靜如水,但是從看到林烽進教室的那一刹那,心裏面就已經掀起了驚濤駭浪來。因爲,在她的眼中,看到了林烽身上的氣息已經亂了,再也不是純淨和諧的陰陽二氣,而是混入了一絲外界進入的斑駁陰氣。
沒有錯,蕭霓裳從小就擁有和常人不一樣的雙眼,在她的眼中,不僅可以看到和尋常人一樣的五顔六色,缤紛精彩的世界。而且,她還能夠看到每個人身上的陰陽二氣分布。
每個正常人從出生開始,身體當中的陰陽二氣就是有機地融爲一體。一般而言,男性的陽氣較多,女性的陰氣較多。從出生到成長,身體當中的陰陽都是很純淨地狀态。除非有外界或者異性的陰陽二氣侵入到體内,才會引發體内的陰陽紊亂。
當然了,這陰陽紊亂雖然會體現在健康和身體狀況上,但是一般人的眼睛,甚至是西方先進的醫療儀器都是無法診斷出來的。隻有經驗豐富的老中醫以及像蕭霓裳這樣天生擁有陰陽眼的人,才能夠看出來。
昨天晚上,林烽在徐敏靜家裏溫馨難忘的一夜,在幫助林烽完成了一個人生必經的成長禮之外,自然也有徐敏靜體内的一絲陰氣進入了林烽的陰陽二氣當中,形成了一絲擾亂的斑駁陰氣。
蕭霓裳正是在林烽一進門的時候,看到了這一點,才斷定林烽已經不純潔了。而且,蕭霓裳又看到了前面坐着的秦嫣然依然是純潔的,所以才覺得林烽髒,認爲林烽是昨天晚上跑到那種地方去鬼混,身體當中混入的陰氣是那種不三不四的女人的。
爲此,林烽在蕭霓裳心中的形象完全被颠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