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語心中一動,幾個箭步就沖了上去。
藏獒看見有人來了,眼睛裏出現了求救的眼神。龍語二話不說,揮舞着鐵掌,左右開合,就發出了巨大的真氣。
幾隻狼就癱死在地上,藏獒一看,龍語是來幫忙的,立刻精神大發,渾身一抖,把咬住自己的草原狼摔了出去,一個前撲就咬死了一隻。
一人一狗就站在群狼的中間,大戰起來。
沒有幾個回合,龍語是越戰越勇,藏獒也兇性大發,威風凜凜的前咬後撲,草原狼最後就隻剩下一隻了,看看大勢已去,倉皇逃竄了。
龍語逐個檢查了一下死狼,又挨個補上了幾拳,地上的狼群是死的不能再死了,這才看看藏獒。
藏獒的後腿卻是斷了,一瘸一拐的。龍語連忙拿出快速止血散給藏獒敷上,又給藏獒貼上生肌膏。藏獒的傷腿就以肉眼看得見的速度愈合起來。
不大的功夫,藏獒就站了起來,來回跑了幾圈,覺得自己的腿沒有絲毫的障礙了,就興奮的用舌頭舔舔龍語,咬着毛茸茸的尾巴,這是示好的意思。
龍語以爲這隻藏獒是有主人的,就拍拍藏獒的頭,說道:“回家去吧,在這荒山野地裏太危險,怎麽跑到這地方來了”。
藏獒似乎聽懂了龍語的說話,用嘴咬着龍語的褲腳,把龍語拽到小藏獒的身邊,就用嘴叼着小藏獒,把小藏獒遞給了龍語。
龍語一看,這是給自己啊,于是就問道:“你是把你的孩子給我嗎?”,藏獒嗚嗚的發出聲音,好像說願意,就圍着龍語轉了幾圈。
龍語就把藏獒抱了起來,大藏獒就高興的嗚嗚直叫。
龍語以爲沒事了,就像抱着藏獒回去,藏獒卻攔住了龍語。
龍語以爲大藏獒不舍得,就把小藏獒放在了地上。藏獒就叼了起來,又遞給龍語,龍語不明白藏獒是什麽意思。
藏獒卻跑開了,跑出去一段路就站住,看看龍語,龍語隻好跟着,藏獒就繼續在前面跑,終于來到了一個密林中的山洞。
龍語就問道一股動物的味道,借着光亮一看,原來又是一隻藏獒,是隻公的,趴在地上。見龍語跟母藏獒進來,就發出了興奮的嗚嗚聲。
龍語明白了,這隻公藏獒是受傷了,龍語就給公藏獒檢查了一下,原來也是腿傷,估計也是被草原狼咬傷的。
龍語就給公藏獒治好了傷腿,公藏獒就站了起來,試了試,覺得沒有什麽問題,就高興的圍着龍語轉圈。
龍語就把小藏獒放了下來,小藏獒就跑向大藏獒,大藏獒就嘴舔舔小藏獒,用爪子使勁的推了過來。反複幾次,小藏獒終于不再跑向大藏獒了,而是跑到龍語的跟前,嘤嘤的叫着。
龍語看着,甚是可愛,就把小藏獒抱了起來,小藏獒才安靜的在龍語的懷裏睡了過去。
龍語回到了駐地,喂食小藏獒,小藏獒也不眼生,飯量卻是驚人,吃了一大塊的羊肉才呼呼睡去。
駐地的幾個護士見小藏獒可愛的樣子,就過來想抱抱小藏獒,小藏獒就立刻醒來,見不是龍語就嗷嗷直叫,像是咬人的樣子,很是不樂意。吓的小護士隻好放棄抱抱小藏獒的想法。
小藏獒隻跟在龍語的身邊,任何人也不許碰自己,很是傲踞。
過了一天,雪主回來了,就跟龍語說沒有找到,說道:“主人,我們找到了不少的藏紅花,有紅的,黃的,紫的,白的,就是沒有黑色的,怎麽辦?”。
龍語就道:“這黑色的藏紅花肯定是變異的品種,哪有這樣好找的,你們也别急,好歹現在的疫情雖然嚴重,卻沒有生命危險,我們就慢慢找吧”。
雪主就要進入戒指,卻發現了小藏獒,見毛茸茸的甚是可愛,就抱了起來,奇怪的很,這次小藏獒卻沒有嗚嗚直叫。
龍語就笑道:“你這個小家夥,原來也喜歡美女啊”,雪主就問怎麽回事,龍語就把小藏獒不願意别人抱它的事情說了一遍。
雪主就道:“看來我跟這個小藏獒有緣,主人,要不,您就送給我吧,讓我來養這隻小藏獒”。
龍語道:“好啊,我正愁沒地方放置他,就把他放在戒指裏吧,給他做一個狗窩,可别讓他到處亂跑”。
雪主就道:“主人,給他起個名字呗”。
龍語就想想,說道:“我沒有見過白色的藏獒,這個小藏獒很是可愛就叫他雪獅吧”。
雪主就高興的說道:“好啊,我叫雪主,他叫雪獅,正好是一家”,雪主就把小藏獒放進了戒指裏,給他做了一個小狗窩,小雪獅就乖乖的睡在了裏面。
其他的兔女郎們也都回來,手裏都拿着不少的藏紅花,有各種顔色的,就是獨缺黑色的。
龍語一看,48位兔女郎幾乎已經找遍了藏西,都沒有找到,再找下去也是徒勞了,就讓兔女郎們回進了戒指裏面,繼續他們的工作。龍語就給李子恒電話,詢問怎麽樣了,李子恒也是喟然的說,沒有找到。
過了幾天,李子恒來找龍語,悄悄的跟龍語說了一件事,龍語大吃一驚。
李子恒就告訴龍語,進藏的部隊發現了一個極不尋常的現象,發現山谷口的花粉濃度格外的濃郁。龍語就相信的問了問情況,原來藏西地區的向來刮季風的,現在的季節是南風季節,但由于山的走向,風向有點偏西。
龍語就決定去看看,李子恒覺得這也是一個重大發現,也想跟着龍語,龍語同意了,兩個人就備好工具,進了深山。
龍語順着風向來源過去,果然就感覺到風中的花粉濃度越來越大,龍語倒是沒什麽,李子恒的身體就受不了了,身子越來越虛弱,到了後來就四肢無力,别說爬山了,就是走路都成問題了。
龍語隻好讓李子恒停下,給李子恒搭了一個簡易的帳篷,自己一個人繼續前進。等龍語爬到了山頂,一個奇特的光景讓龍語驚呆了。
這裏是一片的花海,到處都是罂粟花,簡直是花的海洋。龍語仔細一看,就看出了問題。
這片罂粟花根本就不是野生的,而是人爲種植的。龍語就納悶了,這裏地處邊界,誰能在這裏種植罂粟花呢?
一種可怕的想法湧上了龍語的腦海,對面就是一直跟我國過不去的國家,說不定是他們搞的鬼,如果是那樣的話,簡直太卑鄙了。
不過,龍語一想也就釋然了。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前幾年的薩斯病不也是美國人搞的鬼嗎,現在又在藏西搞植物毒害,看來是亡我之心心不死啊。
既然找到了病源,事情就好說多了,龍語正要毀去,突然一個念頭就有了,萬物是相生相克的,既然有變異的罂粟花,能使人筋骨無力,那說不定就有伴生植物,就能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