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京,趙家軍大營。
趙家軍大營,中軍大帳之中,龍在天坐于上首,悠閑的品着茶,錦衣衛北方指揮使秦五站在其身後,還有一幹錦衣衛兄弟。
趙家三兄弟以趙金風爲首站在大帳之中。
龍在天今天剛到瑞京後便帶着錦衣衛再次闖進了趙家大營,之後便來到了這中軍大帳之中,趙金風聽聞大秦帝國的攝政王親臨大營,馬不停蹄的帶着自己的兩個弟弟前往大營中軍帳。
趙金風看到龍在天坐于上首,心裏有怒卻不敢言,趙金雷氣極幾度欲要出手但是被趙金火死死的拉住了。
龍在天看到這三人一進來就對自己怒目而視,知道這些日子錦衣衛沒少給他們好氣受,心裏很是滿意,這錦衣衛辦事如今是越發的牢靠了。
趙金風進來之後便一直看着裝模作樣喝着茶的龍在天,龍在天沒有開口說話,他也是一句話也沒有說,雙方就這樣僵持着。
看着他們氣急敗壞的樣子,龍在天心裏也是一點兒也不着急,耗着就耗着呗,反正他們站着,自己坐着,自己還喝着茶,多惬意啊,還可以看戲,快哉!快哉!
最終趙金火還是沒能攔住自己的三弟,趙金雷擺脫了趙金火的束縛上前指着龍在天道:“你是個什麽東西!竟敢坐在我大哥的位置上!你可知道這是哪裏?你不要命了?”
龍在天聽到他的喝斥,也生氣。也不着急,還是慢慢悠悠的喝了一口茶,然後又慢悠悠的小心翼翼的将茶杯放下。方才道:“在這軍機重地,何故如此喧嘩,你不知道你這麽大聲會吓到的我嗎?”
“吓到我倒沒什麽,要是我不小心将茶杯摔到地上怎麽辦?摔碎了怎麽辦?”
“摔碎了你們讓我們賠怎麽辦?”
“我又沒有錢賠。”
站在龍在天身後的秦五等錦衣衛聞言忍不禁紛紛打了個趔趄差點沒站住。
“再說了賠錢是小事,要是砸到我的腳,那事可大了,你們知道嗎?”
秦五等人再度聞言這次差點沒有笑出來。紛紛使勁憋着笑意,這驸馬爺可不帶這麽整人的。
趙金風三人滿頭黑線,心道這攝政王果然夠極品。
“你們知道這事有多大嗎?”
“不知道吧。也是,你們小孩子家家的,怎麽可能知道呢?”
“哎!還是讓我來告訴你們吧,這次你們可要引以爲戒哈。下次可不能這麽莽撞了。”
“這事啊可大可小。可小嘛,無非就是配個賠個幾千萬、幾億金币做醫藥費就可以了;可大就嚴重了,那可是要掉腦袋的,你們想想啊,我是什麽身份,大秦帝國的驸馬爺啊,當今皇帝的相好啊,當今帝國的攝政王啊。身份如此尊貴的我竟然在你們趙家軍大營被砸傷了腳,你們想想這是多麽大的罪過!極有可能是要殺頭滴。甚至還會連累道自己的家人,比如說帝都的趙家。”
這次站在龍在天身後的秦五等人再也不敢笑出聲了,而是滿臉的驚訝,這這驸馬爺也太能扯了吧,不就是被自己掉落的茶杯砸到腳嗎,賠錢也是情有可原,還殺頭?還抄家?這也太邪乎了!不過他們現在真的很同情眼前的趙金風三人,同情趙家,你們惹誰不好,偏偏來惹我們的驸馬爺!真是找死!活該!
趙金風三人聽了方才還是滿頭的黑線,可是不知怎的,現在心裏怎麽就這麽慎得慌,冷汗直冒頭。
“是吧?很嚴重吧?不過這次也是萬幸啊,還好我之前有練過幾年的功夫,不然今天可是不妙啊。哎!今天真是謝天謝地啊,趙家逃過一劫啊!”龍在天很深情,很誠懇,很認真的說着。
作爲趙家的第二代傳人,趙金風自然知道龍在天是話裏有話,也不點破,自己對于這個傳言中的驸馬爺也是謹慎了很多,他知道自己剛才是有失沉穩了。
趙金風馬上調整狀态,說道:“攝政王殿下,您說的是,我們記住了,剛才真是太怠慢您了。”趙金風邊說邊陪笑:“攝政王殿下,今天晚上我們在瑞京城最好的酒店瑞香樓爲您接風洗塵,還請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希望您到時莅臨瑞香樓,我将率領趙家及城中的大小官員以及各大世家敬候您的大駕光臨。”
龍在天聞言不禁擡頭仔細的打量着眼前的趙金風,此人絕對不是泛泛之輩,剛才自己的百般羞辱,他竟然還能這麽快調整狀态,而且立即轉移剛才的話題,他知道再糾結剛才的話題無異于在給自己找麻煩而已。
他話鋒一轉,龍在天自然也是不好再糾結剛才的話題,凡事适可而止,既然人家都已經調整好了狀态,自己何必一條道走到黑呢,難道真的把茶杯給摔了,然後讓人家賠錢,殺人家的頭,誠然這是不現實的。
龍在天就算是還想要說什麽,但是人家已經明确告訴你,你有事今天晚上也可以說,而且還給足了你面子,索性龍在天也就大笑道:“好啊,趙家竟然如此熱情,我怎麽好拒人于千裏之外呢!今晚我會準時出席的!”
趙金風馬上點頭哈腰道:“那好,那我晚上在酒店恭候攝政王殿下的大駕光臨。”
就這樣龍在天帶着錦衣衛大搖大擺的走出了趙家軍大營,态度還是一如既往的傲慢,氣勢還是那般的極度嚣張。
送走了龍在天後,趙金風等三人再度回到了大帳之中。
趙金雷不滿道:“大哥,剛才你幹嘛要對他點頭哈腰的,這可不是你的作風。”
“哼!你呀!真不知道你腦袋裏想的都是些什麽!以後你給我收斂一點,不然你連自己怎麽死的都不知道。”趙金風現在沒有時間理會這個脾氣火爆的三弟,他現在想的最多的還是龍在天,這個大秦帝國的驸馬爺,如今的攝政王。
他來這裏做什麽?他意欲何爲?他難道真的是爲平叛而來?還是另有所指?
越想趙金風越發的不安,心裏對龍在天這個人越發的害怕起來,甚至有種說不出的恐懼,或許人們常說的笑裏藏刀就是說的他吧。
趙金風對着自己的二弟說道:“二弟,你再給父親傳信,問問攝政王來此何意,我感覺來者不善,我們得加緊準備了,我判斷秦家将要對我們趙家動手了。”
趙金火聞言,大驚,他知道自己的大哥從不信口雌黃,甚至他每每說出的話都是**不離十,他急急忙忙走了出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