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門,怎麽回事?”天山派的人問道。
“你們都拿去看看吧。”說着,霍英豪把書殺寫的信傳給天山派的族人看。
原來天山派自古以來有一種武功絕學‘天蠶神功’,這種武功專門适用于天山派的人修煉,因爲修煉這種武功之時必須要在大學之中修煉,而且這種武功屬水,隻有在水,雪,冰這些東西作爲介質的時候才能發揮威力。
“掌門,不知道墨門的話可不可信?”天山派的長老問道。
“墨門是名門正派,而且與我們天山派淵源甚深,即使墨門不給我們天蠶神功的秘籍,我也會把天山雪蓮交給他們的。”霍英豪說道。
“掌門,可是”許長老說道。
“沒什麽可是的,等端木姑娘回去之後,墨門就會派神劍俠侶來幫我們對抗天池派。”霍英豪說完後見大家還有所顧慮,又說道:“我知道大家在擔心什麽?現在西域魔手跟我過招也受了重傷,所以一時之間天池派還不敢對我們怎麽樣,再說天池派狼子野心,墨門也不想讓他們控制整個天山的。”
“既然掌門決定了,那我們也就沒什麽意見了。”天山派衆人說道。
“那好吧,大家沒什麽事就先回去吧。”霍英豪說完後也走出了大廳。
霍英豪沒有回自己的房間,而是去了端木軒住的客房。
“端木姑娘,你在裏面嗎?”霍英豪敲門說道。
端木軒打開門,說道:“霍掌門。”
“我可以進來嗎?”霍英豪問道。
“這時你的地方,你當然可以進了。”端木軒笑着說道。
霍英豪進來坐下後說道:“軒兒,你可知道我等的你好苦啊?”
“掌門,這裏是天山,請你自重。”端木軒說道。
“我知道,軒兒,你知道嗎?自從那天我們分開之後我一直想去找你,但是我爹卻把我困在這裏,我本來打算結婚當天趁機逃跑的,但是沒想到”說着,霍英豪歎起氣來。
“英豪,别說了。”端木軒聽到這裏也不免态度好了起來,沒有了之前那麽生硬的口氣了。
“軒兒,你能夠原諒我嗎?”霍英豪握住端木軒的手問道。
端木軒想把手拿出來,無奈霍英豪握的太緊了,端木軒也隻好放棄。
“掌門,外面還有人呢?你這樣不好吧?”端木軒小聲的問道。
“軒兒,我要娶你,我要補償你。”霍英豪說道。
“補償,你拿什麽補償,你能補償的了我補償的了我們的孩子嗎?”端木軒說道。
“孩子,你是說?”霍英豪驚訝的問道。
端木軒沒有理他,而是一個勁的哭了起來。
“孩子,我的孩子。”霍英豪自言自語道。
第二天一大早,端木軒就帶着天山雪蓮告辭離開了。端木軒一直以爲霍英豪可以出來送送她,但是卻遲遲沒有見到霍英豪的身影。端木軒隻好告辭離去。
端木軒離開天山派總部,一個人在漫天的雪地裏走着,忽然聽到背後傳來一陣馬的嘶叫聲,端木軒回頭一看,是霍英豪。
“軒兒,軒兒。”霍英豪大聲的說道。
“英豪,”一霎那間,端木軒也已經原諒了霍英豪。
是啊,人世間還有什麽是不可原諒的呢?端木軒知道霍英豪身體剛剛痊愈,還冒着這麽大的雪天來送自己。
“軒兒,這朵天山雪蓮是我爲你保存的。”霍英豪從衣服裏拿出一朵已經幹癟的天山雪蓮,“這朵雪蓮是在你離開之後我爲你而摘的,不過現在已經風幹了。”
端木軒記得當年霍英豪答應過她要幫他采一朵天山雪蓮,沒想到一等就是等了十多年。
“軒兒,讓你受苦了。”霍英豪說道。
“英豪,你快點回去吧。你的身體重要。”端木軒說道。
“軒兒,這麽說你原諒我了?”霍英豪說道。
端木軒點了點頭。
端木軒跟霍英豪告别之後便馬不停蹄的奔向墨門。墨門之中,法雲子與花殺已經把歌謠的武功廢了。端木軒回來之後,立即将‘天山雪蓮’交給賽扁鵲。
“端木姑娘辛苦了,你是我們墨門的大恩人啊!”琴殺說道。
“首領别這麽說,墨門有難,我自當竭盡全力。”端木軒說道。“不過這次多虧了書殺的錦囊,對了,我還想知道錦囊裏有什麽東西?”
書殺笑着說道:“這幾年天山又多了個天池派,一直對天山派在天山的霸權地位虎視眈眈,所以我答應将天蠶神功交給霍英豪,然後讓神劍俠侶去幫他們對付天池派。”
“天蠶神功?這不是已經失傳了嗎?”琴殺問道。
“嗯,但是墨門還存有上卷,隻要霍英豪練成了上卷,就足以對付‘西域魔手’。”書殺說道。
“哦,原來是這麽回事?”端木軒知道沒自己什麽事了,說完後便告退了。
“書殺,爲什麽不讓神劍俠侶去直接消滅掉天池派?”琴殺問道。
“哈哈,天山派一直占據天山,時間一長就會跟我們墨門變得疏遠,而且我們以後有事相求也不會那麽方便,我們要做的就是制衡,讓天山派永遠都有求于我們,隻有這樣才能維持我們跟天山派的良好關系。”書殺說道。
“哈哈哈哈,好吧,反正謀略我不如你,你說是就是吧,我們去看看墨俠怎麽樣了?”琴殺說道。
“嗯,你先去吧,我還是先讓神劍夫婦将天蠶神功秘籍給天山派送去。”
琴殺到了歌謠的房間,賽扁鵲正在爲歌謠把脈。不一會兒,賽扁鵲就出來了。
“神醫,歌謠的病怎麽樣了?”婉青焦急的問道。
“歌謠的筋脈雖然穩定下來了,但是身子還是比較虛弱,等服用完天山雪蓮之後再說吧。”賽扁鵲說道。
“我先給開個方子,你們去熬一下,熬好之後配着天山雪蓮給病人吃下去。”賽扁鵲說道。
“讓我去抓藥吧。”婉青說道。
“好的,随我過來吧。”
琴殺法雲子等人進了歌謠房間來看望歌謠。
“道長,墨俠廢了武功之後身子便得這麽差,以後會不會”琴殺問道。
“嗯,等到歌謠服了天山雪蓮之後在觀察下吧。”法雲子說道。“等歌謠醒了可否讓我帶他回武當山?”
“道長說的哪裏話,墨俠是我們墨門的掌門,隻要他在一天,就是墨俠。墨俠有恩于我們墨門,而這次也是因爲墨門受傷的,我們墨門上下不會忘記墨俠的這份大恩大德的。”琴殺說道。
“哈哈,頭領這麽說我就放心了,現在歌謠的傷也好的差不多了,貧道也該告退了。”法雲子說道。
“道長不再多住幾日,這幾日道長勞累過度,還沒好好休息一下呢?”琴殺說道。
“頭領嚴重了,貧道出來也已經好幾個月了,而且武當事物繁忙,實在是不能再呆了。”法雲子說道。
“既然道長這麽說了,那我也就不挽留了。”琴殺說道。
“那貧道這就告辭了。”說罷,法雲子起身便向外走去。
琴殺一直将法雲子送到大門之外。
“頭領請留步,我們就在此别過。”法雲子說道。
“嗯,那好,那就後會有期。”
“好,後會有期。”
真是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裏。歌謠受傷的事很快便再武林之中傳開了。其中便有不法分子想以此來大做文章。
“爹,現在墨門一蹶不振,正是我們武林正義之士讨伐他們的好時候。”青城派張超奕在青城派大廳中說道。當然,這番話也是毒欣兒教導他說的,歌謠一直都是毒欣兒的殺父仇人,毒欣兒當然不會放棄這麽好的機會。
“放恣,這麽大的事豈容你胡來。”青城派掌門說道。
“爹,這事我已經想了好幾天了。”張超奕說道。
“真是胡鬧,墨門雖不屬于八大門派,但是由來已久,再說墨門跟武當峨眉少林的關系都不錯,我們青城派怎麽能擔當起這麽大的責任。”青城派掌門說道。
“爹。”張超奕再三懇求道。
“别再說了,這事沒得商量。”看來,青城派老爺子是真的發火了。
張超奕便悻悻的回到了房間,毒欣兒見張超奕這麽快就回來了,一位張超奕已經把事情搞定了,誰知張超奕回到屋後竟然說不行。毒欣兒氣憤不已,好不容易等來的機會就這麽沒了,她一點都不甘心。
“你這個沒用的東西,在青城派一點說話的權利都沒有,我要你何用?今天晚上别上床睡覺了。”毒欣兒生氣的說道。
“欣兒,不要生氣了,我明天再去跟我爹說一下。”張超奕說道。
“再去,再去,再去還不是那樣,你也做不了主。”毒欣兒說道。
“說說我做不了主,等我爹死了之後我就可以做主了。”張超奕說完之後,吓得捂住了自己的嘴。“呸呸呸,我怎麽能說這樣的話。”(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