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殺飛鴿傳書來說,掌門被白青蓮一掌打碎了筋脈,大家說一下有什麽好的對策沒有”,琴殺說到。
怎麽會這樣?琴殺說完之後下面議論紛紛。
“墨俠之前在東籬跟鐵面判官殷末箫激戰,身後重傷還沒有痊愈,這次又遭到白青蓮偷襲,我已經派人去請了最好的大夫賽扁鵲,大家還有沒有什麽好的建議?”琴殺問到。
“我們要不要派人去天山去取天山雪蓮,天山雪蓮有起死回生的功效。”書殺說到。
“可是天山雪蓮遠在天山,我們跟天山派素無來往,而天山雪蓮又是極爲珍貴的,恐怕天山派不會給我們吧。”書殺說到。
“嗯,不過别人去可能不行,有一個人去應該是沒問題的”琴殺說到。
“你是說?”
“對,來人,快點飛鴿傳書給端木軒。”琴殺說道。
端木一族是墨門的醫術世家,而端木軒年輕的時候跟天山派掌門的兒子霍英豪有過一段難舍難分的感情,隻不過當時天山派已經爲霍英豪定下了一門親事,而這時端木軒肚子裏也已經有了霍英豪的骨肉,霍英豪一開始不知道有這件事,後來知道了以後在結婚當天又反悔,結果把他爹給氣死了,從那之後,霍英豪便成了天山派的掌門。不過,從那以後霍英豪再也沒有離開過天山派,跟端木軒也已經十多年沒有見了。
“端木姑娘此去必定會要回天山雪蓮,我們還應該去武當請墨俠的師傅法雲子,武當向來以道聞名天下,我覺得我們有必要去請一下法雲子,再者,他是墨俠的師傅,我們于情于理也應該通知他。”書殺說道。
“書殺所言極是,我這就派人去武當請法雲子”琴殺說到。“還有,派人去東籬請婉青姑娘。”
琴殺又安排詩殺與酒殺去接墨俠,又交代了一些事情。現在歌謠病重,墨門自然由琴殺來掌管。
第三天中午,棋殺花殺酒殺詩殺護送歌謠回來了。衆人把歌謠擡進屋子裏,賽扁鵲上前爲歌謠把脈。衆人都在屋外等候。
過了一會兒,賽扁鵲出來了。
“先生,墨俠的病怎麽樣了?”琴殺問到。
賽扁鵲搖了搖頭說到:“老夫行醫四十多年,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墨俠的經脈雖然沒有斷,但是異常紊亂,恐怕即使能治好也會神志不清。除非能找到上好的療傷藥,這樣還有幾分恢複的把握。”
“先生莫急,我們已經派人去取天山雪蓮了。”琴殺說道。
“嗯,那我先開幾副藥穩定住墨俠的病情,等拿回天山雪蓮在做打算。”賽扁鵲說道。
琴殺剛從歌謠的房間裏出來,就聽到墨門弟子來說,端木軒到了。琴殺立即通知書殺到大廳說話。
“端木姑娘,别來無恙啊”琴殺說道。
“呵呵,首領這是說的哪裏話,不知首領這麽急着把我找來有什麽事?”端木軒說道。
“實不相瞞,端木姑娘我們需要你到天山派去一趟,去取天山雪蓮。”琴殺便把歌謠的事跟端木軒說了一遍。
“哦,原來是這樣,可是我已經十多年沒有去天山派了,而且天山雪蓮是天山的至寶,我怕他們不會給。”端木軒說道。
“哈哈,别人去可能不會給,而端木姑娘去就不一定了”書殺說道,然後拿出一個錦囊遞給端木軒說道:“端木姑娘,如果天山派不肯交出天山雪蓮,那麽就請端木姑娘将這個錦囊教給霍英豪。”
“那好吧,大家放心,我一定竭盡全力。”端木軒說完之後便轉身離開。
“書殺,你給她的是什麽啊?”琴殺問道。
“哈哈,佛曰,不可雲,不可雲。”說罷,書殺便出去了。
琴殺搖了搖頭說道,“真是的,故弄玄虛。”
衆人都在歌謠的房間在等候着,花殺正在爲歌謠運功療傷。歌謠不僅筋脈紊亂,而且還有一股邪氣在體内亂竄。花殺正在用内力幫助歌謠調息體内的那股亂氣。過了一會兒,花殺出來了。
“情況怎麽樣?”琴殺問到。
“我已經用内力幫他止住了,不過隻能維持一天。”花殺說道。
“你先下去休息吧。我在這兒守着就行了。”
第二天一大早,法雲子就到了墨門,因爲棋殺之前在武當山見過法雲子。便走上前去:“道長,有勞了?您自己一個人來的嗎?”棋殺問道。
“嗯,我擔心歌謠的安危,收到信之後就立即趕來了。”
“那好,裏面請。”說着,棋殺将法雲子帶進大廳,在大廳,棋殺爲法雲子引薦。
“不知歌謠的病怎麽樣了?”法雲子問道。
“墨俠經脈紊亂,并且現在體内還有一股邪氣亂串。不過我已經将那股邪氣暫時穩住了。”花殺說道。
“哦,那帶我前去看看吧。”法雲子說道。
“好的,道長這邊請。”說着,琴殺就帶着法雲子向歌謠房間裏走去。
到了歌謠的房間,法雲子先是爲歌謠診脈,其實歌謠脈象紊亂,隻是大家都說不出是爲什麽?
“歌謠之前受過什麽重傷嗎?”法雲子問道。
“墨俠之前被鐵面判官殷末箫打傷,還沒有痊愈之後又被白青蓮打傷。”琴殺說道。
“哦,怪不得,老夫感覺歌謠體内有三戶真氣亂竄,”法雲子站起來走了幾步,又歎息了一聲說道:“哎,事到如今隻有一個辦法能就他了。”
“什麽辦法?”琴殺一聽有辦法,着急的問道。
“其實這也不算是個辦法,想要救歌謠,必須要把他的武功全部廢掉。隻有這樣才能穩定他體内的真氣。”法雲子說道。
“啊,難道沒有别的辦法了嗎?”琴殺問到。
法雲子搖了搖頭,說道:“除非我們可以每天給他輸入内力,可是這樣也隻能維持一天,再說誰有那麽多的内力可以天天輸給他?而且輸給他内力并不是任何人都能辦到的,輸送内力的人必須了解人體經絡布置,我們這裏隻有我跟花殺可以,所以說現在我們隻有幫歌謠廢掉武功。”
“啊,可是我們已經派人去找天山雪蓮了。”琴殺說道。
“天山雪蓮可以幫助歌謠恢複紊亂的經脈,卻不能平息歌謠體内的真氣。”
“道長,您先到客房裏休息一下吧,這件事我們在商量一下。”琴殺說道。
“不用了,我想要在這裏陪陪他,你先出去吧。”說罷,琴殺便告辭離開了。
“我的好徒兒啊,你怎麽這麽命苦。”法雲子傷心的說道,“都是我害了你啊,當年你父親臨終之前囑咐我不讓你習武,我悔不當初啊,沒有聽你父親的話,現在讓你踏上了這條不歸路。”
其實法雲子心裏也是非常的難受,歌謠從小是他看着長大的,而且他知道歌謠這一身功夫來的不易,想要幫歌謠廢掉武功,法雲子心裏比誰都難受。
琴殺從歌謠房間裏走出來之後也是一直在想這個問題。這時正好遇到書殺。
“怎麽了?法雲子說什麽了嗎?”書殺問道。
“法雲子說要幫墨俠廢掉武功。”琴殺說到。
“啊,怎麽會這樣?”書殺問道。
琴殺便把法雲子的話跟書殺說了一遍。
“這麽重要的我們還是跟大家商量一下吧。”書殺說道。
“好吧,召集大家道大廳議事。”
這邊陸婉青聽到墨門的弟子說歌謠受傷了,立即收拾東西便随墨門弟子往墨門趕去。婉青知道如果事情不嚴重,墨門不會派人來請自己的。婉青回到墨門之後也沒有通報,直接就去了歌謠房間。
看到歌謠躺在床上,婉青哭了起來:“歌謠,歌謠,你怎麽了,醒醒啊”
“他現在正在昏迷中,讓他好好休息一下吧。”婉青這才意識到屋子裏還有人。婉青回頭一看,是法雲子,因爲婉青是峨眉派的大弟子,所以之前見過法雲子,知道他是武當派的掌門。于是便向法雲子說道:“道長好,在下峨眉派陸婉青。”
“哦,原來是峨眉派的弟子。”法雲子對婉青并沒什麽印象,畢竟之前見過面也是一兩次,而且法雲子是不會在意的。
“道長,歌謠的病怎麽樣了?”婉青問道。
“歌謠體内有三戶真氣亂竄,并且經脈紊亂,恐怕是兇多吉少。”法雲子說道。
“啊,道長此話怎講?”聽到法雲子說兇多吉少婉青有點不懂。
“現在歌謠自己不能調息自己的内力,需要借助外界來幫他調息,不過這樣長久下去不是個辦法,唯一的辦法就是把歌謠的武功廢掉。”法雲子說道。
聽說要廢掉歌謠的武功,婉青的臉一下子白了,“道長,沒有什麽别的辦法了嗎?歌謠的這一身武功來之不易,如果廢掉歌謠的武功,那。”婉青不敢說下去。
“我可憐的徒兒啊,可是除了這樣,已經沒有别的辦法了。”法雲子歎息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