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門,您可終于回來了?”琴殺說道。
“先把大家都叫到大廳裏吧,派墨門弟子看守好門戶,閑雜人等一律不得靠近。”說罷,歌謠便随琴殺進了大廳。
說是召集,其實衆人早已在大廳裏守候着了,歌謠進來後感覺氣氛異常緊張。是啊,出了這麽大的事,現在大家都在等着歌謠拿主意呢。
“是在對不住大家了,沒想到會出這麽大的亂子。”歌謠說道,“不過大家請放心,自從我成爲墨門掌門那一天起,我就已經決定跟墨門生死與共,我相信大家隻要團結起來,就一定會度過這次難關的。”
“墨俠,我們都聽你的,不過這次這件事很明顯是有人故意陷害。”書殺分析道。
“嗯,可是有誰會與我們過不去呢?除了殘月宮,再也想不到别人了。”歌謠說道。
“是啊,隻是殘月宮最近異常低調,他這樣做是爲了什麽?”書殺問道。
“對啊,掌門,這次铢兒姑娘爲何沒有陪你一起回來?”琴殺一直沒見铢兒姑娘,便問道。
這時,各樣歌謠便把在一路上發生的事跟大家說了一遍。歌謠說完後,大家都異常驚訝,誰都沒想到平時弱不經風的铢兒竟然會是殘月宮的神秘女郎白清蓮。
“既然铢兒姑娘是殘月宮的人,那麽他早就可以對我們下手了啊?爲什麽他會卧底在我們身邊,這樣做對殘月宮有什麽好處?”書殺問道。
“殘月宮一直處于優勢而不動我們,說明他們有想要的東西在我們手上。”歌謠說說道。
“魔劍。”衆人異口同聲道。
“對,就是魔劍。”歌謠說道。
“可是,既然魔劍藏劍圖在他們手中,爲什麽他們還要處心積慮的想要送給我們?”歌謠很是疑問。
“隻有一個可能。”書殺說道。
“什麽可能?”歌謠問道。
“那就是他們看不懂,可能在這個世界上隻有一個人能看懂藏劍圖,就是你了。”書殺說道,“殘月宮是想将藏劍圖交給你,然後自己在坐收漁翁之利,誰知人算不如天算。”
“哦,是啊。”衆人都恍然大悟。殘月宮這步棋走得實在是妙,表面上看似跟墨門争奪魔劍,實際上早就派人卧底在墨門,好在墨門得到魔劍之時坐收漁翁之利。不過幸虧事情有變,要不後果還真是不堪設想。想到這裏,衆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原來自己差點爲他人做了嫁衣裳。
“還是書殺高見。”歌謠說道。
“那現在萬毒門的事已經不再顯得那麽重要了,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早點找到魔劍。”琴殺說道。
“嗯,是啊,掌門,你現在已經集齊了八張藏寶圖,我們現在就可以一起研究魔劍的秘密了。”書殺說道。
歌謠于是便取出從易安師太那裏拿到的七快藏劍圖。
“疑?怎麽還缺一個角?”琴殺說道。
這是歌謠忽然記起,自己将平靜師太交給自己的那快藏劍圖給了铢兒,讓铢兒替自己保管。歌謠将此事向大家說了,大家都吐了一口氣。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我麽還是先找到铢兒姑娘吧。”書殺說道。說罷,書殺就要将藏劍圖收起來。
“慢着。”歌謠說道。
“怎麽了?”琴殺問道。
“這張圖我好像在哪見過。”歌謠說道。
“不會吧,這張圖一直由八大門派保存。”
“不可能,我肯定見過這張圖,隻是想不起在哪了。”歌謠說道。
“現在最主要的是找到铢兒,其餘的之後再說吧。”琴殺說道。
“嗯,好,風林火山四隊聽令,風林火三隊派出精英人物,秘密搜索铢兒的下落,不過一定不要打草驚蛇,有情況立即發信号通知大家,山隊還是全力守候山莊,防止其他人過來鬧事,這段時間墨門弟子最好不要單獨外出。”歌謠下打完命令之後,風林火山四隊都下去安排了。
看着都下去了,歌謠也陷入了沉思,一直以來自己都是感情高于一切,爲了報答晏神醫自己輕信了白清蓮,才導緻現在這樣。不過歌謠心裏始終放不下铢兒,雖然歌謠知道她不是铢兒,但是歌謠還沒打算好怎麽面對她。
在一座亂葬崗,有一個年輕女子跪在一座墳前,爹,我一定會爲你報仇的,墨俠,是你害的我家家破人亡。我一定讓你們血債血償。說完之後,年輕女子想墳磕了三個頭就離開了,墳前有塊用木牌簡單寫的墓碑‘萬毒門掌門毒千手之墓’。原來這位就是萬毒門的千金,毒千手的掌上明珠毒欣兒。按說欣兒不會看不出是有人陷害墨門,不過白清蓮殘殺墨門那天他親眼見過白清蓮的面目,就是随歌謠一起的那個女人,毒欣兒并不知道白清蓮的真實身份,所以才認定就是歌謠派她來滅了萬毒門。
不過毒欣兒自然不會跑去墨門,直接找歌謠,而女人做事有女人的方法,毒欣兒長得确實水靈,‘紅玫瑰香緊身袍袍袖上衣,下罩翠綠煙紗散花裙,腰間用金絲軟煙羅系成一個大大的蝴蝶結,鬓發低垂斜插碧玉瓒鳳钗,顯的體态修長妖妖豔豔勾人魂魄。碧綠的翠煙衫,散花水霧綠草百褶裙,身披翠水薄煙紗,肩若削成腰若約素,肌若凝脂氣若幽蘭。嬌媚無骨入豔三分。’長得這麽妩媚,她自然要利用自己的條件去交換,去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這一天在街頭上,有一位女子在和丫鬟一起逛街,因爲女子長得太妩媚太妖豔了,引得路人紛紛回頭觀望,這時,幾個街頭混混迎面走了過來。
“大哥,你看這妞長得多正點,你看着屁股一扭一扭的,你看着胸這麽挺,看着就像摸一把。”一位小混混摩拳擦掌的說道。
“哎呦,還真沒發現,青雲城還有這樣标志的美人。”說着,領頭的就朝着妩媚女子走了過去。
“小妞,一個人逛啊,來,陪大爺玩會。”領頭的小混混說道。
妩媚女子自然是不從,就朝着一邊跑,這時後面的小混混早就包抄上來了,“哈哈哈哈,小美人還想跑?”
其中一個小混混趁妩媚女子不注意還摸了一把妩媚女子的屁股,“嗯,真香。”小混混将手放在鼻子上聞了聞說道。
妩媚女子一見無處可逃,大呼救命,可是路上的人都擔心遭到報複,沒有人敢來勸阻。這時領頭的小混混一把抱住妩媚女子,畢竟是女人,妩媚女子再怎麽掙着也逃不出來。
“住手。”這時從後面傳來一陣怒吼。“放開她。”
這時過來一位持劍的年輕人。
“你是什麽東西,敢管老子的閑事。”小混混說道。接着幾個小混混就一起向持劍的年輕人打去,這位年輕人一看就是有很紮實的功底,幾下子就把這幾個小混混給制服了,接着幾個小混混掉頭就跑,還不忘說着“你等着,有種别走。”然後頭也不回就走了。
“姑娘,你沒事吧。”年輕人去扶這位妩媚女子起來。突然,這位妩媚女子朝年輕人吹了一口粉末,年輕人立即變得癡傻起來。
“公子,我沒事,勞煩公子将我帶回自己的住處吧。”妩媚女子說道。
年輕人僵硬的扶着妩媚女子,帶着她向街的那頭走去。
原來這位妩媚女子就是毒欣兒,而持劍的年輕人就是青城派的大公子,人送外号‘白芒劍客’張超奕。毒欣兒早就打聽好了張超奕會從這裏經過,于是便找人演了這一出戲。
張超奕雖然武功不錯,不過爲人處世卻是個膿包,并且也是個好色之徒,毒欣兒朝他吹了點逍遙散便被迷得神魂颠倒。逍遙散是萬毒門自己研制的,用***跟自己的香汗配制而成,吹到誰身上,誰便會對提供血與汗水的人死心塌地。看張超奕的神情就知道,逍遙散功效極佳。不過逍遙散最多隻能維持三個時辰,要想長久起作用,必須要跟中毒者交he,這樣的話,中毒者才會一生一世死心塌地的。
這裏離着青城派很近,張超奕帶着毒欣兒很快便到了青城派的宅院,這時青城派的掌門正在練劍,看到張超奕又帶着一個妩媚的女子回來,更是氣得不行,心想“豎子,真是家門不幸啊。”原來張超奕不是一般的好色,出去嫖妓就不說了,而且還經常帶着風塵女子回家。
張超奕帶着毒欣兒回到自己的房間,這時逍遙散的藥效已經差不多快要解了,張超奕看着眼前的女子說道,“姑娘,這是在哪?”毒欣兒沒有說話,隻是将外套脫掉。現在毒欣兒身上就一件紫色抹胸長裙上輕披着紫紗,露出肩頭,紫紗内淡紫色的絲綢上一朵燦爛的紫薇,胸口紋着一隻淺紫色的蝴蝶,更顯妖媚幾分,如雪玉肌如剛剝殼的雞蛋般白皙,一簾直垂腰間的秀發散亂的披在肩上,一支碧玉簪簡單的配着,散亂中不失條理,黑水晶般閃爍着深邃的雙眸透着一絲孤獨脆弱,低垂的長長的睫毛,顯得有幾分憂郁,高挺小巧的鼻子有頻率的呼吸,薄薄的亮粉色嘴唇挑起一個很美的弧度,身上還散發着一股清香,不用說張超奕中了逍遙散之毒,即使沒中毒估計也會把持不住,并且毒欣兒從小用特制的花粉洗澡,身上散發着一種可以刺激男人ing欲的香味。
張超奕一把抱過毒欣兒,粗魯的脫掉兩個人的衣服,直接找到毒欣兒的芳草地就插了進去,毒欣兒還是個處女,怎麽受得了這樣的攻擊,“啊”的一聲,毒欣兒發出撕心裂肺的叫聲,不過張超奕已經失去了理智,哪管什麽憐香惜玉,十分粗魯的撫摸着毒欣兒,不知過了多久毒欣兒才适應了張超奕的節奏。
毒欣兒不僅長得妩媚,而且還風騷,初嘗禁果的她沒想到男女在一起做這種事會是這麽舒服,便極力配合着張超奕,最後搞得兩個人都沒有力氣了,便摟着睡了過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