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謠铢兒婉青三人一路上騎着駿馬奔馳,很快便走了一大半路了。
“铢兒,婉青你們累不累?要不我們先休息一下吧?”歌謠擔心兒女體力不支問道。
“嗯,好吧,我看前面好像有家客棧,我們進去休息一下,吃頓飯再走吧。”婉青說道。
歌謠一行三人很快便到了客棧門口,說是客棧其實就是一個簡易的飯館,隻有吃飯的地方,沒有住宿的地方。
“幾位客官裏面做。”店小二說道。
“小二哥,麻煩幫我們的馬喂一下。”歌謠說道。
“好嘞,幾位裏邊請。”歌謠婉青铢兒三人便找了一個靠窗的桌子坐下。
“歌謠,你沒感覺這裏有什麽不對的地方嗎?”晚青問道。
歌謠也細心觀察了一下,原來這裏的客人都是隻喝酒,桌子上隻擺了點花生米那樣的小菜。
“我們注意點就是了,吃完飯就離開。”歌謠說道。
很快店小二就把飯菜呈上來了,客官請慢用。
“慢,铢兒你先試一下有沒有毒。”歌謠組織婉青動筷子,而是先讓铢兒試了一下。
铢兒用頭上的銀簪子每個菜都插了一下,便說:“放心吧,沒有毒。”
歌謠婉青便放心的大吃起來,正當大家快要吃完的時候,忽然一群人走了過來,“哈哈哈哈,你們幾個已經中我的毒了,還不快束手就擒。”
歌謠循聲看去,隻見一老者帶着一群人走過來。铢兒認得此人,這便是毒王毒千手,萬毒門的掌門,不過萬毒門已經歸順殘月宮了。
“這位前輩,在下與你無冤無仇,不知前輩剛才的話怎講?”歌謠問道。
“哼,少跟我裝,你說,‘一錢一命’是不是你殺的?”老者說道。
歌謠也不是傻子,一聽就明白了,原來對方是來找自己報仇的。
“歌謠,他就是毒王毒千手,當年就是他害死我爹的。”铢兒對歌謠說道。
“哈哈,歌謠你已經中了我的軟骨散之毒,今天就讓你爲我師侄陪葬。”毒千手說道。
“歌謠,不關我的事啊,我也不知道爲什麽會這樣。”铢兒說道。
“哈哈,你以爲你們有銀針就可以了,我将軟骨散之毒分别放在各個菜裏。你們是查不出來的。哈哈哈哈”毒千手大笑道,似乎對自己的計劃很滿意。
“毒千手,當年是不是你殺了晏神醫?今天看在你師侄已經死了的份上你自盡吧,否則我讓你們萬毒門夷爲平地。”歌謠說道。
婉青跟铢兒都看着歌謠,铢兒也是一點力氣都沒有了,因爲铢兒也沒想到萬毒門竟然這麽不聽指揮,壞了自己的好事。
“哈哈,死到臨頭還這麽狂妄,上,給我殺了他。”毒千手說道。
萬毒門的弟子都沖歌謠殺了過來,歌謠突然站起來了,萬毒門的人用毒厲害,但是武功卻不怎麽樣。幾下子就讓歌謠給擺平了。
“你你不是已經中毒了嗎?”毒千手驚訝的說道。
“呵呵,實話告訴你吧,我一點都沒吃。你快點把解藥交出來,否則讓你死無葬身之地。”歌謠說道。
“求求你别殺我。”說着毒千手竟然給歌謠跪了下來。
歌謠也很是詫異,忽然隻聽铢兒說:“小心。”歌謠立即回撤。
原來毒千手趁歌謠不被想要偷襲歌謠,幸虧被铢兒識破。
“真卑鄙。”歌謠說道。“铢兒,你們身上的毒怎麽才能解?
“歌謠,你去廚房裏那點醋出來,然後再兌上酒喂我們喝下就可以了。”歌謠照铢兒的吩咐去後面廚房找到了醋和酒,到了廚房一看,原來老闆跟店小二都被毒死了,死狀異常難看。
歌謠給铢兒跟婉青解了毒之後,又把店老闆跟店小二給安葬了。
“這幫畜生,我一定要讓他們好看。”歌謠說道。“铢兒,你别擔心,我一定會爲你爹報仇的。”
铢兒心想,等我回到殘月宮親自宰了他。
歌謠等人經過這事,不敢耽擱,連夜趕到了東籬。歌謠一行三人到了東籬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不過易安師太還是親自給他們安排好了住處。殷末蕭在暗處看到铢兒,心想:她怎麽也在這兒?
易安師太安排好歌謠等人的住處後便回到住處,“鐵面,我見到咱們的女兒了。”易安師太激動地說道。
“易安,我我覺得”
“怎麽了,鐵面,幹嘛這麽吞吞吐吐的?”易安師太問道。
“我想,我還是不要見咱們的女兒好了。”殷末蕭說道。
“爲什麽?難道你還想像二十年前那樣一走了之?”易安師太問道。
“不,隻是,隻是我還沒有準備好。”殷末蕭說道。
“那好吧,明天你就不用出面了,我來就好。”易安師太說道。
萬毒門中,毒王毒千手因爲差點載到歌謠手中,還是不死心,正在商量怎麽在對付歌謠。
“掌門,現在殘月宮可說了,按兵不動,我們去對付歌謠,會不會不太好?”萬毒門下一個弟子說道。
“你懂什麽,現在殘月宮三鋒十二煞都在這小子手上吃過虧,所以宮主一時拿他沒辦法,可是現在他出來了。哈哈哈,我們明的不行可以來陰的。”毒千手奸笑道。
“可是掌門,現在他們都到了東籬,東籬的易安師太可不是好惹的,我們該怎麽辦?”
“真笨啊你,我就不信他們不出來,派幾個弟兄守在東籬外面,見那小子一出來立即發信号通知我。”毒千手說道。
第二天一大早,歌謠便帶铢兒婉青去拜見易安師太。
“來人,給他們賜座。”易安師太說道,“婉青,你師妹因爲事務繁忙剛走,要不你們姐妹可以見上一面。”
“多謝師伯關心,師傅臨死之前讓我來找師伯,這是師傅讓我帶給您的。”說着,婉青将手裏的玉簪遞給易安大師。
殷末蕭見到玉簪心裏也是大驚,這不就是當年我送給易安的嗎?這就是我的女兒啊。可是铢兒在場,殷末蕭又不能上前與铢兒相認。
易安師太看了看玉簪說道;”歌謠,铢兒,你們先回去休息吧,我有話要單獨對婉青說,還有,歌謠明天中午來這裏,我有東西要給你。”易安師太說道。
“是,師太。”歌謠便帶着铢兒離開了。
易安師太将婉青帶到了自己的房間,“師伯,您要告訴我什麽?”婉青問道。
“婉青,你可知這玉簪的來曆?”易安師太說道。
“師傅說這是我年留給我的。”婉青說道。
“婉青,我給你講個故事好嗎?”易安師太說道。
“在很久以前,江湖中有一位賞善罰惡的使者,‘天理無私,定紛止争,賞存慎法,罰加奸令’人們都叫他鐵面判官。而很他的人都叫他鐵面羅刹。即使是這樣一位正義的人,也有人想置他于死地,在一個破廟裏,他被仇家追殺,身負重傷,讓一位女子救了下來,這位女子被他身上的正義之氣所感動,執意要嫁給他,不顧世俗的反對。可是他們在一起生活了三年,三年之後他又去江湖上主持一件正義的事情,不過那次他一走就再也沒有回來。可是她卻已經有了身孕,走投無路的她隻得再回到師門,可是師傅并沒有同情他,等她生下孩子之後就将她逐出師門。他臨走之時什麽也沒留下,就留給孩子一個他送給她的玉簪,玉簪上還有首詩‘蒼蒼森八桂,茲地在湘南。江做青羅帶,山如碧玉簪。’”易安師太說完。婉青趕緊看玉簪。
因爲他太熟悉了,這是婉青他娘留給他的唯一的遺物,上面的所有一切她都清清楚楚。“你你就是我娘?”晚晴不可思議的問道。從出生到現在,婉青就沒有親人,除了自己的師傅,突然之間又多了一個娘,婉青心裏也說不出什麽滋味。
“青兒,我真的是你娘啊。”易安師太說道。
“既然你是我娘,那爲什麽你不去看我,我恨你。”晚晴哭泣的說道。
“青兒,你不要怪他,你娘也是有自己的苦衷。”忽然從背後走出一個人說道。
婉青見此人帶着鐵面具,想起在故事中那個鐵面判官,“你你是?”婉青說道。
“青兒,我就是你爹啊。”殷末蕭說道。
“我我恨你們,爲什麽,爲什麽你們不去看我,你們可知道我過得有多麽的苦嗎?每當看到别人有父母陪着,我心裏士多難受嗎?即使看到山下的孩子被父母訓斥我也是那麽的羨慕,可那是你們在哪?你們不配當我的父母。”婉青已經哽咽起來了。
“青兒,你聽我說,都是爲娘不好,我不該不去看你,可是娘也有自己的苦衷啊。”易安師太說道。
“不我不想聽,求求你們别說了。”婉青哭泣道。(未完待續)